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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棠哥兒的名義相看媳婦了! 徐家姐妹自榮安院離開,于是便一起到大夫人的院子看新出生的六郎。 “賢妃特地派了太醫來瞧,”徐凝玥一面給姐妹們說,一面在前面領路,“說只是看著瘦些,旁的都好!” “別看個頭小,嗓門倒是很大,脾氣也大稍有不如意便嚎,非得哭的夠才停!”徐凝慧微笑著說,“到了!” 進了院子,徐家姐妹先是去看了坐月子的張氏,張氏這會兒在用飯,于是大姑娘伺候著,徐凝慧帶著二房的姑娘道旁隔壁的屋子去看徐六郎。 “姑娘們來了!”付嬤嬤在給徐六郎換衣,小家伙又尿在身上了,徐凝慧姐妹幾個偷偷湊上去看,小家伙倒是乖乖的任憑付嬤嬤擺弄。 一時間大家都是好奇,圍著付嬤嬤問了好些話。 “母親,方才在祖母的院子里說起了給六郎辦滿月宴的事情,祖父說要辦的熱鬧些!”徐凝玥端了蜜水給張氏清清嘴。 聽他這樣說,張氏不由得停了喝水的動作。不由的看向她,有些茫然的看著她說“可是皇長孫不是才夭折了,怎么在這個時候大辦?” “女兒不知道,不過祖父說話,連祖母都不能反駁,咱們聽著就是了!”徐凝玥搖搖頭。 因著張氏在月中,也不好招呼他們姐妹幾個吃飯。 “又不是客人,大伯母不用客氣的!反倒是我們打擾大伯母休息!”徐凝娉婉聲說道。 “是啊,母親,三姐和五妹都不是外人的!”徐凝慧笑道,“咱們姐妹幾個便回去了,大姐母親這里勞你多看顧著!” 徐凝玥看向她,徐凝慧點點頭,于是徐凝玥笑道,“好,早些回去準備著,到時候咱們六郎可是要等著收jiejie們的大禮的!” 出了大房,徐凝娉回了二房,她跟著王氏學掌家已有一段時日,王氏也肯教她,時時將她帶在身邊,指點一二。徐凝慧和徐凝珠一路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才進了院門,甘松白著臉迎了上來,徐凝慧瞅了她一眼,然后說,“進屋里說!” 屏退了丫頭婆子,甘松才顫顫巍巍的對著坐在書桌后面的徐凝慧說道,“奶娘自殺了,四皇子妃身懷子嗣,又哭暈了好幾次,眼下是不會查到四皇子妃頭上去的!姑娘,咱們遲早要被查出來的!” “慌什么!”徐凝慧沉著連說道,“奶娘和咱們非親非故,便是有什么牽扯也是在四皇子側妃身上,也不是我們徐府!” 甘松驚詫的看著徐凝慧,“可是銀子是咱們給的啊,奶娘也會死和婢子接了頭的!” “誰看到了?”徐凝慧冷笑道,“便是看到,也只會看到你穿著四皇子府內丫頭的衣服的!” “是啊,當時婢子去的時候,姑娘叫婢子換上的是四皇子府上的青色比甲衣服!”甘松懸著的心,因為徐凝慧的提醒平穩了許多,“只是雖然婢子做的隱蔽,可是難保那些人查不出什么來!若是真的查出什么來,只怕······” “自然是要做些什么的!”徐凝慧溫溫和和的笑了笑,看起來最是可憐無害的模樣?!八幕首觽儒嗍喜皇亲钤购奘脤檰?,四皇子妃不在府中,四皇子府中怕是由她掌控吧!” “是,余氏是除了四皇子妃品階最高的,四皇子夫婦不知府中,那么只能使余側妃掌管府中事宜的!”甘松立即回道,然后明白了徐凝慧的意思,“姑娘的意思,婢子明白!”說完便整理好衣服,出門了! 徐凝慧拿著徐老夫人新賞的素胚茶杯,悠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花茶,頓時花香四溢?!罢嫦?,真好!” 吃過午飯,徐凝慧坐在床邊整理著這些日子吳叔送來的賬本子,流月端了點心進來?!肮媚?,歇一歇,您都看了一個時辰了!再說了,咱們不缺那點銀子!” 徐凝慧把賬本子一收,板著臉說道,“胡說,就我那點月例,自己吃喝還夠,府里的人情往來,將來你們出嫁添妝,要不要錢了!” “姑娘!”流月今年已經十三歲了,難免有些少女心思聽她說起嫁妝,心里不免含羞?!巴媚镎f正經事呢!” “對了,這幾日我不得閑,也沒有問你,陳家姑娘的事情,皇上是怎么處理的!”徐凝慧收了調笑的模樣,正色道。 流月紅撲撲的小臉笑的開懷,“那里還顧忌她的適量,太后娘娘的案情有了轉機,皇長孫不知是誰說的不是病死,而是被毒死的!禮部,刑部,大理寺這幾日都在忙著處置這兩件事!您是不注意,二老爺這幾日回來的時辰可是晚了好些了!不過,倒是聽說李家公子當日就將她的事情捅到了皇后娘娘面前去,說她裝病,皇后立即招她進宮,卻是看到陳夫人陪著她進宮,然后她額頭上鮮血泠泠?;屎笠膊辉僬f什么,賢妃善心請了御醫整治,好歹不叫她女兒家臉上留疤將來耽誤婚嫁??!可是誰知,御醫卻說,陳姑娘頭上的傷是今日才傷的。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打臉??!” 徐凝慧看她說的興起,無奈的笑了笑。 “虧得陳姑娘自己還喊冤枉!陳夫人直接說御醫胡說,那可是在宮里伺候了一輩子的老御醫白太醫!白太醫當時就收拾東西離開了,皇后娘娘在德妃的勸說下,又招了另外的御醫,結果都是一樣的答案!”流月說的眉飛色舞,“陳家母女傻眼了,最終還是被皇后轟出宮的!” “那皇上的反應呢?”徐凝慧從書架子中抽了一本書出來,問道。 “這個婢子就不知道了!”流月搖搖頭。 “下去吧,今晚早些備膳!”徐凝慧淡淡的說道,“另外給傳給你消息的人送些呂mama做的雞湯去,入秋了,好歹貼貼秋膘!” “姑娘知道了?”流月討好的問道,話語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那些宮里的消息,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徐凝慧的眼神輕輕的落在她身上,“好好用著,不要做錯事!” 流月拼命的點頭,“婢子省的,不會糊涂的!” 徐凝慧笑了笑,不在與她說話自顧自的看書。 吃了飯,徐凝慧叫暖冬打了燈籠去了老太爺的書房,暖冬頭一次這么做,十分的小心。 “叫你的時候也沒問你一句,吃了飯了嗎?”徐凝慧看得他緊張,于是說話。 暖冬點點頭,又想起黑夜里看不見,“吃了,呂mama單獨做的炒rou,婢子和俞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