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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的收藏品慢慢添加,除此之外,他對朝政并不上心。 驟然遇到這么多要他處理的事,太子手忙腳亂了。 他還不能推脫不要,因為他太清楚了,一旦他推脫了,想要從這些世家九卿手中再拿到這種處理朝政的機會,就難上加難。 太子到底是男人,對權勢也有向往之心,自己猶豫不決的事,就抓自己門下的門客給他想應對之策,結果他平日里最受重用的方巖,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在某一次政事上,太子用了方巖提出的法子,結果被大司空崔老太爺說教了一頓。 太子感覺丟了好大的面子,回去就將方巖抽了一頓鞭子,心中又感嘆,方巖平日里也就只能想些戲耍玩弄之事了,于朝政上毫無建樹。 這下太子不敢用方巖,又急得抓耳撓腮,連續詢問了不少門客,得到的對策就是太子都聽不下去,氣得一腳窩心腳將人踹得吐血。 這個時候,吳修遠就慢慢突顯出來,當他給太子獻計,太子用了之后竟得到九卿們的贊賞,吳修遠頓時一躍成為了太子身邊最重視的心腹,就連方巖和孫炎兵一時都靠邊站。 太子近來最常掛在嘴邊的話是:“吳郎在哪里?快去給孤找吳郎過來?!?/br> 偏吳修遠又不敢答應留宿太子府,因為會露餡! 一開始太子問策,吳修遠還能用自己的學識幫著太子處理,到了后來太子的應對并無錯處,于是在姜太傅有意無意的松手之下,太子身上壓著的朝政多了起來,好些都有難度,連吳修遠都沒有那個見識和法子處理。 吳修遠見此載竟借機把方巖踩下去了,哪肯讓自己落得跟方巖如斯的地步? 且他跟在太子身邊幫著處理朝政,太子對他越發信重,為了報仇,怎么他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走投無路之下,他突然想起與他暗中聯系的郎君,試著將無法想出應對之策的政事偷偷傳遞給那個刀削面小攤老板,他賣太子賣得毫無壓力,同時這也是一次試探對方。 結果只半個時辰,對方就回復了他,那上面寫的應對之策,吳修遠只覺得渾身經脈都打通了般舒爽。 他重新對著謄寫了一遍,將之當做是自己想出來的,拿去給太子,太子的應對之策得到了九卿的一致贊賞,然后太子要處理政事越發多,吳修遠身上的擔子越發重。 他要出府才能跟那位神秘郎君聯系,才能向他問計,吳修遠哪里敢留宿太子府? 就這般,太子幾乎半個月忙得團團轉,因著他身上擔著的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朝政,又有先前在御書房中被父皇一頓責罵,說他這些小事都抓不了主意要來回稟,太子咬著牙不讓父皇小看。 特別是得到九卿贊賞之后,他更是充滿干勁,連帶著,忙暈了頭的他,也就沒有進宮給陳雄回稟事情了。 一開始的時候,陳雄也沒有記在心上,只過了好幾天,太子沒有與同往常一般進宮回稟事情,他就渾身不舒服了。 越華容又跟先前那樣,名為幫著太子說話,實為隱晦的給太子上眼藥,讓陳雄心中對太子有了一絲不喜。 又過幾天,陳雄還是沒有等來太子,帝皇的掌控欲發作,又覺越華容說的對,他乃圣君,天下事應當盡握他手中,太子一日是太子,一日就是臣下,做臣子的不跟他這個君父回稟事情,這是要自己當家做主? 更讓陳雄越發不爽的是,每個進他御書房的九卿,臨走之前都會稱贊太子近來行事頗有賢君風范,特別是狗腿子甘東生,只差將太子贊得天上有地下無了,給陳雄頗有一種若然太子來做帝皇,必定比他來做更好的錯覺。 這一下,簡直是將陳雄的怒火和疑心病都引爆了,他還沒死呢,太子就這般迫不及待的要取代他?還是說朝中重臣們也開始傾向太子了? “給朕宣太子進宮!” 陳雄帶著滿身的怒火,壓抑著低吼。 圣上突然變了神色,北闕殿中人卻見慣不怪了,趕緊去宣太子進宮。 太子腳步匆忙,剛進宮見到父皇,才彎下腰要請安,身上就挨了鞭子,一時間,太子也有點懵,聽著耳邊的怒罵,更是滿頭霧水。 “好你個逆子!竟然要專權!真是生了狗膽!” ☆、第166章 殘暴的太子 鞭子毫不停歇的落在身上,要是外人看了,絕對想不到這是父親打自己的嫡長子。 至少,北闕殿中人全都傻了眼,一時沒法反應過來。 太子也懵,但很快身上鈍鈍的疼痛讓他回神,出于本能,他閃躲了。 陳雄一時沒料到太子會躲避,鞭子落了空,一愣之下,更是怒火騰漲。 他性子一貫霸道,哪怕這個人是自己兒子,也不容忤逆,他都揮鞭子了,太子竟敢躲! 這下子陳雄的鞭子揮得更是厲害,若是先前陳雄只是想著略作教訓,現在是動了真格了,他拿出了當年帶兵打仗的本事,太子這下怎么閃躲都躲不過了。 太子只是挨了幾下,就忍不住痛叫出聲,他從來就沒受過多少苦,特別是當臉頰被鞭子揮出一道血痕之后,更是叫得大聲。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太子不僅是男人,還是一國儲君,臉被揮出了一道血痕,北闕殿中眾人再也坐不住,偏偏又沒有人敢去給皇后娘娘或者太后娘娘報信,就是連出聲求情的人都沒有,隨侍太監暗自跺腳,越郎君不在,不然若是越郎君在,以他多日來一直幫著太子殿下講好話的行事,應當能敢勸一勸陛下。 “嗒” 狠狠揮了一頓鞭子,陳雄累得額頭出了汗,將鞭子扔在地上,對護著頭臉的太子怒聲道:“逆子,要記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太子,滾吧,連這么點痛都受不住,想當年朕受過的傷比這重百倍也不見跟你一樣哀嚎,真是虎父犬子!” 這話聽得隨侍太監心肝都顫了顫,偷偷瞄向太子殿下,見太子殿下痛得皺眉閉眼,一時看不清太子的神色。 太子撐著鈍痛的身體起來,草草施了一禮,轉身就走。 陳雄被他這樣的態度氣得指著背影破口大罵,“逆子!逆子!” 太子聽到身后怒喝,身上的鈍痛讓他腳步有些蹣跚,又摸了摸臉上火辣辣的傷口,手指上有著粘膩,將手拿開,就看到了手指上的血跡。 他臉色陰沉無比,眸中帶著怒火,行至宮門處,守門的侍衛向他施禮,其中一個侍衛的動作稍有停頓,他頓時勃然大怒,覺得是侍衛在看他笑話。 “嘭” 太子踢了一腳,將毫無防備的侍衛踢了一個翻滾,這還不算,又搶了另一個侍衛手中的長槍,一槍刺向了那個翻滾的侍衛,又抽了出來。 “呃......” 侍衛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腹部,難以置信的看著太子殿下,其他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