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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聲聲入耳句句鉆心,我都覺得我看破紅塵大徹大悟了。徐競不是個好東西,這種白眼狼你還找他干嘛?哦……我明白了,你是想使美人計把他弄出來先jian再殺報仇雪恨對不對,要我幫你么?”檀其盧激動地質詢。“啊……不是。我還是決定和徐競復合,快點兒結婚。說真的那筆錢的事想想是挺窩火生氣的,徐競是白眼狼沒錯,這筆賬以后慢慢再算。但是呢……就在剛才,我盯著面前這個比比劃劃痰沫亂飛的半仙,腦海里就不由自主地產生一個想法,那是靈魂的震蕩和驚醒的直覺!那就是:我不要變成這種人,我絕對,絕對,不可以變成張仲文先生這種人。學他的話就是,Heisstupid,heissostupid!從我爸和徐競甚至李遠坪口中了解他的歷史和背景來看,他目前為止全部的人生選擇和思考結論都是錯誤的,是荒謬的,是可笑的,是萬萬不可取的!他那些喋喋不休東拼西湊的理論具體說了什么我也沒太聽明白,但是我一直在忍,忍住自己沒有扇他一耳光。我覺得,要是真信了他的話,按他說的做,那么我就會變成這個下場……不行,我還年輕,我還不能把我的人生就這么毀了。所以,根據他的選擇一定是錯誤的這個真理,我決定立刻和徐競復合。嬸子啊,醒醒吧,別的不說啦,你就看看他腳上穿的鞋,那是一個見過世面懂得事理的人能穿上身的東西么?他連雙鞋都不會挑,他會挑人么?聽他的話和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有什么區別?啊,我越想越怕,不行,我要現在就請假去找徐競。呃……”陳云舒說著說著打了兩個冷顫,極其鄙視地看了一眼如遭雷擊般面紅耳赤的滄海皓津玄持親王,然后還惡心地喘了一口,擦手,抓包,走人。“Youmotherfureasonableich!”張仲文指著行色匆匆的陳云舒消失的倩影咧開嘴罵了起來。☆、第二十八話:耿鳴沒有隨身攜帶安全套的習慣第一百三十八天上午下了小雪,午后天空放晴,陽光雖然寒冷,但是照得人心里泛暖。春節的繁忙期終于熬過去了,整個韋陀宮的人都陸續開始調休和放假,耿鳴窩在辦公室用電腦聽公司的歌唱比賽曲目--傻笑了整整一上午。他的興奮感其實主要來自張小梅邀請他今天晚上去宿舍里共進晚餐,然后張小梅還特意強調室友于翠蘭回老家了,他可以“玩得晚一點兒”。于是他整個上午去澡堂子洗了兩次澡,并把電動剃須刀放在辦公桌上,平均每隔十分鐘就修理一次胡子。最近他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交了女友之后梳洗打扮得勤,加上年紀真的變大了,自己的胡須似乎開始減少,偶爾用手去抓臉的時候,會發現左右兩邊臉原本就不應該長胡子的地方,胡須在自然脫落,且也沒有長出更多新的來。加之無論如何他都覺得自己的事業現在比較穩固,和最近交往了一個漂亮溫柔且性格無私善良的女朋友,他心里隱隱約約地產生了一絲以前不太敢奢求的期待,那就是或許自己真的苦盡甘來,要熬出頭了吧。不過這一點兒期待上壓著一大一小兩片陰云。大的那一片幾乎遮蓋住全部陽光與地平線的就是他的神龍坐騎。那個荒誕的協議書生效幾個月后,他懷疑自己又被置于這些人形怪物們的掌控之中了,因為他清醒地意識到,這些龍不管外表看來如何美麗祥和或猙獰恐怖,但是內心始終是一種深謀遠慮狡詐無常的生物,他們做事情永遠是有人類不可理解或者理解的時候已經太晚了的目的。他本身對那條給自己制造過無數夢魘和仇恨的張牙舞爪陰險狠毒的惡龍的恐懼感正在消失,但是新的恐懼感又在心里滋生,他懷疑自己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他與龍之間誰是主人誰是坐騎,或許自己已經成為那些衣冠禽獸們新的棋子和工具也未可知,這是一場他永遠無法勝利,勝利也毫無意義的戰斗。不過這個世界上誰能躲得開這些無謂的恐懼呢?既然抗爭是沒有意義的,那么他就干脆不抗爭,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循規蹈矩舒服安定地度過這剩余幾十年的人生。這個要求中,最關鍵的問題當然就是能娶個老婆成家,所以那盤旋在心頭的一小片陰云就是指:張小梅雖然是很認真地與自己談戀愛,但是目前為止卻沒有表現出一點兒想和他結婚的跡象,甚至她也一直在回避和否定彼此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他第一次婚姻可沒這么麻煩,前妻一聽說他是在北京上班的“公務員”,一個月內見的第四面就是去注冊結婚了。雖然人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他上一次成功的經歷存在不可和不應該的復制性,但是他心里還是在苦叫活叫,老子真的熬不起啊,這是生理和心理雙重的考驗和煎熬,也是時間和金錢雙重的浪費!不過他還是對自己的魅力有那么一些自信的,他也覺得自己畢竟和張小梅談戀愛也就一個來月的事情,要求這么一個如花似玉有德有才的大姑娘就這么嫁給自己實在是有點兒唐突。何況今天夜里,他們倆的關系應該實質性的進一步發展。想到這個進展,耿鳴心里就美得冒泡,聽著那些時而荒腔走板時而鶯聲燕語的歌曲,時而攬鏡自賞開懷而笑,時而伏地挺身體能鍛煉,不知不覺就在胡思亂想與心馳神往中度過了一上午。午飯后好像外面的人多起來了,他趴在桌子上小憩的時候隱約覺得外面好像聚集走動著不少人在竊竊私語交談討論。終于十二點過一刻的時候,謝鐵駒門也沒敲,大步流星地就拿著一大包瓜子花生過年富余下來的零食破門而入,氣勢洶洶地把布袋朝他桌子上一拍,用他那犀利的小眼睛盯著耿鳴,慷慨赴死般地說:“老耿!你要幫我個忙!”“???”耿鳴瞪大了眼睛,看著體態纖弱粉面紅腮常年喬裝舞女小姐從事臥底偵查工作而看起來真的帶了許多女人味的謝鐵駒,鼻子中聞到了不祥的氣息。十二點五十分。“老耿,你要幫我個忙!”韋陀宮財務部門的會計把幾盒包裝精美的元宵禮盒放在耿鳴的辦公桌上。一點二十五分。“耿隊,幫幫忙吧!”兩個他手下年紀稍長和自己關系也不錯的下屬提著很可能也是家鄉土特產的兩大袋吃喝,恭敬可憐地出現在他面前。兩點整。“耿隊長您有事么,我們可以和你說幾句話么?”三名女金剛力士笑容可掬地拿著莫名其妙的鮮花和糖果還有一件毛衣,深情款款落落大方但是隱約地帶著殺氣敲開了他的門。五點鐘的時候,耿鳴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