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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子出來,跟前面兩個到底隔了一層,他們面上敬著自己,心里指不定怎么看自己。 也怪張援朝無能,當初那樣好的機會竟沒能抓住,前些年她想方設法地幫女婿上位,這樣以后女兒不用靠著她兩個哥哥也行,可沒想到張援朝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早知道當初她就應該再努力阻攔一下,也不用到了這把年紀還要給這唯一的閨女cao不完的心。 這一回,她只希望女婿能吸取以前的教訓,趁老爺子現在剛回來,還能說得上話,把女婿推上去。既然這回老大夫妻都沒能站在自己女兒一邊,看著她被老二家的欺負,就別怪她不留情面,把老爺子最后的人脈關系全用在女婿身上,女婿起來了,閨女也不用看她兩個哥哥嫂子的臉色了。 她對女婿還是很有信心的,她不敢對不起閨女和許家,有兩個哥哥在,對女婿也是種威懾,否則丟的也是許家的臉面。等女婿上去了,就能給她唯一的外孫鋪路。 “老頭子,你也不要怪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她們有自己孩子,不可能像我們做父母的一樣盡心,像這次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蘊淑不懂事她們和兩個哥哥還不能好好教她,卻把人打成那樣。我也想明白了,蘊淑以后啊靠誰也靠不住,能靠的只有女婿跟成海那孩子了,老頭子,你我一閉眼就去了,可我不能放下蘊淑一個人,你得幫幫她?!崩咸怀陕?,又換了一塊帕子抹眼淚。 “你……讓我想想……”老爺子不忍道。 老太太替老爺子掖好被角:“你好好休息,我去準備晚飯,好長時間沒給老大他們做頓吃的了,可惜老二不在京城吃不上,你休息吧?!?/br> 單位里的許大伯頭痛地捏捏眉心,他老子的性子他明白,今天下晚過去還不知要如何收場,這一年年的,他不想再為這個meimei退讓,要是她和張家的人知道好歹,能夠知足,讓一讓也就罷了,可退讓到現在,他們有過滿足的時候嗎?但一想到他老子的身體,許大伯又頭痛了,怎生是好。 與二弟通了電話也解決不了問題,弟妹還在這兒,他不能不替二弟護著點弟妹,否則以后怎么向老二交待? 打了電話回去,發現老婆不在家了,難道老婆先過去照顧老的了?許大伯頭痛癥狀頓時減緩了不少,覺得還是老婆心疼他??墒侨绻S大伯知道他老婆干什么去了,不說頭痛癥狀了,就連坐也坐不住了,肯定拋下一大堆事情先沖過去。 許父跟他大哥并沒有提小輩在做的事情,因為擔心大哥會因為老的身體而心軟,手下留情,他卻早往京城去了幾個電話,現在就等著結果了。 老太太一邊看著廚房里的鍋一邊看著外面的天色,不知怎的,這心跳得厲害,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似的。 想一想,老頭子的性子她了解,再勸說幾回總能把工作做通,女兒也能安撫下來,這閨女一點不像她,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跟她兩個嫂子把關系處得那么僵。 可到底會是什么事情她沒有料到的?老頭子跟她一起回來了,還能鎮不住老大跟老二?至于兩個兒媳,老太太一點不擔心,這家里的事情還不是男人說了算,就算要鬧她們也只會回去跟自己男人鬧。 老太太這回把老二家的恨上了,她女兒再不好有她來教,什么時候輪到當嫂子的扇耳光了?她一個長輩都沒扇過兒媳婦的臉!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搶了老二回京城的機會了,就在外面待著吧,反正在外面性子也待得野了。 忽然院門被拍得啪啪響,老太太驚得湯勺掉進了鍋里,滾熱的湯汁濺到手上,嘶地叫了一聲,手忙腳亂地將火關小,過去開門。 手背上迅速紅了一片,讓老太太更是眼皮直跳。 門一開,老太太一驚:“老大家的,老二家的,你們這是干什么?這人又是誰?” 于秋客氣地笑了一下,叫人:“媽,就你一人在家?爸呢?爸身體怎樣?” 嚴靜香卻不客氣,她跟這老太太沒一點情面可講,當年的事如果不是這老太太背后搞鬼,弄不到那種地步,因而夸張地笑道:“媽,蘊淑肯定在這兒吧,我這當二嫂的今天可是來給她賠禮道歉來了,喏,就是這人,快叫蘊淑出來見見?!?/br> 老太太可不是許蘊淑那個沒腦子的,可不認為這老二家的打了人后還敢這么上門來,說什么賠禮道歉的事,這副模樣,更像是鬧事來的:“先把話說說清楚,這人到底是誰?老頭子在休息,你們可別擾了他的清靜?!?/br> 可事與愿違,這時候,睡了一個晚午覺的許蘊淑,從床上爬起來了,一邊打著吹欠一邊跑出來了,看清門口和她媽站在一起的人是誰時,掩住嘴巴的手頓住了,眼睛瞪得老圓,隨即便爆發了,蹬蹬跑過去,指著嚴靜香就罵:“好啊你個姓嚴的,你還敢上門,看我這次打不死你,我二哥來也沒用!” 眼看就要撲到嚴靜香身上揪著她打了,不把上次吃過的苦頭找回來,許蘊淑心里的這口氣可順不下來,這里可是她老子娘的地盤,是她許蘊淑的地盤。 眼看一巴掌就要扇到嚴靜香臉上,只聽“啪”的一聲響,許蘊淑心中一陣痛快,可定晴一看,打的不是嚴靜香這賤人,而是被她推出來的一個女人。 許蘊淑想也不想就要將這女人撕開,上回兩個巴掌,她這回得扇上十個巴掌才能討回來:“你給我滾開,姓嚴的,你給我站住,這會兒知道怕了晚了,我許蘊淑要讓你知道,這家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我許蘊淑……” 嚴靜香有備而來,哪能真讓許蘊淑給打著,看邊上老太太光說不動,心里不由鄙夷,這老太太果然只會嘴巴上說得漂亮,那可不要怪她把她們母女的臉面全撕光了,把帶來的女人用力往前一推,許蘊叔哎喲叫了一聲,跟那女人滾成了一團,嘴里氣得大罵。 “蘊淑……”這回老太太可是真急了,跑過去將不知哪里的女人拉開,把自己閨女拉起來,可憐她這一把年紀,差點把腰給閃了。 “老二家的,你到底要做什么?”老太太這回火了,眼里還有沒有他們兩個老的? 嚴靜香譏笑地看了眼許蘊淑和縮在地上把自己抱成一團的女人,這女人恨不得自己消失了,誰也看不見她。 嚴靜香嗤笑,把手里的一個相架往前一推:“問我罪的時候先看清楚這是什么?看清楚這照片里的兩個人是誰?我這一番辛苦為的到底是誰?” 地上女人直往后退,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 老太太起初沒在意,可照片就推到她眼前了,瞟了一眼,可馬上瞪大了眼睛,指著照片中一對男女中的男人驚愕地尖聲叫道:“這是張援朝?” “好好的說援朝干什么?”許蘊淑還沒當一回事。 老太太動作飛快地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