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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宋摸著剩在外面的小半截,忽然深吸一口氣:“你別動?!苯又?,他咬住口腔rou,輕輕顛動,起初疼得只能小幅度擺腰,后來動著動著,慢慢地得了點趣味,動作大了起來。盛贊手上用不了勁,被陶宋帶著,也漸漸開始一下一下地挺起腰。于他而言,第一次的記憶幾乎為零,加上齊璨挑撥離間,同他說那第一次就是陶宋設的局,故意引他入套,博他同情心軟,他對那次的印象并不太好,也并不深刻。因此僅有的只是柏林那晚沒有做到最后的經驗,但那次他們既沒有綁手,也沒有真正插.入,何況還是陶宋在上面,他突然口干舌燥,胯部讓陶宋一起一落撞得發疼。“呃,哼,呃……”陶宋不會放.浪地叫喊,他只是扶著盛贊的腰腹,讓自己起伏拋頂得一起一聳,偶爾被戳到敏感的地方,他的聲調會略高一些。盛贊看著他,發現那張青年面龐陡然變成清秀的少年,是他不自知欽慕著的少年,嘴唇小張著,眼睛也睜不分明,讓燈光柔化過,徒增幾分靡麗。少年陶宋喘息著,彎下腰來舔吻他的肌膚,寸寸向上,一絲一毫不漏,最后抵達他的嘴唇,探進去取了水,轉道又來到耳邊。薄薄的耳垂被含進嘴里,舌頭撥弄著,被緊緊容納的性.器又被狠狠一夾,盛贊喉嚨沙啞地叫了一句。陶宋湊近他的嘴角:“為什麼叫我?”盛贊意亂情迷,根本聽不進他的問題,全身力氣只在一迎一合的拋頂中流失。“說話呀,為什麼叫我?”被刺到一點,他的腰軟了一軟。盛贊的腳后跟在床單上磨蹭著,想換個姿勢,可陶宋就是不理他,執著地想讓他回答。“你剛才叫我了?!?/br>“陶宋!”他承認似的又叫了一聲,可他并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仿佛只是本能地在自己歡愉時喊出這個名字。他的頭發已經濕透了,后背小腹都汗津津的,想掙扎著坐起來,好讓自己輕松舒服一些,可陶宋不肯。他還是要聽原因。“為什麼要叫我?”“陶宋!”“為什麼?”他抵著他的口鼻,身體的重量和快感的刺激要讓他崩潰。“我……”盛贊睜大眼睛,目光閃亮得像在流眼淚,“……我愛你,我愛你——”仿佛如釋重負,他被逼迫著喊出這三個字,卸掉了負擔。隨即身上一重,陶宋倒下來,他不動了,連接處濕黏也不管,只埋在盛贊脖子里止不住地喘氣:“你說什麼?”盛贊手都麻了,嘴唇也抖著:“我愛你——”“真的?”“我愛你?!?/br>“是真的嗎?”他的聲音低得幾乎快聽不見。“我愛你?!?/br>盛贊的手還是被放了下來,他只用一只手就把陶宋翻過去,讓他跪在床上撅起臀部,然后一邊掉眼淚,一邊笨拙而魯莽地直闖進去,在他溫暖的內壁上狠狠刮擦。陶宋的身體軟下去,被他后掰著肩膀死死釘在原地。陶宋叫,笑,也呻.吟,奮力回過頭來尋找另一雙嘴唇,納進自己唇間,要把那兩塊rou咬下來。他們換了許多姿勢,數不清誰更主動些,只要視線一碰,就要親在一起,連接處除了換套子,其他時間都沒有分開過。沒人去管受傷的手,那把大提琴,什麼狗屁兄弟關系,和其他很多無關緊要的人,他們只有彼此,只在對方溫暖的體內生存。這點認知讓陶宋近乎瘋狂。到最后,頭發都濕了,每一個毛孔都在出汗,陶宋兩眼發花,但還是繃緊手臂把盛贊摟在懷里,他親吻著黎明中盛贊耳后細小的絨毛,耐不住皮膚敏感,只是輕輕一嘬,那里就會有一個小小的吻痕。他仿佛饜食的獸,滿足極了。盛贊滿身是汗地側躺,腰被抱著,后背、肩膀、耳后都被吻著,哭了一夜的眼睛干涸刺痛,他卻不在意了。他的腦海中一直回想著自己隔著薄膜在陶宋體內.射.精時,陶宋燒紅的眼睛,明亮的,灼人的,像團火焰,而火焰中心只有一個人。是盛贊。“陶宋?!?/br>“嗯?!?/br>“我沒有說謊?!?/br>“嗯?!?/br>“我愛你的?!?/br>他不懂情愛,不知喜歡的范疇太泛泛,但在他懵懂無知尚未憂愁風月的時候,他愛陶宋。作者有話說合體了(真合.兩章,不卡rou叻,雖然寫得...嘎嘎嘎燉rou爛人開的扭扭車(小陶在8w才公開吃rou,慘。第三十四章夏季某個周末的上午,盛贊抱書躺在庭院的太陽椅上,日光太曬不好看書,只好閉著眼睛假寐。隱約要睡著時,耳邊傳來喧嘩聲,一動,蓋在臉上的書掉在地上,卻沒人去管。他坐起身,見從客廳推開玻璃門走來的人是陶宋。他像是剛晨跑完,一臉的汗,脖子里掛著耳機,盛贊剛張嘴喊他,他身后走出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孩兒。“哥,這我女朋友?!碧账涡χ鴽_他喊道。盛贊愣住,意識莫名地遲緩一秒,去看那女孩兒的臉,發現她是模糊的,仿佛攏著紗,五官身材都看不清楚。他丟掉書站起來,想往前走,結果腳尖踢到什麼,低頭一看,是他的大提琴。他疑惑它怎麼也在,剛伸手握住琴頸,一陣駭人的重力帶著他的全身直直下墜。他嚇得松手,琴卻遭難而絞落成碎片,木屑在他腳邊匍匐,試探著上涌,最后在微風吹拂下漫天飛揚。盛贊退后一步,過度的吃驚使他牙齒酸軟,只覺得提琴毀滅的案發地是條熔巖河,他被阻攔著獨自滯留,跨不了也過不去,眼睜睜看著那個面目不清的女孩兒挽上陶宋的手臂,滑進他懷里。他隔河窺探,開始焦慮,不自覺將手指塞進嘴里蠻力撕咬,隨即舌尖一痛。那堆木屑飄進嘴里,讓他的牙齒一磕,從舌尖跳躍至指尖,刺穿了皮rou。疼啊,太疼了,他抱著手繃緊身體,再看陶宋。那張少年面孔上還掛著笑。陶宋忽然抬步走來,懷里的無臉女孩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倉皇的吳遇。他拉住陶宋,用刻意壓低了,卻仍然能被盛贊聽見的音量說:“你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和盛贊是親兄弟,你們是親兄弟!你們這是亂.倫!”轟隆一聲,熔巖河兩岸的距離拉大了,陶宋的臉模糊一寸。緊接是盛母刻薄尖酸的叫罵:“我說過讓他死在外面,誰讓你把他帶回家來的!他勾引我兒子你知不知道!”盛長青筋疲力竭的對抗:“陶宋也是我兒子?!?/br>……腳跟一跌,他摔下來,木屑扎進眼里的剎那,他喊的是“陶宋”。“陶宋——”盛贊坐起身,額前淌下一滴汗,慢吞吞慢吞吞,順著唇縫流進嘴里。陶宋坐在窗邊的秋千椅里,聽見叫喊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