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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看吧,這才是正常反應。 “難道我當作不知道?”沈檀反問了一句。 “你知道了什么?!蔽i_霽敏銳地抓住她話中的一部分,嚴肅地問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鄙蛱瓷袂橹狭讼?,立刻回道。 危開霽當然不信,她不會無緣無故地提出這個問題,肯定是她突然得知了某件事,還沒來得及做,電話那邊的他神情冷峻,開口說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或者是沒來得及付諸行動,你不要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br> 沈檀回過神來,“我知道?!?/br> “不要再輕舉妄動?!蔽i_霽又重復一遍。 沈檀當然清楚,不然她也不會如此糾結,試想一下,她現在有家人,有愛人,有朋友,有資產,衣食無憂,同時擁有社會地位,受人尊敬。等危開霽刑期結束后,他們就可以結婚,順其自然之后會有孩子,一家人在一起,時常在國內和國外轉悠,生活富足美滿。 她不想破壞掉這即將到來的幸福安逸生活,她好不容易才重生一次,更應該把握好現在的美好生活,不應該執著于過去。 沈檀抬起眼眸,她都快把自己說服了,她笑道:“不,我今晚看了一部電影,電影講述的是有人在歐洲做人口販賣的生意,我覺得好可怕,因為離我現在的生活好近。以前覺得很遙遠,但自從遇到恐怖襲擊后,發現還是國內安全?!彼D了下,想到他,聲音柔軟了些,“我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邊,啊,你不要有壓力,一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br> “把電影關了,去睡覺?!蔽i_霽平靜地說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沈檀這邊的時間快到凌晨,她先去睡了。危開霽掛掉電話后,盯著手機,直覺她不是在提出假設問題。 自從在酒會上見到那男人,像是打開了一個危險的開關,沈檀這段時間睡得很不好,接連幾夜失眠,精神也處于高度緊張之中,走在街上更是會過度警覺,她自己最先發現這些癥狀,休假的時候自覺去看心理醫生。 她對心理醫生說了受到恐怖襲擊的事情。 然而只有她知道,真正讓她有創傷后遺癥的是上輩子的事情。她的潛意識在回避關于上輩子的悲慘境遇,她回避著那些可怕記憶,想要從腦中刪除。 心理醫生給出她的建議是可以做催眠消除這部分記憶,亦或者戰勝它。 前進,后退,兩條路都有,這貌似不算什么難題,但是沈檀站在原地猶豫不決,她不知道該選哪一條。哪怕所有的箭頭都指向消除這段記憶,她仍在猶豫,忘掉了就能解決嗎? 從心理醫生的診所出來后,沈檀打電話給陸懷瑾,她向他道謝的同時,提到想要去參加Samuel的派對,她現在的身份不方便去拿邀請,但陸懷瑾一定是他會邀請的對象,憑他的身份可以輕松出入這些場所。 “Samuel?”陸懷瑾疑惑地重復了遍,不明白沈檀為什么指名要出席這人的派對,但對于能和她在一起的機會,他不會錯過。他揚起唇角笑道:“好啊,我會派人送禮服過來,今晚我們一同出席?!?/br> “不用了?!鄙蛱垂麛嗑芙^道?!拔矣卸Y服?!?/br> “噢,我知道你毫無負擔,只不過欣賞美麗的女士是男士的責任?!标憫谚Z調曖昧。 沈檀忍了下來,“陸懷瑾,我現在后悔這個決定了,看來我做了個錯誤決定,又給你希望了?” “不,不,我在開玩笑。我知道你只是想借我出席這個派對,我一點也不介意?!标憫谚s緊解釋,將沈檀的責任撇的干干凈凈,“如果有錯誤發生,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和你沒關系?!?/br> “……”為什么他說的話像是他們兩個在偷情,然后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沈檀咬牙切齒道:“真是謝謝你了?!?/br> “不客氣?!标憫谚穆曇糁袔еσ?。 沈檀無奈地掛了電話,回家后在衣帽間挑選好禮服和高跟鞋,她這次去探訪Samuel,原因無他,只是出于觀察的目的,她不會,也不能將他們置于危險境地。 她換上禮服,化妝的時候安慰自己,也許她只是看錯了,認錯了人,一切只是虛驚一場。 晚上,陸懷瑾的車到了樓下,他紳士地邀請她上車,體貼周到。車子一路開向Samuel的豪宅,門口的保安核實了兩人的名字,放他們進去。 豪宅的入口處有天使雕像,走進去才發現里面別有洞天,空間很大,建筑風格和家居擺設偏向華貴的歐風,衣著光鮮的賓客們舉杯社交,再普通不過的派對場景。 Samuel見兩人前來,低聲同面前的賓客說了句“失陪一下”,面露微笑朝沈檀他們走來。 國內,危開霽從沈檀說的話中判斷出一兩點可能,他準備去找個人詢問這些事,見他一言不發,阿澤不知道他要去哪,怕他出事,急忙跟了上去。 危開霽停下車的地方讓阿澤張大了嘴巴,夜總會?他的腦中瞬間蹦出沈檀的身影,這會不會不太好?這才下午,危哥就提前來了。 “危危危哥,你是不是忍不了了?別啊,你讓我怎么對沈檀交代?”阿澤攔在他面前。 危開霽神色冷淡,蹙眉道:“讓開?!?/br> 阿澤又急道:“不行,危哥你一時爽了,以后一定會后悔的!沈檀和你分手的話怎么辦?” “……”危開霽推開他,正準備打開夜總會的門,從里走出來一個男人。 對方笑道:“都到這了,怎么還不進來?” “他誤會了?!蔽i_霽瞥了一眼阿澤,阿澤納悶地來回看看兩人。幾人走進會所,會所沒有開始營業,除了吧臺前有燈光,其他地方一片寂靜,男人笑了笑,拍著阿澤的肩膀,“這才幾點,怎么會營業呢?!?/br> 他這么會知道,阿澤郁悶地想到。 危開霽淡淡地說道:“他沒見過你,阿澤,這是我在征信社的朋友,以前幫我查借款人資料的人就是他?!?/br> 阿澤這才恍然,那男人穿著質地普通的西裝,面容也普通,他很隨和地說道:“我叫李德矅,叫我阿矅就行了?!?/br> 見這里確實沒女人出沒,阿澤打完招呼就到車上去等危開霽。 “所以,找我有什么事情?你還有一年刑期,該不會準備卷土再來,提前和我商量?”阿矅開玩笑道。他和危開霽坐在吧臺前,拿了兩個杯子和一瓶酒,替他倒了杯酒。 危開霽盯著杯中褐色的液體,聲音毫無起伏,“你聽說歐洲的人口販賣嗎?!?/br> “怎么突然說到這個?!卑⒉囀α讼?,他從桌子底下拿出一臺筆記本,上了洋蔥網絡,“這個洋蔥瀏覽器是加密過的,避免被任何人追蹤IP,從表層網絡進入到深層網絡后,你就能看見……罪惡天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