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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為什么現在這么多女孩子書都不讀了,去開淘寶去搞直播,還不是看別人漂亮點就能賺錢, 不甘心啊, 自己收拾收拾也上了。 趙宇搖頭晃腦地走進停車場,按了一下車鑰匙,車響了兩聲,他走到自己的車旁,正準備開車門, 突然間一輛黑色的悍馬氣勢洶洶地闖了過來,一個急剎車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穩穩地停在他身邊,他心臟都快停了。 從悍馬上下來兩個青年,徑直朝他走來,趙宇害怕的往后一縮,走前面那人兇神惡煞,他急忙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哎,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走在前面的阿澤大力地推了一把趙宇,把他推到角落中,趙宇貼著墻壁瑟瑟發抖,阿澤望著他膽小如鼠的模樣,嗤笑道:“危哥,你看這家伙不認識你了,這才過了幾個月???” 他輕蔑地拍拍趙宇的臉頰,“老大哥,你把危哥害得進了趟局子,這么快就忘記了?” 趙宇這才反應過來,越過阿澤的肩膀看到他身后的青年,他全身都是黑色,一張臉很英俊,但他氣質太冷太狠,以至于見到他都會本能地忽略他的長相。 這個青年是之前那家開霽金融公司的老板危開霽。 說起來這家開霽金融公司也是很神奇,三個月的時間網站上線,又過了三個月app上線,因為批款快速,用戶數量多的不行。他們順勢推出了智能理財項目“霽定盈”,一開始人們對這種新型理財服務抱有警惕性,但架不住年化利率20%的誘惑,銀行的年化利率不過5%,一些人嘗到甜頭后紛紛投錢進去,吸引了不少用戶。 趙宇這才想起他自己干過什么事情,危開霽24小時候就放了出來,當時他膽戰心驚地打電話向陸懷瑾求助,結果人理都不理他,他擔心了一個月,見沒人來尋仇,就把這事情忘記了。 沒想到,大半年后,人家親自找上門了! 危開霽冷冷地說道:“想起自己做過什么事情了嗎?!?/br> 趙宇臉上連忙堆起諂媚的笑容,他點頭如搗蒜,“記得記得,那個危哥,我也是為了混口飯吃,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又沒什么事情,就放過我這次吧,行不行?” “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啊,要不我告訴您是誰指使我的,就是陸懷瑾,陸家的二公子,他有錢有勢,我也是逼于無奈辦事的?!?/br> “您看看,我一個小人物,怎么和陸家那么大的公司斗,當然他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br> 危開霽面無表情地看著趙宇狡辯,他話一套一套的,表情真摯,好似收錢辦事的人不是他一樣。 阿澤目瞪口呆,對這個記者狗腿的模樣已經無語了,趙宇說完后就開始求饒。 阿澤無語地問危開霽,“危哥,要拿他怎么辦?” 危開霽沒說話。 趙宇見奉承的也夠了,轉而色厲內荏道:“你們還想怎么樣?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這停車場可是有攝像頭的,往那邊瞧瞧,要是你們敢動手,馬上就進局子,我再寫篇報道,看看你這公司還開的下去嗎!” 阿澤神色一變,正想發火,危開霽冷聲道:“我沒說過要對你做什么?!?/br> 一見危機解除,趙宇頓時得意忘形起來,他哈哈大笑兩聲,推開阿澤,假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揚起下巴傲慢道:“哼,那就是來嚇我的,你以為我是誰,被你嚇兩下就怕了?我碰到來找事的當事人可多了,讓開,讓開,別攔著我回家?!?/br> 阿澤氣急,危開霽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也沒說不會對你做什么,我們不做,不代表他不做?!?/br> 什么?趙宇疑惑地看向兩人,從兩人身后的車上又下來一個青年,比起他們來顯得瘦弱不少,兩人讓開,趙宇這才看清楚他的長相,正是之前他派去開霽金融公司暗訪的實習生記者,只不過事成之后,他收了陸懷瑾的錢,轉頭就把這實習生辭退了。 “主編,你說過暗訪成功后就讓我轉正的?!睂嵙暽冻鲆粋€晦澀的笑容,難看的要命,他逼近趙宇,大聲喊道:“我需要錢啊,大學的貸款要還,房租要錢,吃要錢,坐地鐵也要錢??!我缺錢??!你還開除我!” “你冷靜點!”趙宇被他看的頭皮發麻,“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五千夠不夠,不夠是嗎,那一萬?” “我要工作??!”實習生梗著脖子大喊道?!袄猛昃桶盐乙荒_踢開,自己收了那個有錢人五十萬,給我這么點零頭,這世上沒有那么好的事情!啊——”他拿出一把瑞士軍刀威脅道。 趙宇后背發涼,他哆嗦地說道:“一半,一半,我給你一半!有25萬呢!” “我要全部!” 他驚恐地看著實習生一步一步走過來,看到危開霽和阿澤站在不遠處,他急忙求救道:“危哥,危哥,幫個忙好不好?把他弄走,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要你做一件事,把沈檀提起訴訟的事情公開?!?/br> “這不行??!上面已經發話了,她的事情不能公開,她不知道得罪了哪個大人物,現在被封殺,你讓我做這件事,不就是讓我和上面的人對著干嗎!”趙宇死死貼著墻壁,面前的實習生揮著刀子,冰冷的利刃貼在他的臉頰上,實習生一把按住他。 “不行啊不行,我會完蛋的?!壁w宇抖著身體喊道?!熬让?!有沒有人??!” 他邊喊救命邊在暗中拿出手機撥打110,實習生眼尖,一眼就看到,把手機搶奪過來,扔到一邊。趙宇絕望地看著四分五裂的手機,這一舉動惹怒了實習生,他瘋了般恐嚇他。 危開霽冷漠地看著這一幕,“趙宇,我再問一次,做,還是不做?!?/br> “做!做!你讓我做什么都行!”趙宇揚起脖子,殺豬般地叫道。 危開霽朝阿澤點了下頭,阿澤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實習生從趙宇身上扒開,按著他的雙手把他送上了車。 趙宇這才虛脫地癱倒,危開霽上前蹲在他面前,給他播放了一段錄音,是剛才爭執的錄音,趙宇立刻一個激靈,瞪大了眼睛。 “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我把你受賄的證據給你的領導,還有他……”危開霽回頭看了眼實習生,“他會像厲鬼一樣纏著你?!?/br> 趙宇看看那實習生,實習生貼在車窗上,朝他猙獰地笑,他的身體顫抖了下。 “你要怎么做?”他吞了口口水。 危開霽一把拎起他的后領,將他帶到車上,趙宇一開始不愿意,直到后面才消停下來。車子開到了市中心的一幢大廈停車場,他們坐在車里等待,也不知道是在等誰。 實習生像瘋狗一樣的眼神快把趙宇逼瘋了,他懷疑這人根本就得神經病了。 好在他們在車里待了半小時,半小時后,從停車場門口走過來一個打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