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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在看其他的?” “錢是不少,可是我還得分一半給許先生,細細算來也沒有多少了!”徐凝慧一臉的心痛,她當初何必裝大款,這會心疼的要命! “婢子依稀記得,前些年,賢妃娘娘和四公主賞了好些銀裸子,說是姑娘行走宮闈,身邊怎么沒點銀子傍身。老夫人知道后說宮里的東西是賞賜留著便是,倒是給了姑娘許多散碎的銀子?!庇裰裾f道,“我及得吳mama把銀裸子放在了姑娘放書的架子上的!”說著便去那那個不小的盒子。 徐凝慧將面前的東西都推到一旁,玉竹將盒子放在上面,找了鑰匙打開。 “哇!”不止玉竹,連徐凝慧都驚呆了,里面大大小小的銀裸子足足裝了半盒。 “玉竹,你看這里面大概有多少銀子?”徐凝慧拿手去抓,還有些金子在里面。 “姑娘,怎么也得百十來兩吧!”玉竹說道,“這下您該不用愁了!” 徐凝慧看了看她。心道真是個傻子,怎么可能,加上這些不過才四百兩,想到今年冬天棉花的價格翻了一倍,她就覺得得多籌備些銀子,地方是有的,若是不賺這筆錢,真是對不住自己! “玉竹,我記得大哥哥自江南帶回來的箱子里有好些江南的東西,你去看看,選些貴重的!”徐凝慧說道,“不用客氣!” 玉竹默默的出了內室,叫來甘松,兩人合力抬了一箱子進來?!肮媚?,貴重的都在這里了!” 徐凝慧起身,在大箱子里挑挑揀揀,發現除了木料,都是些尋常之物,沒什么貴重的。心下訕笑,還有什么期待呢!對他們揮揮手,讓他們抬了回去。 “姑娘這么做什么,讓人開了小庫房?”吳mama將藥熬好了端給徐凝慧,“乘熱喝,藥性在,不然就可惜了!” 徐凝慧面色淡淡的,接了湯藥往嘴里灌了去。漱了漱口后,語氣低沉的說,“想籌些銀子,可惜那些東西都用不上!” “姑娘,京城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您若是做的明顯了,勢必對您的名聲不好聽!”吳mama勸慰道。 徐凝慧點點頭,她知道適可而止,可是就是止不住的心里發顫,她住不住母親的關懷,甚至是老夫人的關懷她都覺得有朝一日會消失殆盡。只有拼盡全身的力氣去掙去謀算到手里的銀子才是真真確確的疏于自己! 見她興致不高,吳mama嘆了口氣,難道看她對什么動心感興趣,心里也軟和了下來?!芭镜綍r知道一個籌錢的法子!” “mama,借錢是不行的!”徐凝慧抬起頭,小聲說道,“若是被祖父和阿奶知道,怕是要打動肝火!” 吳mama搖搖頭,“您這些年身子不好,明著暗著收了許多的藥材,這些藥材千金難買,姑娘若是實在不成,便是托口齒伶俐的小廝出門賣一兩株便是。只是這樣的事情,姑娘止咳做一次,若是被人發現了,只怕會生許多事端!” 徐凝慧點點頭,“多謝mama教我,這樣,mama去選一株年歲不大的山參和宮里賞下來的冬蟲夏草,你包些去,留下些遮掩!那東西眼下我用不上,待年關的時候母親回來,只怕還會送些來!你包好之后,也不急,明日一早到許先生的鋪子,賣給朱掌柜。若是朱掌柜問起,你就說請許先生保密,若是他要是泄漏,我就把他和我合伙開點心鋪子的事情說出去!” “姑娘真是······”吳mama一陣好笑,看她年紀不大倒是將人心摸得透透的,一準抓住了許先生的死xue! “姑娘放心就是,勢必會給姑娘一個滿意的交代!”吳mama笑了將她面前的盒子合上。 “mama慢著,那里面的銀子倒一半出來我又用處!”徐凝慧說道。 吳mama手中一頓,這可是好不容易藏起來的,怎的被這個小祖宗找到了! 天色漸漸暗下,流月踩著落日余暉回到期頤院中,手里還拿著點心鋪子里帶回來的點心。 徐凝慧笑著讓玉竹分給大家吃,流月這才跟著徐凝慧進了院子。 “姑娘,您猜的沒錯,洪家小哥兒知道后,不過幾息便答應了!”流月俏聲說道,“婢子走的時候,同洪mama說了說,她是知道輕重的,那些人也都讓那個吳叔借著相看院子給帶了過去。便是吳叔那里,婢子也叮囑了幾句!” 徐凝慧點點頭,“辛苦你了,你的好,本姑娘給你記著,將來指定給你的陪嫁豐厚!” 今日老夫人院子里的一位到年紀的丫頭被放出府,老夫人念她伺候的用心,便賜了好些動心!流月回來以后說給院子里的丫頭婆子知道,徐凝慧聽見了便把這件事記下! “姑娘!”流月跺了跺腳,“婢子肯定是要陪著你嫁到夫家,做管事mama的!” “好丫頭,有志氣!”徐凝慧笑道,流月模樣不差,比之玉竹多了一分活潑,聽他這樣說徐凝慧心里倒是十分的歡喜! “去吃飯吧,吳mama給你留了rou!”徐凝慧笑道。 流月點點頭,出去后換了甘松進來伺候。 “姑娘是要現在洗漱,還是晚些時候?”甘松進來后,見徐凝慧坐在軟榻上,借著燭光看書。不由勸道,“燭火看書傷眼睛,姑娘又不用想二爺,三爺那樣要考狀元,放在明天來看也是一樣的!” 徐凝慧放下書,睨了她一眼。對于甘松,她下意識的美譽那么信任,想了想后,“老夫人院子里缺個人,曲嬤嬤那里一時沒有沒有合適的人,我院子里就你最是伶俐,不如我把你送到老夫人的院子去?” 甘松撲通跪倒在地,以頭扣青磚,“姑娘,婢子想留在您身邊伺候!” 徐凝慧冷眼看了看她,“老夫人院子里的事個二等的丫頭,錦紅和緞青年紀也不小了,老夫人看著便要打發出去。你若能去,有我的面子在,未必不是一份好出路!” 甘依舊磕頭不止,“來您的院子的時候,曲嬤嬤就說過,一奴不侍二主,一女不嫁二夫!婢子是府里的家生奴才,姑娘若是嫌棄婢子粗苯,便將婢子送到曲嬤嬤那里重新安排就是!” 徐凝慧這才放下手里的書,斜斜的打量她?!爱斦娌蝗??” “不去!”甘松口齒清晰的說道。 “不去也可,”徐凝慧下了塌,站在甘松面前,“你起來!” 甘松這才挺直了腰,看向徐凝慧,見她一臉冷然,知道這位主的脾氣,掙扎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