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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真的是很足。“吶,我告訴你,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惫ⅧQ突然害羞了,把嗓門壓的很低,對張仲文的臉吹著氣說。張仲文心里立刻填滿了鄙夷,對,你不是故意的,你拿著錢來,一張兩毛一張五毛放在桌子上,扒了我的褲子,打了一地血,cao了我一整夜,中途還搶劫我的財物,把我的菊花都爆爛了,這真是一次無辜的事故和突然的巧合。“嗯,我知道?!睆堉傥妮p柔地點了一下頭。“吶,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耿鳴執著地問。“還行吧,當時有點兒?,F在沒事了,你只要給錢,就可以再cao我。但是希望你能小點兒聲,我爸媽在外面呢?!睆堉傥膬刃撵獗頍o畏地說。“你騙我,你說假話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惫ⅧQ抽出胳膊,把他抱了起來,兩只手捏住了他的耳朵,閉上眼睛沉思起來。張仲文本想繼續背誦三字經來掩飾自己的想法,但是看著耿鳴裸露在眼前不到兩寸距離那兩片磨盤般粗厚的胸脯,還有上面看起來很鋒利逼人的兩顆紅棗核,耿鳴雖然很努力仔細地洗了澡,但是他身上還是有那種有點兒酸但是又很濃郁的汗味,尤其他現在咄咄逼人地舉著張仲文的腦袋半坐在床上,看起來更像一個有血有rou的威嚴雕像;這導致張仲文腦海里除了混亂錯頻的嗡嗡電波聲就只有那天一陣又一陣撕裂鉆心的陣痛了。“天啊--”耿鳴的腮幫子抖了起來,他應該也感覺到了那種毫無快感的疼痛和張仲文現在的隱秘的恐慌,于是憤怒地睜開眼睛,捧著張仲文的臉蛋問:“你怎么不早說???”“呵呵,我能說什么呢?我說了有用么?”張仲文厭煩地看著他,暗想那天我都哭喊求饒了,你不就是只答了一句我沒有和你談條件;你這個人還能再假一點兒么?“那能怨我嘛?誰叫你總是那么氣人,一句真話也沒有?!惫ⅧQ悲凄地望著他說。“我沒有怨你,你不需要管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拿錢,我服務,就是這么簡單。我疼不疼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問題?!?/br>“怎么就和我沒關系呢?”耿鳴眼睛瞪起來了,咬著牙憤怒地看著他。“好吧,和你有關系。我可以睡覺了么?”張仲文無聊地點了點頭。“對不起?!惫ⅧQ非常鄭重地對他說。“沒關系?!睆堉傥囊卜浅UJ真地回答他。耿鳴愣了一下,忽然一揚手,習慣性地就扇了張仲文一個耳光,焦躁地說:“你又騙我,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原諒我?!?/br>張仲文不說話了,他知道說什么都沒用,這個人現在是既想占便宜又想占理,他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即便不是對的也是可原諒的,他的受害對象還要和他統一思想。張仲文覺得自己其實根本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他,那個交易原本就是他自己主動提出的,瓷器活沒攬得住金剛鉆,他自業自償認栽認倒霉,他憎惡的就是耿鳴這種得了甜頭就處處自我感覺良好的行為。“我也不想打你??!”耿鳴突然又把他摟進懷里,死死地朝胸口里塞,很心疼地摸著張仲文的脊梁。“OK?!睆堉傥牡卣f。“你相信我吧,我以后會好好對你的?!?/br>“I’mgdtohearthat.”張仲文心里越來越失望,雖然他現在臉埋在一個他見過的最性感結實的胸口里,但是他覺得這胸口里果然也埋藏著一顆不值一文的心。這個人中午才拿著戒指向一個女孩求婚,幾個小時之后到了晚上就摟著另外一個人說我以后會好好對你的。什么叫以后呢,什么叫好好呢,什么叫對你呢?你這個王八蛋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兒么?想到這里,張仲文心中凄楚,忍不住淚花滾滾又滑落眼眶,他覺得這個人的rou體外觀完全可以滿足自己的幻想了,他是多么想在這具rou體中去相信這句話啊,可惜,他對耿鳴的一貫言行沒有信心,對這種赤身裸體的所謂袒誠相對沒有信心,甚至,他對自己的運氣也根本沒有信心。脫光了衣服jiba對著jiba時說的話,簡直比手機上接到的中獎短信還無聊。“我不說假話,我對你永遠不說假話?!惫ⅧQ在他耳邊深情叮嚀。“Yeah.Sureyoudo.”張仲文忍住胸口里爆炸的笑意,他現在突然覺得有點兒高興了,他覺得耿鳴這句話是在肯定自己的rou體魅力。因為只有他節食鍛煉和精心呵護出來的健康的身材和光滑的皮膚能刺激這個人的荷爾蒙旺盛分泌達到發這種無恥誓言的程度。他就是cao了自己一次,覺得挺爽的,他還想多cao幾次,但是為了面子為了掩蓋自己的動物本性,他要說一些話表示他對cao這個行為的高尚動機:我對你好我對你忠誠=我可以cao你你要覺得我cao你是應該的=你也要對我好你對我忠誠。其實張仲文很想對他說:何必呢?你想cao就cao唄,演這些又能給誰看呢?不過張仲文也很清楚,很多男人都這樣,他們其實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許他們現在精蟲騎腦細胞上指揮他們這么想這么說的。他們也不會違背這個時候說的諾言的,因為他們會在荷爾蒙退潮之后拆除這個諾言的前提條件,或者隱含的關系語境。例如這句:我對你永遠不說假話。等你抓到他們說假話的時候,他們會說,因為你已經不是你了,你變了,你變得這樣那樣了不再對我怎么樣了。何況張仲文知道,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什么真話假話,只有人愿意聽的和不愿意聽的,甚至還有一些事是沒有唯一正確答案的,又何談真假正誤呢。“你信我吧!”耿鳴搖著張仲文的肩膀央求起來。“哦……我明白了。你想要天蛇的禮物對吧?”張仲文斜著眼睛問他,因為自己說過相信一個人才會給他天蛇的禮物,而耿鳴知道自己現在菊花壞了維修中只剩一張嘴可以當洞使。“我不要你的禮物,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說假話的?!惫ⅧQ愣了一下,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臉,表情很痛苦。“唉……要我相信你,你總要做點事情讓我相信吧?!睆堉傥膰@息道。“你說吧!”耿鳴堅毅地點了點頭。“你放開我,讓我到地板上去睡。我不喜歡和你有rou體接觸。真的?!?/br>“不行!不放。我就要接觸,你憑什么不讓我接觸!”這不到幾秒鐘耿鳴又變臉了,怒了。接著奮力一推,把張仲文按到在床上,一百八十幾斤碩大的軀體把張仲文壓住,某個尤其碩大的部分剛強蠻橫地戳在他的肚子上,然后一張兇惡的臉狠狠地對著張仲文的臉,咬牙切齒地說:“總之你必須相信我,我說什么你就得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