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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發現不見徐二姑娘,剛想問,徐凝慧就開口了,“爹,您和母親真是好福氣呢,今年添了六郎,明年便做祖父,祖母了!” 這話說的有些沒規矩,不過自徐凝慧說出來,又是那樣冰雪聰明的模樣,還拿著手捂了嘴偷笑,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十分可愛。 徐承楠和蕭明姒紅了臉,張氏和徐大老爺也有些不好意思,徐老太爺含笑的看著,徐老夫人笑罵了她一句,然后也笑了,兄弟姐妹幾個也不用遮掩,一時間笑開了懷。 笑完以后,徐六郎卻哭了,奶娘自徐大老爺的手上抱走喂奶。 徐大老爺就被徐二老爺并幾個兒郎拉到一旁說話去了,這個時候小花廳又走進來以為打扮富貴的三十左右的女子進來。 “妾,給老太爺老夫人,大夫人,二老爺,二夫人,少爺,姑娘們請安!”說著便便盈盈福禮,姿態端的是婀娜,厚實的冬衣也叫她穿出了風流之態來,徐凝慧倒是高看她一眼。 張氏瞥了她一眼,自顧自的同王氏說孩兒經,幾位姑娘挨著徐大老爺的面子不好出聲,只有徐凝珠說了“咦,紅寶石!”,后,便被徐凝慧拉到了身后。堂上說話的聲音漸漸的淡了,徐老太爺看了一眼以后,便半合著眼睛喝茶。 李氏媚眼一掃,發現沒有自己的女兒,心里便是重重的沉了下去。 “起來吧!”徐老夫人耐不住安靜的詭異的氣氛,“聽老大和老大媳婦說,你在江南的時候倒是能干,說起來,也是好事?;仡^德音你準備一些合制的首飾衣裳賞給李姨娘!如今回來了,那些不合適的都收起來,大房是大姑娘在管著,你雖是長輩,但也要守規矩!一路辛苦了,早些回去歇著!呂嬤嬤單獨給李姨娘那個安排一桌酒席,也叫她樂一樂!” 一番話說得李氏躁紅了臉,大家不約而同的看著她,連徐二姑娘的下落也不敢問了,眼里蓄滿了眼淚,看了看徐大老爺見后者沒什么反應,才緩緩的退出了小花廳。 “長喜,你去給李姨娘引路,府里整改了。姨娘從前的院子沒了,我給換了另外一處!”徐凝玥在李姨娘跨出小花廳的時候說道,看到李氏腳步亂了,心里更加痛快了。 李氏走后,老太爺放下了茶杯,“府里的事情,老夫人多cao心了!老大媳婦身子不好,大丫頭又是姑娘,許多事情,怕是不好插手!” 徐老夫人點點頭,張氏臉上紅了白,白了紅。 午飯過后,大房兄弟姐妹幾個都到了張氏的院子,徐大老爺親自將準備的禮物交給幾個孩子。 “夫人,怎么不見二丫頭,可是做錯了事情,惹夫人不高興了?”徐大老爺在分發禮物之后,看著手邊還有一份,于是問道。 張氏沉默著不答話,李姨娘在一旁伺候著,突然跪在了張氏面前,面色凄慘的說道,“夫人,可是二姑娘做錯了什么,您菩薩般的人物,也不必同她一個小丫頭計較!若是真的錯的離譜,妾來替夫人打就是,只是總得叫老爺和妾見一見她吧,自您將她帶走以后,妾想念的緊,她是妾身上掉下來的rou,從來沒有離開過妾!” 張氏明顯氣得不輕,徐凝慧一眼掃去,大哥,大姐都沒什么反應,明顯這是常發生的事情。徐大老爺也靜靜的坐著,不說話,不過徐凝慧看的出來他這是在等張氏開口。 “姨娘錯了!”徐凝慧笑瞇瞇的說著,“一來,母親可不是什么菩薩,她是女人,是徐府的夫人;二來,二姐錯的離譜,連老夫人都看不過眼了,還是老夫人親自處置的;三來,姨娘一個妾室,同買賣,哪有資格教訓主子的道理;最后,二姐是母親的女兒,與姨娘可沒什么母女可言的!” 一席話叫李氏哭聲頃刻閉了嘴,倒是跟著李氏身邊的丫頭說了話,“四姑娘怎么能在長輩說話的時候插嘴呢!再說了,姨娘在江南的時候被府里的下人稱作二夫人,老爺夫人,大少爺,大姑娘,大家都是知道的,怎么到了四姑娘嘴里就是可以買賣的貨物了!再說了姨娘雖是妾室,卻是良妾,沒有買賣一說的!” 徐凝慧面色柔和,朝說話的丫頭看去,聲音柔和的喊了一旁伺候的付嬤嬤,“嬤嬤!” 付嬤嬤面表情的走到要吐身邊,立即有幾個在屋子里伺候的丫頭上前。只聽得‘啪!’的一聲作響后,李氏癱倒在第地,不可置信的看著徐凝慧,又看了付嬤嬤,想制止,又被徐凝慧叫住?!耙棠?,府里是有二夫人的,那是二叔的正妻,世家王家的女兒,刑部王尚書的堂妹,您想做二夫人,晚些時候我會報給老夫人知道的!” 一屋子的人俱是不做聲,蕭明姒摩挲著高高鼓起的肚子,湊到徐凝玥耳邊說什么姑嫂二人說著悄悄話,李氏才發出凄慘的哭聲,就被付嬤嬤狠厲的教訓聲掩蓋過去。 “誰讓你說話的,是你主子?她在主子面前都沒說話權利,何況你這個奴才!滿府里說敢說四姑娘的不是,好叫你這個犄角旮旯出來的奴才知道!滿府的爺和姑娘,只有四姑娘是老太爺和老夫人親自撫養長大了的,老太爺親自說過,四姑娘的教養同大爺。你是哪里來的膽子說四姑娘的不是,難道你比功勛家出身的老夫人還有見是?這里是京城,徐府是傳承百年的官宦世家!不是拿起子沒規矩的,根基淺薄的小門小戶和商戶人家!不論什么妾室,只要是妾室,那都是用錢買來的東西,主子說要賣,那就得賣!不消說生了丫頭的,便是生了兒子的妾室被賣也會死大有人在的!再說了,京里那戶人家有妾抬做夫人的,只怕是沒出門便被人戳斷了脊梁骨!” 徐凝慧坐在徐大爺和徐三爺中間,悠悠的看著付嬤嬤教訓丫頭,又掃了徐大老爺和張氏一眼。 李氏跪在地上,不敢再出聲,是她大意了,沒見到女兒便慌了神,沒有發現,夫人身邊的丫頭婆子全都里里外外的換了個干凈。 “母親,您喝藥的時候到了,玳瑁給夫人將湯藥端來!”徐凝慧看著沙漏的刻度,緩緩說道。 付嬤嬤教訓完了,便叫了婆子將丫頭架走,上前態度謙卑的站在徐大老爺面前說道,“老爺夫人莫怪,奴婢教訓丫頭是奴婢的本分,來之前,張老夫人便說過夫人身邊魑魅魍魎甚多,要奴婢好生照顧著夫人。老夫人也說過,夫人和六爺的命都是撿來的,奴婢不敢將不懂規矩,沒有尊卑的奴才放到主子面前來!” 徐大老爺這才仔細的看了她一眼,“嬤嬤不是徐府的?” “奴婢是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