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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像我這樣的病秧子,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聽下人說李家長,張家短的打發時間。不過,倒是叫我知道了一件事!” 錦書送來牛乳,腥味一點也沒有去掉,徐凝慧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在韓飛從軍之前可不是什么清苦人家出身,而是六安候爺身邊的一個奴才!” “什么!”寧東榮便是再笨,也猜到了,這其中的陰謀! “韓飛得了侯爺的賞識便替他出了奴籍,又提拔他做了百夫長,之后的事情你們也就知道了!”徐凝慧語氣淡然的說道,“喔,對了他之前不叫韓飛,叫劉才!” 寧世子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驚到,韓飛可是父親手下的以一員大將,行軍打仗很是有一套,不成想竟然是劉府的家奴!一時間心情難以用語言形容,沉悶無比! “聽趙軍醫說此人很會拉攏人心,我擔心趙軍醫會是他的人,便讓人把他拉回去了!”徐凝慧撥弄手腕上的玉環說道,“祖父讓我問一問世子,在這里住著可有什么不便之處,若是有什么,還請您克服一二。畢竟是非常事情當行非常之事,萬一叫人知道了世子的蹤跡豈不陷世子于危險之中?!?/br> 滿意的看到了寧東榮如面具一樣的臉上有了絲絲的裂縫,徐凝慧心里無比的舒坦,她就是見不得前世辜負她的人如此的神清氣爽,便是知道眼前這人不是,可就是入魔一樣的叫她心里不痛快!真在舒坦之時,卻看到站在一旁的錦書目露含恨的眼神,徐凝慧不由驚怪,初初見他的時候這人給她的似乎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寧東榮眼下已經沒有什么心思逗弄眼前張牙舞爪的小姑娘了,“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便讓你的人告訴我便是!” 這便是在趕人了,徐凝慧點點頭,她雖小器,可是在大事上卻不糊涂什么該做還是知道的!“對了若是有人來問,你就說這里是一位老手藝人的住所,若是那人死心,就說已經接了徐家的單子,近期已經解不了其余的!” 甘松看了看天色,心里有些擔心,若是晚回去了,也不知道老夫人會不會生氣? “你來的時候被人跟蹤了?”寧東榮問道,“不然我讓人送你回去!” 徐凝慧搖搖頭,“太顯眼,再說許先生的驢車在門口等著我呢,你先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老太爺還等著我的消息呢!” 寧東榮頷首,不在多說什么,只是讓人帶她出去。 等徐凝慧回到徐府的時候,已是華燈高照了,常貴在門口看著搖搖晃晃的驢車過來的! “老太爺和侯爺在書房等著姑娘呢!”常貴上前將凳條放在地方,甘松扶著徐凝慧下來。 “常貴叔擔心了!”徐凝慧對他笑笑,“您放心,我心里有數!” 常貴在黑夜里看不明白小姑娘臉上的神色,不過倒是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便不再說了。 一路上,常貴挑了偏僻的小路走,徐凝慧在黑暗中高一腳,挨一腳的走的十分艱難,甘松只得將徐凝慧大半身子的重量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到了,老太爺吩咐過,姑娘到了自可以先進去!”常貴說道完,便推開了門。 在徐凝慧快跨進內哈斯之前,對常貴說,“常貴叔,我身邊的丫頭肚子還餓著,您看找些什么吃的,好歹給她填填肚子!” 甘松有些驚訝,自己肚子餓了,姑娘怎么知道的? “成,姑娘放心就是!”常貴叔滿口答應下來,轉身就吩咐小廝拿了些吃的給甘松。 “祖父,惠兒回來了!”徐凝慧對著書案的方向說道,但是那邊許久不曾傳來回答的話。還是侯爺見不得嬌滴滴的小娘子半跪著,才咳嗽一聲,老太爺礙于他的面子喊了她起。 徐凝慧也不看老太爺的臉色,自顧自的將出門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盎輧翰恢雷娓改惺裁窗才?,可是惠兒受命祖父要照顧世子安危,趙軍醫是在危險,惠兒不敢自作主張的將他帶到世子面前去!” “此等私密之事,你怎么知道?”徐老太爺直中要害。 徐凝慧不緊不慢的說道,“對祖父來說,這些當然是微不可查的私密之事,可是對于下人們來說卻是一件奇事!小丫頭之間消息往來最快,有段時候,我院子里的小丫頭便打聽到了劉才的事情,將此作為咸魚翻身的典故說與我聽,還說自己要存銀子,將來好贖身出去!” “侯爺,是惠兒莽撞,可是才一出門便被人跟蹤,惠兒是在是不放心,這才求了蒙汗藥將軍醫藥倒的!”徐凝慧規規矩矩的行禮致歉,“還請侯爺不要見怪!” “侄女說什么話,若不是你消息靈通,如今我還被蒙在鼓里,渾然不知道”吉安侯感慨道,“到底是女兒家心思細膩,不然大人與我的計謀可就功虧一簣了!” 徐老太爺不置可否,只是說,“這件事還需要侯爺妥善安排才好,不然打草驚蛇就不美!” “既然事情明了,那本候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吉安侯說道,雙手抱拳,“也會死本候不查,竟叫他鉆了空子!” “侯爺慢走!”徐老太爺也站起身來送客。 待人走遠,一直注意徐老太爺臉色變化的徐凝慧清晰的看到徐老太爺臉頰上沉下來的rou,雙膝一軟跪倒在地?!白娓?,惠兒知錯了!” ------題外話------ 六千字送上,小仙女們么么。 第一百三十三章對壘 徐凝慧清晰的感受到了徐老太爺暗含鋒芒的目光,她知道饒是她舌燦蓮花不過是哄騙人的把戲,在人老成精的徐老太爺面前怎么可能瞞得過! 因著是書房重地,所以內室里的燭火是一貫的少。徐老太爺在徐凝慧身旁停頓許久,小娘子的背脊便是叩頭也不見彎曲的模樣,是依舊的傲氣。 “說一說,錯哪兒了?”徐老太爺沉聲問道。 聲音不大,是徐老太爺慣有的君子作風,可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卻是輕飄飄的落在了徐凝慧的心上,如同燒紅的鐵一樣,烙下了深深的印記。她不敢拿話來哄騙徐老太爺,什么才知道韓飛是六安候府的人,聽到趙軍醫說起才想起來。只怕她話出口,明日就會被困在內帷之中。 “明明知道吉安侯府身邊有六安候的人,卻只當不知道。若不是今天的事情落在了惠兒的身上,祖父和侯爺的事情就會因此出紕漏!”徐凝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