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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管能不能搞上對象結為夫妻大家還是喜歡跳交誼舞的。但是隨著時代的進步,群眾娛樂方式的增多和男女青年交往方式的多樣化,交誼舞這項活動在進入二十一世紀以后已經是一個老年健身項目,象征著夕陽紅,而不是桃花開;所以古板沉悶沒有蹦迪效果DJ弱智場地簡陋也沒有可口餐飲的職工聯誼舞會吸引力越來越低。但畢竟這是所謂公司企業文化的一部分,向心力凝聚力什么的不能總掛在嘴上說總要找點兒事來證明,何況抱枕宮的主任嫦娥阿姨也實在是個不能被掃興的人,所以每層樓都下達了一些名額,要求每個部門都必須保證派夠一定人數來參加,不打仗也要列陣型。芍露崖也沒例外,指派了五男五女來這里坐滿兩小時。天龍們絕對不可能和人類建立正式的婚姻,即便他們的人身形態是最完美的仿真生理功能心理感情99%與人無異,但是這個事情成立性無限接近為零。歷史上或許發生過一些戀愛緋聞跨物種的繁殖,但是這個婚姻都是蒙騙非龍類一方的,龍族自身是不承認的,就算是當事龍也不太愿意提起這些意外和事故。說得再直白一點兒,戀愛上床同居都有可能,但是正式合法的夫妻關系不存在,存在也不被他們自己所真正承認。民間傳說里龍女龍子們和凡人相戀的凄美傳說幸福故事,都是民間的人良好的自我感覺而已,凡人們的壽命撐死了一百歲,就算一條龍給人當童養媳熬成太祖母,對龍類漫長的生命和豐富的生命經歷來說,也無非就是渡過了一次非誠勿擾的戀愛假期而已。且進入90年代以后,龍族內部為了凈化風氣,規定了與非龍物種的同居與戀情有經濟懲罰和控制,小白臉浪蹄子們想混進上流社會賺包養錢,沒門。而且龍族絕大多數是看不上人類的,這是一個普通人真的無法理解的階級差距。搞曖昧可以,Nnightstand可以,但是結婚……別開玩笑了,童話故事都是給小孩看的。所以十名天龍來參加舞會的意義就是表示對公司活動的支持,然后看心情的話隨便玩玩。所以敏律雋玄融五個親王,還有岱曦耀森研五個公主,進門之后就各自拿著游戲機雜志和掌上電腦姿態端莊旁若無人地坐在角落里熬時間。但是這個舞會對少數比較可悲的部門來說的確倒是一根救命稻草。尤其是兜率宮韋陀宮和瑯琊核這三個充斥著單身大齡經濟起點又比較低的男青年的部門。乍一看整個吉祥社會服務有限公司似乎女性要比男性多,但是現實是畫皮變形流占去了一部分,天山童太姥占去了一部分,御用二奶和二奶預備役占去了一部分,沒有任何感情和智力的生物機器人占去了一部分,總之拋開各種部分,剩下的只要年齡種族能接近婚育線的女性鑿實不多,就算是這剩余的一小部分里,結婚這種終身大事總還要考慮相貌人品家世性格學歷經濟背景吧——實際上這對普通人來說是自然考慮的因素對吉祥社會服務有限公司的男員工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奢求了,能遇見個人或者將就著可以視為人的女性已經不錯了,他們不敢指望挑剔太多。“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年來的人還真不少?”律持龍王瞄了一眼大廳里分區落座的各個部門人頭攢動同事們,奇怪地問道。“因為今年有抽獎,現金?!被垡埮抵讣椎卣f。舞會下午一點鐘開始,十二點四十五分的時候舞廳里儼然已經人滿為患了。突然擴音器響了起來,打了雞血般斗志高昂的嫦娥阿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喊話:“各部門的同事們,有座位的請先坐好,20秒之后傳送換位!今年新規定,男女分散,部門分散,不許劃片分幫派!沒座位的隨便坐吧……”“真討厭!”幾位愛清靜的龍女們嚷了起來。于是滿庭的男神女仙們爆發出各種聒噪,沒多久就見一片炫光耀目,人影變換,十人座的圓桌上盡最大可能地拆散打亂了各個部門來的人,性別上也最大化地均等保證左右都是異性。“Yeah,Luckyme!”張仲文被傳到了西北角的一個圓桌上,左邊是檀其盧的meimei爾惹羅,右邊是衣裝古板表情不悅的沈問梅;爾惹羅雖然發育上是熟女,但智力和文化只有高中水平,她是混進來看熱鬧的,唯一的女性閻羅王沈問梅已婚,她是押解自己辦公室里五個出嫁興致不高的宅女來碰運氣的,再周圍都是生面孔了——不管男女臉上其實都有絕不能嫁或者絕不能娶的標簽,只有在提香宮工作的帥哥勵持龍王隔著三個人在他對面,看見張仲文竟然很禮貌親切地點頭一笑。然后令眾神們很不悅的事情發生了,圓桌上面的花瓶里噴出很多半生不熟的瓜子,然后三五只拍著翅膀的香蠅態度惡劣地給每桌丟下一堆礦泉水和青蘋果,差一點兒砸到了天神們的腦袋,然后嗡嗡地飛走了。接下來毫無意外地是領導講話,太乙大叔和嫦娥大媽好像還說了幾個黃段子,群眾來賓們很捧場地爆笑鼓掌,各有家庭的大媽和大叔攜手蹦蹦跳跳地進入舞池帶動氣氛,隨著改編的快三舞曲興高彩烈地舞蹈起來。張仲文用手作槍做了一個爆頭自殺的動作,沈問梅鄙視地白了他一眼拿出毛衣開始編織,爾惹羅隱身消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勵持龍王嘿嘿地表示欣賞張仲文的幽默,他穿了一件半截袖T恤衫,伸出健壯勻稱的胳膊抓了一個蘋果攥在手里,突出非常漂亮的肱二頭肌,臉面向張仲文大咧咧地咬了一口,很樂觀自在地咀嚼著,眼睛里閃著一種類似挑釁的光芒。“Areyouflirtingonme?”張仲文看周圍聽眾長得都不像懂英語的樣子,就干脆大方地問勵持。“So?”勵持漫不經心地回答,還在用牙磨蘋果。沈問梅低頭長嘆一口氣,好像是遇見了她不會處理的編織問題。“呵呵?!睆堉傥募傺b不在乎地笑笑,這種sao貨城府都很深,搞不好就是在恃帥行兇拿自己捉諧取樂而已。“小文,瓜子吃多了會發胖的哦?!眲畛钟酶觳矒巫☆^很得意地問。張仲文兇惡地抬頭,攻擊性地凝視他。這個稱呼很私密,公司里只有師兄李遠坪才這么叫他,勵持不知道哪里聽來,又怎么有膽子這么叫他的。“你覺得我和你很熟么?”張仲文皺著眉頭問。“Youlookreallycutewhenyouaremad.”勵持眨著眼睛很柔和地說。“OK,Isee.Iamthestonewhohaven’tscrewedyour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