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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給孫總打個電話請假吧?!?/br>“梁處,難道我要給孫總說‘昨晚被神經病灌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藥,今天不能上班了’嗎?”“聽起來很有說服力?!绷郝返故侨耘f保持著上揚的嘴角。韓伍不想再多做糾纏,他從梁路手里拿過自己的電話,“感謝周末的招待了,梁處?!闭f完,韓伍轉過身,伸手準備打開車門。砰。梁路將車門鎖起來。“那我打好了?!彼f,順勢拿出自己的手機撥號。“喂,凌紹?!?/br>韓伍幾乎在那一瞬間轉頭看向梁路,他還可以再‘胡鬧’一點嗎?“你今天替韓伍給你們孫總請個假,韓伍跟我出去辦點事?!?/br>“梁路!”韓伍小聲抗議,這簡直就是嫌事情不夠復雜。他伸手想要去按掉梁路的電話,卻被后者拉住了手腕。“恩,對,”梁路還在對著電話說,“是的,他今天一天都會和我在一起?!?/br>梁路松開韓伍,就好像給了韓伍按掉這個電話的權利。韓伍最終看著梁路掛了電話,什么也沒做,“梁處,您這唱的哪一出,我都看不懂了?!?/br>梁路重新發動車子,“說的好像你看懂過一樣?!?/br>“我就是怕沒法配合您啊?!表n伍索性破罐破摔。“你剛才配合的挺好的?!绷郝穼④囍匦麻_上路,“凌紹問我是不是現在和你在一起?!?/br>韓伍聽到了答案,剛才就聽到了。事情很簡單,梁路不過是把凌紹和韓伍之間的梁子加固罷了。梁路一直將車開到了韓伍家樓下。韓伍坐在車里,看著周圍是否有自己熟悉的同事。“你要是不想回家,我可以送你去別的地方?!?/br>韓伍轉過頭看著梁路,“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坐在你車里,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罷了?!?/br>梁路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這讓韓伍想起了幾年前兩人的對話,他不確定梁路是不是也想起了那些。那時候韓伍和梁路在一起沒多久,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說韓伍為了前途和梁路一起。梁路聽完一笑了之說:之后見面低調一點就好了,沒必要跟他們見識。對于這樣的說法,韓伍倒是在某個下午突然打電話給梁路讓他將車開到學校里。你不怕惹麻煩嗎?那時候梁路這樣問。韓伍坐上車之后拉著梁路的領子親他: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就是喜歡你,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麻煩都不怕。韓伍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和梁路坐在車里追憶過往的甜蜜,韓伍發了瘋才會將當下的氣氛保持下去,“我先回去了,梁處?!?/br>“等一下?!?/br>梁路伸手捏住韓伍的下巴,“別動?!彼拷n伍,直視的對方的眼睛。韓伍沒有吭聲,他微微后撤脖頸,卻引來梁路手上更重的力氣。鑒于太陽xue的位置還在傳來陣陣疼痛,韓伍便不再動彈。梁路似乎在自己觀察韓伍的瞳孔,“應該是好一點了?!?/br>韓伍嗤笑,“剛才醫生不都已經說...”話沒說完,梁路已經含住了韓伍的嘴唇。☆、第27章27麻煩如期而至。梁路輕輕啃咬韓伍的嘴唇,用自己的鼻子和韓伍的摩擦在一起。麻煩如期而至。梁路在韓伍的耳邊說,一如幾年前車內親吻結束后一樣。“您…”韓伍皺眉,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么。“回去吧,”梁路松開韓伍的下巴,“我之后再聯系你?!?/br>梁路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出差了,而韓伍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則過的有點狼狽。韓伍知道梁路出差這個消息并不是來自于當事人,而是凌紹。韓伍回去上班的第二天,凌紹以一種帶著濃烈攻擊性的方式對韓伍以及辦公室里面所有的人宣布了自己對梁路的所有權。這行為看上去有點可笑,但韓伍卻實實在在感受到了凌紹絕不肯罷休的氣勢。接下來,韓伍經歷了來到CMA后最為繁忙的日子。凌紹在明知韓伍有大量實驗細節需要敲定的前提下,依舊在下一次項目會議時給韓伍分配了大量的任務。孫總對凌紹這種公私不分的行為略有微詞。梁處走之前跟我說讓我照顧一下韓伍。凌紹對孫總的質疑這樣解釋。韓伍在一旁差點笑出了聲,按照這幾天凌紹發神經的程度,只怕梁路走之前真的開口說了這話。實驗又一次因為天氣問題需要順延,這一來二去只怕也得到來年的春天了。如果是梁路出差之前,韓伍一定會覺得失落,畢竟自己畫了那么多力氣去安排,可當下,這儼然變成了好消息,至少無形中算是減輕了韓伍的工作量。情況變得很詭異。韓伍自覺,在凌紹眼里,自己就是個尋求梁路保護的小媳婦?,F在梁路離開了,凌紹這正房終于有了機會可以整理一下后院了。經歷了’兄弟’會所那天的事情,韓伍倒真的不覺得這罪名莫須有。比起所謂的委屈,韓伍心理的憤怒以壓倒性的優勢侵襲了他所有的神經。“梁處一時間對你好,那沒什么?!绷杞B偶爾會這樣對韓伍說,直白到甚至沒準備做任何掩飾,“你自己想想吧?!?/br>“這沒什么好想的?!表n伍下意識的回應,直到這話說出口,他自己才意識到自己的心里早就已經對凌紹挑起的戰爭選擇了回擊。凌紹一怔,顯然沒想到韓伍會這樣回答,“你什么意思?”韓伍想起了秦益樂很久之前給自己講過的那個關于梁路和劉悅的故事,他想起那所謂替代品的說辭。這一刻,韓伍突然發自真心的諷刺了那個故事。眼前的凌紹怎么可能像劉悅,比起劉悅的從容,凌紹就像是被踩在腳下一樣不堪,這差距已經不是年齡和閱歷可以比擬的。韓伍甚至不再覺得凌紹和當年的自己相似。那份自知之明,只怕凌紹就是一輩子都學不會。“你到底什么意思?梁處這事兒,你非要跟我爭,最后場面肯定很難看?!?/br>韓伍揚起嘴角,“那也許你應該主動退出才對?!闭f不清這回擊是單純因為氣不過還是別的什么,韓伍只能肯定自己不想要再忍耐了。韓伍那一天剩下的時間,都陷入了自我惶恐中。他對自己沖動開口的幾句話感到后悔,莫說自己根本沒有所謂’爭’的資本,就是真的要’爭’什么,也是梁處愿意給,跳梁小丑一般針尖麥芒豈不是給梁路辦了難堪。凌紹給的難堪在大家看來理所應當,置于韓伍,只怕最后落不到什么好。白天公司里的事情讓韓伍焦頭爛額,而到了休息,他依舊是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