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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本來就白,如今更白了幾分。 “您那位朋友,真是厲害?!?/br> 大川興致勃勃:“怎么了?我一直都覺得那位朋友挺厲害的,她怎么你了?” “她真是厲害的癡情種子,有段時間每天跑到我的診所,對著我哭訴四個小時,而且都是些有的沒的。要不是最后都會給錢,我真想把她扔出去?!?/br> “哈哈哈哈?!贝蟠ù笮Γ骸八湍阏f了些什么?把你逼成這樣?!?/br> 老白在我們身便坐下,頗有一種飽經風霜的疲憊:“你那個朋友啊,情商基本上還停留在初中情竇初開的小少女面前,她的愛情很幼稚,很無聊,我沒有傷害她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她這樣的女生,容易把自己鎖在那個并不存在的愛情之中,簡單來說這個孩子,她想要愛,可是又斤斤計較,又想別人給她的愛是她給旁人的好幾倍,不切實際?!?/br> “你是想說她不尊重她的戀愛者?!?/br> “差不錯吧?!崩习滓妬淼娜嗽絹碓蕉?,我和大川要準備開始接待人:“咱們幾個是一桌的哦?!?/br> “嗯,是一桌的?!?/br> “吃飯的時候咱們詳談好了。這個問題要好好說一下,不然,你這個朋友將來的日子會很難過?!?/br> 我點點頭,大川也捏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擔心。其實,我沒有很擔心,她在戀愛中是個什么樣的孩子,我早就知道。也知道她到底想要在那段關系里面得到什么。只是她要的太多,付出的太少。 婚禮舉行的很好,伴娘團也很給力,整場都揚著笑意,游戲過程也很好,大川和我都不喜歡出風頭,自然是在位置上喝酒吃飯,一桌子的菜,大概有一半被我和大川消滅掉。 老白坐在我們身邊和從前的同學談笑風生,完全將樂思的事情拋到腦后,我和大川也不記得那件事,只看臺上熱鬧一片。 就連莫醉和沈辭的父母大人都被拱上臺合唱了一首粵語老歌。 雖然調跑的十萬八千里,但是很是歡樂。 老白喝了點酒,臉上兩抹陀紅,倒是不醉,推了一下正在吃龍蝦的大川:“你不上去唱首歌?校園歌手大賽的第一名?!?/br> 我側目,見大川一副不耐煩:“唱什么啊,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不適合拋頭露面。更不適合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展出自己的魅力,要上去也是你上去啊,咱們宿舍四個,就你一個單著呢?!?/br> “大哥什么時候找到了?還有……他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沒有看到他?” 大川伸手指了指我們背后那桌:“你看,他不是正在和小姑娘玩鬧嗎?” “咱們大哥的歷史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對啊,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當代獨孤求敗啊?!?/br> 我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神似古天樂的男人正在和伴娘團玩游戲,笑容很是……嗯……奔放。 “這么多年,喜歡勾搭人的習慣一點都沒有變啊,還是這么神出鬼沒的?!崩习卓吭谧雷舆?,淡淡的笑著。 我望過去,可能是老白喝多了吧,整個人都泛著紅,大川拍拍我:“那個就是我們宿舍的老大,雖然看起來不靠譜的很,但實際上還是很靠譜的,大致上……” “之前沒聽你提起過,他如今在做什么?” 大川的臉上出現了短時間的空白,然后拍拍身邊的老白:“大哥如今在做什么?” “你看他那身黑皮就知道了,在災區做義工呢?!?/br> 我噗的笑出聲:“那你們兩個豈不是黑白無常?” “大哥叫常松,松樹的松?!?/br> “老白叫什么?我一直聽你叫他老白?!?/br> 第57章 老大(上) 我尋求貴重的玩具,收集金塊和銀塊。 ——選自泰戈爾 大川笑呵呵:“老白叫白常?!?/br> “白常啊。常松啊。你們宿舍就你一個名字是三個字啊?!?/br> “怎么……覺得長了?”他喂了我一口蝦:“我覺得陪你的名字剛剛好啊。川溪不分家啊?!?/br> 我再轉頭就是老白無妄的眼神:“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啊,過分了,就不好了?!?/br> “哈哈哈哈哈?!贝蟠ɡ业氖郑骸拔覀儍蓚€本來就是一隊,秀恩愛也是不自知的,你要是羨慕,趕快找一個去?!?/br> 老白搖頭,最后悶頭去喝酒了。 大川見不得老白這么悶,我們三個就組隊開始掃蕩桌子,最后一桌子食物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打起其他桌子上酒菜的主意。 畢竟是老沈和莫醉的婚禮,早退不是什么好事。 望著身邊已經半醉的老白,大川倒是越喝神志越清明。 我發現大川盯著舞臺上的花傻傻的看,從背后抱住他:“看什么呢?” 他反手抱住我:“我好像沒有給你送過花?!?/br> “花?那茉莉不是花?!?/br> 他搖頭:“不是那種,我要是買個盆景給你,你也覺得是花?” “盆景很貴,而且……我養不活?!?/br> “老白家里有不少盆景,都很名貴,要是喜歡我想辦法給你騙一盆過來……好不好?” 我這才發現我們家大川原來是醉了,怪不得整個人都萌了不少。 拍拍他的腰:“不要殘害生物,我不要什么花?!?/br> “談戀愛都應該送玫瑰?!?/br> 我哭笑不得,就見他如在家一般在我脖頸處蹭來蹭去:“要送花才對,你對我好,我都知道?!?/br> “我不喜歡玫瑰?!?/br> “一定要送一次,喜歡不喜歡是一回事,我送不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不買多,就買一次,之后就給你買你喜歡的東西,好不好?” “好~”我這樣回答。 他的聲音帶著微醺的繾綣感,還有幾分撒嬌的意味,他的聲音不大,而且多了幾分沙啞。簡直就是個孩子。 “小溪,我真是命好?!?/br> 我們站在角落的地方沒有人能看到我們,面前還放著一盤從別人桌子上面順來的果盤,我心里滿滿的,大川爬在我身上傻笑。老白依舊一個人滿滿喝酒。 我們這桌的人,不知不覺,只剩下我們三個。 隔壁桌子上的人已經歡聲笑語,打鬧嬉戲。 我看了看遠處正在玩鬧的新郎和新娘。 現在走也不要緊的。 我拍拍大川:“咱們回家吧?!?/br> “好!” 老白真的醉了,而且醉的不輕,見識到老白醉了之后的模樣,我對他們這個宿舍莫名猶然生出一種敬佩。 都不鬧,都乖的很,莫醉口中沈辭也是那種喝醉了堅決不鬧騰,一心只想睡覺的人。 “你們宿舍一起喝過酒嗎?” “喝過?!?/br> “然后呢?” 大川半醉還未醉,扶著完全醉的老白,我說我來扶,他說我敢扶,他就生氣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