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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柔和地看著面前姑娘:“珊珊,謝謝你?!边@樣也沒放棄他。 “傻瓜!”袁珊珊瞪了他一眼,“我要去常師兄那里看一下,要一起去嗎?” “一起去?!痹S言森立即說,他也不想進去受爺爺的氣,聽了珊珊的話,他覺得應該改變對爺爺的態度了,有時候就該擰著來。 兩人一起去常師兄那里轉了一圈,常師兄跟她提了有些人想要預約針灸的事,袁珊珊也不是不可以接,不過因為她時間有限,不可能每天抽得出時間來,所以便想讓常師兄和常老為她把關,如此也會省了許多后續的麻煩。 雖說這樣的治療也是有償服務,而非免費的,但袁珊珊目前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掙錢,這些錢也只是小錢,而是通過此種方式多接觸病人,增多實踐,就如同她原來在師父那邊所做的事情一樣。 常師兄自然答應了下來,難怪他爸看好這姑娘羨慕周老,這姑娘性子穩著呢,并沒有因為上一次手術的成功就驕傲輕狂起來,仍舊很踏實。 從常師兄那里出來,與袁衛彬及鄭學軍匯合,許言森送三人出醫院。還沒從這座樓里出去,就看到老太太匆匆地往外走,都沒有注意到他們這一行,許言森和袁珊珊互相看了一眼,有情況! 沒用他們刻意去尋找發現,沒一會兒,后面又有腳步聲響起,緊接著許大伯就沉著臉出現了,后面還跟了個鬼鬼崇崇的家伙,走在前面的許大伯根本沒發現,還是袁珊珊給許言森指了指后面,許言森不禁為這個堂哥感到無語。 “大伯,你們這是……剛看到老太太下去了?!?/br> 許大伯看到他們四個臉色緩了一下,聽到這話又沉下去:“還能有什么事,我讓人外面攔著不準你小姑進來,現在她正在外面鬧著要進來呢,她這時候來這里能有什么事?左右不過是為了那張援朝父子?!?/br> 后面許言州見行蹤曝露了,笑嘻嘻地走了出來,見到他爸冷眼瞪過來,縮了縮腦袋,往許言森后面一跳,讓許大伯好氣又好笑,明明比言森年紀大,卻比言森差了許多,只得說:“不準胡鬧!” “知道,我不會胡來的!”許言州頓時眉開眼笑,可許大伯對他的保證表示懷疑,好在有言森看著會好點,于是不再跟幾個小的多說什么,繼續往外走,后面幾個小的就跟著一起出去看熱鬧了。 老太太到了外面看到被人攔下來的許蘊淑,氣得胸口疼,上去就捶了一頓:“你個死丫頭,跟你說了那么多,你怎就聽不進去?你說說,你這時候跑過來干什么?別跟媽說你是來跟你爸認錯道歉的,要是敢提張援朝一個字,我跟你沒完!我先掐死你得了!” 想想老爺子之前對那丫頭的態度,再想想自己姑娘的行事,老太太對許蘊淑恨鐵不成鋼,有那丫頭作對照,她心里清楚,老爺子只怕對女兒更加失望了,這么大的人了,還沒人家一個小姑娘會來事。 “媽,我也是沒辦法??!”許蘊淑完全不見了以前的張狂恣意,整個人像脫了層水干癟老化了一樣,眼里又透著一股瘋狂,“媽,那是我男人,我兒子,你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關在那種地方?你還是不是我媽!” 她跑了多少地方找了多少人,起初還有幾個人愿意見她,可對她所求的事情嘴上虛應著,轉身什么也沒落實,再找過去,不是見不到人了就說仍在調查,說什么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到現在她才發現,以前對她樂呵呵將她當侄女看的人,統統轉臉就不認人了。 “媽,你告訴我,是不是大哥他搗的鬼?他不讓我救人是不是?他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兒子被毀掉?就因為他那個兒子比不上我家成海?是不是?”許蘊淑抓住老太太的肩拼命搖晃,老太太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捂著臉就哭出了聲。 袁珊珊和許言森堂兄弟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許言州之前存著看熱鬧的心思,可現在卻半分動容也沒有,就那個張成海?還用得著他爸出手去毀了他?他多大的面子值得他爸為此賭上自己的前程? 袁衛彬和鄭學軍聽得目瞪口呆。 許大伯冷著臉走了出去,說:“我來告訴你,沒人想毀掉你兒子,毀掉他的是他自己和張援朝,包括你許蘊淑自己!” 許蘊淑一聽到大哥的聲音,立即拋下老太太,向許大伯撲過來,剛剛憤怒的嘴臉,一下子轉為哀求起來:“大哥,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爭的,我不該處處針對嫂子和侄子,你放過我們一家三口吧,我們以后一定老實聽大哥的話,大哥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許言州露出譏笑,低聲說:“原來要這個時候才承認以前是處處針對我們啊?!?/br> 許大伯也很失望,這時候說出來的才是心里話吧,原來這meimei一直以來就是對待他們的:“我說了,害他們的是他們自己,能饒過他們的也是他們自己,把自己問題老實交待清楚,爭取從寬處理,這件事,媽也知道,就是爸也插不了手?!?/br> 許蘊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大哥,她這樣放低姿態求大哥,大哥還是如此絕情?忽然臉色扭曲起來,恨恨地看著許大伯,憤怒吼道:“是你們!就是你們存心要害援朝和成海,是你們害了我們一家,我跟你們拼了!” “蘊淑,你要做什么!”老太太連忙爬起來要去抓住女兒。 許言森堂兄弟再不能旁觀下去,迅速沖過去,就這樣還是晚了一步,許蘊淑瘋一樣地沖許大伯又抓又撓,許大伯躲閃不及臉上被抓出一條血痕,許蘊淑還想繼續撕打下去,被兩兄弟揪住胳膊帶了開去。 感覺到臉上的痛意,許大伯摸了摸臉頰,看了看被制住的許蘊淑仍掙扎不停,用腳踹,還要用口咬,被走過去的袁珊珊一把扯住她頭發,這樣想咬也咬不到了,又用了手帕塞進她嘴里,讓她沒辦法罵出難聽的話。 許大伯沒去管許蘊淑這種狀態是不是舒服,看著手指上的血絲,問老太太:“媽,你就看著她這樣發瘋下去?還是想讓我爸他晚節不保,就為了保張援朝那個東西?媽你該知道讓她這樣鬧下去會有什么后果,鬧到我們面前沒什么,可如果鬧到爸面前,媽你說爸會怎么處理?” 老太太抖了一下,跟老頭子生活了幾十年,豈能不了解,別看以前這么寵老閨女,可真觸到了底線,那比任何人都無情。 老太太跑到女兒面前,心痛地看著瘋顛樣的女兒,不得不狠下心扇了她一個巴掌,許言森兄弟立即放開她,袁珊珊更是在老太太扇巴掌的時候就松開了手。 老太太恨恨地罵道:“就那么個心里沒你的東西你還惦記著救他?你眼睛瞎了,心也瞎了?沒聽那張家的姑娘怎么說的?你再這樣鬧下去,才會徹底將成海的前途都斷送在里面!” 老太太一點不想張援朝能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