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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衣服,要把他塞進澡盆里的速度。“臣,臣自己來!”又一件衣服落了地。“臣,臣真的會!”褲子被剝了下來。“臣,臣……“又急又結巴的佟日禮下一秒就被塞進了澡盆里,水花四濺。“嗯,不錯!出水芙蓉!”輕佻地摸了一把。佟日禮被光明正大的調戲了。畏畏縮縮坐在澡盆里,佟日禮恨不得自己變成那漂在水面的一朵小花瓣,但是卻阻止不了自己被皇甫覺撈出來的結果。柔軟的布巾棄之不用,皇甫覺用手直接代替。有些事情,要是隔著布巾的話,得少多少樂趣。“臣,臣的傷已經好了,臣,臣自己來!”被又摸又捏還不得申訴的佟日禮臉上紅暈不知是熱水熏的,還是皇甫覺鬧的。“怎么可以讓你自己來,你看你的傷還沒好呢!”指了指佟日禮手上已經看不見什么疤痕的傷口,皇甫覺煞有其事地說道。“那讓小英子來幫臣洗就可以了!”“小英子是朕的奴才,你讓他給你洗?你又不是皇上!”拿出天子威嚴,劃定小英子歸屬權和使用權的某人忘了,佟日禮不是皇上,可是他能讓皇上蹲在這里,紆尊降貴地給他洗澡。佟日禮閉嘴了,不能看不出皇上要動手的意念有多堅決。索性也閉上眼睛,不去看皇甫覺那似乎不懷好意的目光,可是才閉上眼,他才發現自己的策略錯了,沒了眼睛,他的其他感覺更加敏感。皇上的手很大,劃過的肌膚也殘留著熾熱,心跳開始加快,那手指帶來他肌膚的一陣陣緊縮顫抖。皇上的手戲弄夠了,已經偏離了他本來的方向,往那私密處游去時,佟日禮趕緊睜開眼睛,有些哀求道:“皇上……”“怕什么?”一手就捉住佟日禮的雙腕,制住所有的掙扎動作,皇甫覺沒有再往下去,手指漸漸上移,觸到佟日禮的傷疤,雖然只剩淺淺的凸起痕跡,他卻留戀著,描繪著。澡盆里帶出陣陣熱氣,面前的人微抿著嘴忍耐,有些汗濕的頭發,還有微醺的眼,那哪是出水的芙蓉,簡直就是出水的妖孽,終于忍不住,將他往過一攬,皇甫覺吻了上去。兩唇相交,皇甫覺才知道自己對于這親密有多么渴望。柔軟的,溫熱的,帶著淡淡屬于佟日禮的味道,也許還有這幾日的藥香,他不可自拔,徑自在唇上密密吻著。皇甫覺的吻很溫柔,和他攬住佟日禮的力道和強勢天壤之別。在佟日禮緊閉的牙關上,不破門而入,也不離去,只是糾纏著。最終佟日禮的唇已經腫了,唇瓣開了一條細細的縫隙,皇甫覺才直接闖入,那幾乎是佟日禮的邀請,所以他顯得格外癲狂。被擄到澡盆邊,讓皇甫覺占盡便宜,佟日禮不是沒有抗拒過,只是太微不足道。手被制住,呼吸被奪走,佟日禮只能靠還自由的雙腳使些力氣,激起澡盆里的水花。或許,明白這嚇不走皇甫覺,佟日禮驀地停了,只是偶爾才動了動。因為水花四濺而霧氣騰騰的室內,帶著更加濃郁的藥香氣,皇甫覺慢慢從佟日禮的唇上退開。他那迷糊的樣子讓皇甫覺不禁愛憐的又吻了吻,不是不渴望,那一吻已經讓皇甫覺記起曾經所有的激狂,可是掌下微顫的身子,還有掌心中那凸起的刀傷疤痕,讓他最終停了下來。“起來吧,再泡下去水就要涼了!”佟日禮被一把撈起,光溜溜的擦干塞進被子里,期間佟日禮都是把頭埋在皇甫覺的懷里,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你看,朕的衣服都被你弄濕了?!闭f著,皇甫覺就要把佟日禮的手撥開:“朕也得去洗洗,把這身衣服換了吧?!?/br>佟日禮卻搖搖頭,抓的更緊了,皇甫覺的銀絲織錦上都給他抓出了褶皺。“佟日禮?”察覺到了佟日禮的反常,他卻疑問,要是佟日禮不高興他剛才輕薄了他的話,不會是抓著他不讓他走吧?“別去!”佟日禮鬧起了脾氣,那小孩子樣讓皇甫覺也樂了,縱容道:“那朕不去了,不過朕的衣服濕了,你是不是該讓朕脫下來,順便讓一半床鋪給朕取暖哪?”話音剛落,不指望佟日禮答應他這玩笑似的話的皇甫覺真的就看見佟日禮松了手,立刻朝床里邊拱了拱,讓出了一大半的床位。真是稀奇又盛情難卻!有便宜就占,沒便宜創造便宜也要占的皇甫覺在垂涎三尺的佟日禮面前會做出什么?一點都沒有懸念。第77章纖細修長的身體,沒有女性特有的溫馨柔軟,但是也絕對沒有男性的臭味硬實,佟日禮這種剛剛好的淡淡書墨香氣,柔韌的身體觸感,讓抱著他的皇甫覺有點心猿意馬。手不時的游弋,又頓住,泄露出主人掙扎的心情。“書好看嗎?”明明以為是美事,沒想到臨到頭來,竟然是煎熬。“嗯。很好看?!钡幕貞?,好聽的聲音,讓皇甫覺感覺離油鍋又近了一些。“怎么好看?”薄唇險險的擦過佟日禮干凈白皙的耳垂,皇甫覺努力叮囑自己千萬不要問出“你的耳垂怎么這么好看”的話來。“啊,那個,永樂福典已經鮮少在世流傳,記載的都是大巢民族的興衰榮辱,也算是還來大巢民族一個歷史……”一絲不茍回答的人,完全不明白自己開開合合的唇在旁人的眼里,已經是怎么的一種誘惑。粉紅的唇張張合合,嫩紅的舌,潔白的齒間,若隱若現。眼前罩上一團黑影的時候,唇上已經是一陣濕熱。略帶著粗暴的進入那溫暖的口腔,絞住那畏縮的舌,就是一陣瘋狂的吮吸,那甜美的滋味,讓禁欲了太久的人,已經忘了剛剛下的已經要放了懷里這個人的決定。疊在一起的身體,灼熱的燙貼著,呼吸早已經亂了。捉住那人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在頭頂上,牢牢地按住,皇甫覺薄唇已經欺負上那白皙修長的頸項,咂出一朵朵鮮紅的美麗小花。“唔……啊……”淺淺的呻吟著,被肆虐的手激的身體發顫,佟日禮的呻吟多了幾分難言的魅惑。“該死的!”堵住那人的唇,皇甫覺只覺得身體似乎要爆裂開來,再也經不起一點挑逗。手扯開佟日禮的褻衣,輕車熟路就摸了進去。吻停了,手也頓住了。扯開的衣裳領口,紅色的疤印從胸口延伸到腰側,因為沒有好透,而泛著淺淺的粉色,凸起在皮膚上。“佟日禮,”合上佟日禮的衣裳,皇甫覺狠狠地抱著懷里的人,像是要把這人給揉碎了,“你說,你是覺得魚好,還是覺得人好?”他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