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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即便是皇后禁足,但是到底沒有被廢!哥哥們都忙著這件事情去了,我是清閑散人,就陪著大jiejie回去就是,順道去看看林二哥,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府上?”徐凝慧將雙架馬車的窗簾子放下,轉頭對著含笑的徐凝玥說道。 許是坐的不舒服,徐凝玥動了動身子,“按著以往的管理,得是下午才回來,母親和父親又在京城外的莊子上去了,現在府上只怕只有老夫人和我的!” 徐凝慧挑了挑眉,“這樣??!” 到了林府,府上的下人們倒還積極,徐凝慧扶著徐凝玥下了馬車,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奔跑過來,眼看到就要從大門口的階梯之上跌道徐凝慧姐妹面前的時候,被徐凝慧身后的一位面色嚴謹的嬤嬤踢倒一旁。 扶著徐凝玥的徐凝慧看到戲劇性的一幕之后,不由得覺得徐老夫人還是十分的明智,知道今日上門不會善終! 地上的女子哀聲呼痛,下人們連忙想要將她扶起,卻被嬤嬤出聲制止!“夫人,鄉君,此女子意圖不軌,想要謀害夫人和鄉君,還請鄉君處置才是!” 下人們齊齊轉頭看向徐凝慧姐妹,徐凝玥頓時覺得臉上無光,但是在看到女子眼底的得意之色以后,微微冷笑,便扶著肚子,曼聲道,“嬤嬤所言甚是,到底是宮里出來給鄉君的禮教嬤嬤,最是知道怎么處置奴才的!這人是府上簽了死契的奴才秧子,這樣的不知輕重,莽撞也不是頭一次。我這個國公夫人是沒有臉面求情的,請鄉君處置吧!” 徐凝慧卻是仔細的打量著地上白衣女子的面容,在看清楚之后,本來還放松的神色,陡然因為想到了某些事情,就明白過來了!“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倒是jiejie該仔細整治府上的規矩,哪有出了事情還將主子擺在門口晾著,都圍著一介丫頭!” 徐凝玥不在意徐凝慧這樣的話,于是姐妹二人跨進了大門,在其之后,徐凝慧吩咐看門的婆子將大門關上,婆子不解,說道,“姨娘還沒有進來!” 徐凝慧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她,“今日她要是想從大門進來,我徐家就敢講你們公爺綁到金鑾殿上去,論一論著嫡庶尊卑之別!” 婆子被徐凝慧冷烈的氣勢所驚嚇住,于是合力將大門關上。 而那位姨娘只得被徐凝慧帶來的丫頭挾持著從偏門進來,扔進了她自己的小院子里。傳了大夫仔細的看了看雪姨娘身上的傷后,玉竹陪著見大夫收拾東西離開之后,才回來說道,“大姑奶奶,姑娘,這人的病癥無礙,嬤嬤的那一腳看著厲害,但是沒有傷到筋骨,身上的青紫不過幾日就消散了!” 徐凝慧點點頭,對著徐凝玥說道,“到底是來了林府一趟,終究是老者為尊,jiejie先歇著,我去給老夫人請安!” 徐凝玥有些困倦的點點頭,“要是有人對你說什么,你不用在意,都是些跳梁小丑而已!” 徐凝慧給徐凝玥蓋好被子后,將玉竹留下照看徐凝玥,帶走了長喜。 到了林老夫人安歇的院子,徐凝慧被攔在了院子外,老嬤嬤恭敬的說著,“老夫人年紀大了,這個時候還沒有醒來,知道徐四姑娘到了,說請姑娘隨意就好!” 徐凝慧倨傲的看了老嬤嬤一眼,不說話,也不離開。嬤嬤只得躬著腰對著徐凝慧福禮,徐凝慧聽見了從院子里傳來的陣陣誦佛的聲音,“老夫人倒是虔誠,不知打佛祖的慈愛之心,老夫人日日在佛前誦讀,有無感染幾分?” 老嬤嬤面上一跳,突然想起了往日里對徐凝慧的種種傳聞,知道她是個惹不起的主,又是病秧子,萬一起了沖突,只怕她眼睛一閉,留下他們這些下人可就遭罪。于是,將頭埋的越發的低,姿態很是謙卑。 “徐四姑娘,你怎么能叫嬤嬤一直彎著腰,嬤嬤年紀大了,身子不好!回頭要是因為徐四姑娘今日的種種行徑而生病,豈不是姑娘的罪過?” 徐凝慧在看到窗戶邊有一道暗色的影子閃過,心里吃不住究竟是不是林老夫人,耳邊就響起了一道矯揉造作的女聲。 迎面走來的還是在門口被嬤嬤差點踢飛的雪姨娘,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貨倒是換了一件淺色的衣服,徐凝慧輕蔑的眼神從她身上劃過,在袖口處的紅玉鐲子那里頓了頓,然后看了一眼流月。 “放肆,見了鄉君,怎的不行禮!鄉君面前豈容你放肆,即便你是大姑奶奶身邊的丫頭,也是要知道規矩的!”流月冷著臉,全然沒有了笑著時候的討喜。 雪姨娘不理流月,上前一步將老嬤嬤扶起,“既然徐四姑娘是皇上所冊封的鄉君,就該知道即受了百姓的供養,就該有謙和的態度,而不是高高在上!” “本鄉君既是皇上親封,那么你見了我跪拜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那里就是高高在上了?再則,老嬤嬤是老夫人身邊伺候的人,我來給老夫人請安,與老嬤嬤閑說幾句關心老夫人的身子,這是又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最好,本鄉君身后皇恩浩蕩,得養與天,受養與南楚的百姓,自然是端和嫻雅。但是你是百姓嗎,老嬤嬤是百姓嗎?”徐凝慧漫笑道,然后突然湊近她的耳邊,“你不過是賤籍的貨物而已!” 流月上前一步將徐凝慧和雪姨娘隔開,徐凝慧接著冷聲道,“到底是大jiejie疏忽了,一介姨娘沒有主母允許竟然可以私自離院,叨擾老夫人的清修!老嬤嬤年歲大了,我回頭即可告知大jiejie,怎么也得換了年紀小一點,知道規矩的嬤嬤來!” 雪姨娘和老嬤嬤俱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徐凝慧就是這樣的輕輕放過,但是在徐凝慧離開之前的時候,長喜帶著幾個粗使嬤嬤將二人捆綁住,想將二人帶走。 雪姨娘想大聲的呼救,徐凝慧對著她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大聲喧嘩,失禮與公主等宗室女及朝廷冊封的誥命面前,皆可送至掖庭好生教導!我想,你是不愿意去的吧!” 雪姨娘驚恐的將嘴巴緊緊的閉著,徐凝慧笑道,“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的東西,也敢欺辱我徐家的姑娘,賣了就是!” “吱呀!”一聲,大門被個小丫頭打開了,徐凝慧轉頭看到,小丫頭對著徐凝慧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徐凝慧理了理身上的鸞鳥傲飛的宮裝,漫不經心的走進了院子之中。 到了大堂之上,小丫頭給徐凝慧送上茶之后,便沒有再現身。 徐凝慧估摸著時候,倒是一刻鐘有余,伸手將桌上的茶杯一掃,跌至地上摔了個粉碎。想要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