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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千丈,幾乎混成了小太妹。我們班主任常拿你當警戒我們的例子,我們都以為你完了,沒想到,你現在的轉變卻這么大,真是驚人啊,連名字都改了吧,我記得你那時候不姓喬,好像是姓楊,叫楊什么來者?” 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啊,喬迦藍又一次深深地感覺到世界真小。 其實初中時期對她而言就是一段黑歷史,不過她現在也可以坦然面對,因為這段過光也是她人生的一部分,不可割舍,冥冥中又促成了嵇澤和她的相逢,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如果你想聽我的故事,我也可以慢慢給你講,不過我想這不是我們今天談話的主題吧?!眴体人{明確知道現在與譚紅見面所為何事,見譚紅的話題已經跑偏,她忙將譚紅拉回主題,“好了,言歸正傳,你想寫關于嵇醫生的故事嗎?” 有了校友這一層關系后,譚紅多了一點坦誠,“嵇醫生不在,我就跟你說實話,我其實就是想找嵇醫生聊聊天,稿子寫不寫也沒關系,我們那雜志,都是編些離奇的情感故事哄年輕小姑娘們玩的?!?/br> 果然如喬迦藍所料,“你怎么一個人在半路上,我還可以幫你什么?”喬迦藍是真心實意的。 “唉,別提了,我碰到個渣男,我們是在來拉薩的火車上認識的,在火車上聊得很投緣,就說一起結伴到西藏和尼泊爾自駕游。我們在拉薩租了個車,誰知那賤人昨天晚上把我灌醉后,偷了我的錢包開著車一個人跑了?!弊T紅憤憤地說。 “他叫什么名字?”喬迦藍問。 譚紅搖頭,“不知道大名,小名好像叫小強?!?/br> “你記得車牌號嗎?我們可以查租車信息?!眴体人{還抱著一絲希望。 “車是用我的身份證租的,押金也是我出的?!弊T紅咬著牙。 這女人真感人,也是讓人醉了。 “那你為什么要撩撥嵇醫生和頓珠?”喬迦藍毫不含糊,單刀直入。 “……我只是想和他們聊聊天,也沒干什么呀?!弊T紅看了一眼喬迦藍后說。 突然,喬迦藍覺得她有些可憐,“譚紅,沒有身份證,你現在一時半會也買不了飛機票和火車票,要不你先坐汽車倒車回去吧,我們幫你找小強,找到后我跟你聯系?!?/br> 喬迦藍的信息響,是嵇澤:你快回來,好想你。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粘人。不過喬迦藍的心里感覺好甜蜜啊,很像情竇初開的少女,在乎著戀人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符號。 多年不動的少女心又復活了。 就在這一刻,這一瞬間,喬迦藍迫切想聽到嵇澤的氣息和他的聲音,好想好想。 喬迦藍對譚紅揮揮手,離開這間小酒吧,她掏出手機,按下那串已經熟悉的電話號碼。 外面街上,稀疏昏暗的路燈,參差的樹影,偶爾有一兩個行人經過。 電話鈴僅響了一聲后,嵇澤就接起,“迦藍?!彼穆曇糁型赋鱿矏?。 這是他們分手以后,第一次通電話。 聽他在電話里叫迦藍,熟悉而親切,過去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嵇澤的這一聲就足以讓喬迦藍得到安慰,她對著話筒笑了,“我想你了,想聽到你的聲音?!?/br> “你在哪兒,我來接你?!憋鷿傻?。 “不用了,你休息。也不遠,我自己回來?!眴体人{看他勞累一天,不愿他再跑一趟。 “聽話,快說?!憋鷿傻目谖遣蝗菟妻o。 喬迦藍不再執拗,她掃一眼周邊,在夜空中看到一行比較顯眼的發光紅字:中國銀行,就說她在中國銀行的斜對面大約一百米處。 “別動,等著我!”嵇澤說完這句話后就掛了電話。 這句話是不容分說、命令式的口吻,但是喬迦藍喜歡。她感覺這句話好甜,好暖。它是一個約定,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不見不散的約定。 喬迦藍坐在馬路牙子上,抬頭看星光,喜悅地等待著她的男朋友出現,這種感覺,只有甜蜜。 不一會兒工夫,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喬迦藍的視線,是嵇澤跑著過來了,喬迦藍眼中的一切都虛化了,除了他。她站起身來,也沖著他跑過去,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他攔腰抱起她,臉遮在她胸前的長發里,在地上轉了兩圈。 喬迦藍就覺得腦袋里暈乎乎的,剛一站定,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也回吻他,他的唇因為出汗而略帶些咸味。 她的身子靠在一棵樹干上,他的身體與她緊緊地貼在一起,他溫柔地說,“迦藍,你知道嗎,這兩天我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br> “我也是?!彼f。 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盯著她的眼睛,“我就想時刻抱著你,真怕夢醒后你再離開我?!?/br> 喬迦藍捧起嵇澤的臉,看著他如星般明亮的眸子,“不會的,我們會好好的?!彼南?,嵇澤啊,你怕什么,應該是我怕失去你才對。 他笑了。 其實好多時候,男人更像個孩子。喬迦藍想。 他像變戲法一樣把手伸開,他的手心里放著一枚用草環編成的戒指,草環早已經變成了干黃色,“你還記得嗎?這一枚戒指?!?/br> 當然記得,怎么會忘。 高考結束后,學生們一下子放松起來,班里的十幾位同學約在一起去郊區爬山玩。 同學們三三兩兩的各自走開。 嵇澤與喬迦藍爬累了,躺在長滿野草野花的山坡上休息。 秋天的山上,草已經微黃,兩個人看著緩慢移動的白云,沒有考完試的輕松,反而略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盡管高中生活很單調,主題只有一個:學學學。但喬迦藍感覺那是她以往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一種早已經習慣有他陪伴與生活快要結束,她和他的未來將如何? “以后,我們還會天天在一起嗎?”她問,心里卻已有了否定的答案。 他就躺在她的身邊,他的手移過來,握住她的手,舉起來,對著太陽看,手指邊緣微微有些透明了,“這雙手,戴戒指一定好看?!?/br> “那你就送我戒指?!彼?。 他起身摘了一根草桿,仔細地編成一個指環,套在她的手指上,“送給你?!?/br> 她抬起手一看,剛剛好,“我會一直戴著它,等你?!?/br> 他卻又笑著把草指環擼下來,“等到我向你求婚的那一天,我再給你戴上它?!?/br> 兒時的玩笑,青澀的諾言,誰又能當了真? 他一直保留著這枚草指環,“迦藍,我說過,等到我向你求婚的那一天,我再給你戴上它。這一天到了,就是現在,伽藍,你愿意嫁給我嗎?”嵇澤認真地說。 喬迦藍的心微微顫動,他把他們之間的一切戲言都當成真,上天對她太過寵愛,遇到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