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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難以言喻的yin靡氣息。“轟!”欲望在皇甫覺的腦海里彭的炸開,拿起枕下的小瓶,勾起里面滑膩的液體,皇甫覺的手指沾了液體在佟日禮后xue打轉時的曖昧。突然探入體內的手指,異物侵入的疼痛,讓他輕哼了聲。身后被再加入一根手指,緩慢進出帶來的感覺,讓佟日禮終于有些膽怯退縮,但腰卻被人緊緊扣住,半點脫逃不得。感覺到體內的手指一點一點向內探去,不斷刺激著他可憐的內壁,佟日禮緊緊咬住下唇,反射性地拉直了身子。皇甫覺的動作越來越急切待待擴張到三根手指時,被擴張的小口微張,皇甫覺早已昂揚的熾熱欲望緊緊抵著那處,佟日禮此時再迷糊,也知道之后要發生什么事情,想逃的沖動更強烈了些,他不住地搖頭,聲音更是驚恐的嘶啞著,“不要、不要……”深吸了口氣,皇甫覺猛的沖了進去。“??!”“嗯?!?/br>一個痛苦的嘶鳴,一個是滿足的嘆息。那緊致和包裹讓他悶哼出聲,這是佟日禮,他肖想了很久的身體,現在是他的了。欲望的驅使下,皇甫覺快速頂弄著,感受著內壁對他的吸吮,還有他退出時的挽留。被撐到了極致,佟日禮痛苦的皺起眉頭,不再發出一點聲音。連男女之愛都沒有嘗試過的處子,第一次的經歷便是如此有違倫常。“佟日禮?”暗啞著聲音,皇甫覺伸手撫上了佟日禮的萎靡的男性象征,“不會是第一次吧?”皇甫覺怎么會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下顫栗的如此厲害,反應如此青澀激烈的身體是第一次?可是,看著那黝黑的一張臉,因為自己的話而羞恥的無法自抑,他就不自覺的想要多欺負他一些。撥弄著手心的柱體,皇甫覺含住了佟日禮的耳垂,“那里的顏色,可真是稀罕的讓人想一逞獸欲?!?/br>佟日禮那里的毛發是稀疏的,顏色又淺,又因為是雛,所以更是淡了些。這是男人的恥辱,果不其然,佟日禮激烈的掙扎起來。按住佟日禮的手腕,皇甫覺微微一笑,好表情!比那板著臉的,不知道強上多少倍。吻上佟日禮的唇,撬開他緊閉的牙關,皇甫覺執意要從他的口中聽到回應,哪怕是痛苦的。“嗯,唔……”悶哼聲從牙關中被泄露了出來。這樣的聲音,更加刺激了皇甫覺的動作。皇甫覺不斷進出著,而佟日禮也被迫一次次包容著。夜,還很長。第32章蘭殿桂宇,蟾宮香閣。寶簾銀鉤,帷帳半掩。滴水檐下掛著大紅的宮燈,長廊上宮女內監靜靜的侍立。外殿里漏斗滴滴答答,內殿宮門緊閉,尚宮內侍們離的遠遠。萬全看看天色,又看了眼關的緊緊地雕花門,在外間走了半天,就是沒敢進去打擾。偶爾的有佩刀的士兵過來,在萬全耳邊耳語幾句,萬全也知道微微點頭,不多言語,繼續在門外徘徊。“來人?!?/br>聽見皇甫覺叫人,萬全趕緊進去。“皇上?”“有什么事嗎?在外面轉了這么長時間?”隔著帳子,皇甫覺問道,夜色燈燭中,帶著一絲沙啞。“皇上,剛剛攔到了幾只‘鴿子’,所以奴才來問問,皇上的意思?!?/br>“人呢?”“都給控制住了,等著皇上您一句話?!?/br>“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皇甫覺看了看佟日禮那熟睡著,雷打不動的樣子,明白今晚這寢宮里的事情,他有意的為之,已經被一些好事的人探出端倪,“出來幾個新的?”揪出了一些人之外,還帶出了另外一些。要不然,他的萬總管不會這么為難。“是?!?/br>“那些‘鴿子’都是從哪些宮里飛出來的?”皇甫覺問道。“這個……”萬全有些為難,還是稟道,“都是侍奉皇上不少年的娘娘宮里的?!?/br>“哼!”冷叱了一聲,皇甫覺道,“朕不知道的時候都把眼線安到朕這里來了?”萬全見皇甫覺臉色不善,忙勸道,“許是各位娘娘對皇上有心,所以多囑咐了做下人的幾句多注意點皇上這邊,奴才猜該是沒有其他的想法吧?各位娘娘對皇上,向來都是沒有二心的?!?/br>“萬全?”皇甫覺看了帳外那個老人一眼,“這次抓了什么人,讓你如此說好話?”萬全趕緊跪在地上,磕首道,“請皇上明察,萬全并無私心。奴才只希望皇上切莫因為佟大人與各方結仇。那些娘娘都是皇上選的立的,出身不一般,不同于平常百姓人家,皇上您若要罰,還是要三思?!?/br>沉寂,良久之后,帳內沉沉的聲音道,“萬全,如果佟日禮夜宿東暖閣的事情敗露出去會如何?”萬全微怔,思慮片刻道,“有損我皇威嚴?!?/br>“還有呢?”萬全接著道:“有損我大盛國聲威?!?/br>“還有呢?”“……”“說!”皇甫覺的聲音隱隱有了冷意。“佟大人恐怕是兇多吉少!即使那些娘娘的父兄們不把佟大人切了剁了,那些閑言碎語就能足夠讓佟大人生不如死了?!?/br>“既然知道,為什么不去辦?”“奴才……知道了?!?/br>片刻之后,宮里無聲無息驅逐了幾個奴才,趕走了幾個宮女,連帶著那些奴才宮女的主子們,也因為教導不力被罰了幾個月的份例,在宮中面壁思過。圣意不容揣測,即使是荒誕的。圣行不容泄露,即使是荒唐的。第33章佟日禮坐在桌子前,習慣性地拿起一本奏折,批了大半,直到上面出現“圣上”二字時,他才會想起皇甫覺,想起那一個晚上的事情。烈婦捍衛貞cao時,會怎么做?咬舌,上吊,還是投水?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也經歷了類似事件的自己,卻好好地坐在這里。那一夜的第三天,他才知道安王真的如皇上所說,被派去巫山治水,而同行的則是新上任工部尚書童大人。而他自己則是被貶為工部侍郎,在工部尚書遠調時,任代尚書,享尚書俸祿,理工部之事,如此可知,安王是被皇上的圣旨擺了一道。安王,佟日禮想到那個風流恣意的男子,他是察覺到了皇上的心思了吧,所以才請了那么一道旨,只可惜,到底是皇上的道行高深。至今沒有消息傳來,看來他是被皇上的人被制住了,不知他在巫山可好?日子依舊得過,要做的事情依然很多,唯一不同的是,在佟日禮的眼里,那個皇上已經從一點點的昏庸變成了大大的昏庸,只是別的大臣沒有他這般感同身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