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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Je peux te protéger tout vie. Je t'aime.” “這么長?中文什么意思?” 他一不問她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二來面色平靜到教人絲毫猜不透心中所想, 連笑嚴重懷疑他這個翻譯是在糊弄自己。 方遲清了清嗓, 道:“我有一筆幾億的生意想和你談談, 不知你有沒有興趣?!?/br> 這答案絕了。 連笑卻早已沒心思拍手稱快,又深呼吸一口, 站起來走向他。 終是停在了他桌旁,捧起他的臉。 當著他的面張了張嘴。 卻不是鸚鵡學舌。 而是回答他:“唔……有的?!?/br> 方遲一揚眉。 這個女人臉上孤注一擲的表情,是對他此番疑問的最好回答…… * 他的指尖,慢慢拂過她的臉。 他的眸光, 一如既往的清淺。 他的心跳…… 卻分明快了。 “明天要出庭?!?/br> “我知道?!?/br> “現在已經1點了?!?/br> “我知道?!?/br> “你就不怕……” 連笑低頭吻住他的唇,阻止他說話。 再抬眸看著他, 前所未有的確定。 “我不怕?!边B笑說。 這個男人能替她遮天避雨,能幫她力挽狂瀾,能為她保駕護航——無論對手是誰。 從沒哪一刻,她曾這般無畏過。 所以當他終于神色一凜, 突然將她抱起徑直向臥室走去, 連笑什么也沒想, 只緊緊環住他的脖頸。 一切交給他。 轉眼連笑已被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邊看看她,眼里晦暗不明。 連笑莫名嗓子有些干,終于見他慢條斯理朝自己伸過手來,連笑有些緊張, 慌忙閉上眼睛。 衣扣卻并未如想象中一般被解開,反而是身上微微一重,連笑不解地睜開眼—— 原來他伸手過來不是為了解她衣服,而是為了幫她蓋上被子。 他眼里原本柔柔蕩漾著的那點欲`望,此時已然消散。 “等官司勝了,再來和我談這幾億的生意?!彼f 怎么回事? 角色倒置? 他成了欲拒還迎的大姑娘,她反倒猴`急得不行,當即就要坐起來——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只想一鼓作氣:“現在才一點,我兩點睡就夠了,不會影響上庭……” 他卻按住她的肩,沒讓她坐起來。 他一笑:“你覺得一個小時,夠么?” “……” “……” 連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臉是漲紅還是慘白,對他這個答案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他卻只是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再拉開一些距離看她。 閃爍的瞳孔,迷人的眼眸,低沉的嗓音:“晚安?!?/br> * 原本一直嚷嚷睡不著的連笑,這一晚竟睡了個好覺。 第一次庭審,連笑作為證人出席。 許阿姨驗了傷,法醫以及心理醫生分別出具了許阿姨的驗傷報告以及心理評估報告,許阿姨不僅身上有多處陳舊傷,還患上了PTSD,這全都是她常年遭受家暴的鐵證。 而她許阿姨最后一次挨打,是因為連建平發現了許阿姨在家里安裝的針孔攝像頭。 連建平以為許阿姨被連笑買通,要錄下證據幫連笑翻案,卻不知許阿姨只是在為自己的離婚案找證據。 連建平對許阿姨動手的那一刻,警察將將趕到,連建平被逮個正著。 是方遲報的警。 也是方遲出的主意,用針孔攝像頭誘使連建平動手。 連笑上庭作證,自然見到了連建平。 想到自己之前挨的那些揍,正在愈合的傷口不知怎的竟隱隱作痛起來,連笑不由自主地握拳,甚至快要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直到余光帶到旁聽席上的方遲。 他朝著她的方向,鎮定地點點頭。 連笑見狀,調整好呼吸,往證人席上一坐。 前一晚方遲教她的那些法語,如今早被忘得精光,全程由翻譯替她翻譯。 連建平的律師則主張連建平確實曾患狂躁癥,但如今已經治愈,并在盤問連笑時,一直試圖引導連笑說出,是因為她幼年時曾遭受連建平家暴,才會懷恨在心,連建平和許阿姨就算只是普通的爭執,她也會故意扭曲成是連建平對許阿姨家暴。 而許阿姨指控連建平家暴,只不過是為了高額贍養費。 “像我當事人這種已經改過自新的人,應該得到寬恕,而不是大眾的偏見?!?/br> 翻譯將連建平律師說的話逐一翻譯給連笑聽。 連笑直接炸了,站起來就是一句:“你放屁!” 旁聽席上的方遲當即一揚眉。 翻譯倒是見怪不怪,眼都不抬,直接翻譯成了“你胡說”。 許阿姨的律師沖她搖搖頭,那一刻,連笑總算找回了點理智。 上庭前方遲和許阿姨的律師都提醒過她,連建平的律師很會詭辯,她不能中招。 忍不住瞄一眼旁聽席上的方遲,果然他在用口型對她說:冷靜。 前一晚方遲不僅幫她準備了小抄,還陪她排演了各種上庭時可能會出現的狀況,其中就包括對方律師試圖激怒她這一項—— 這個男人永遠猜得這么準,她這都能表現砸了的話,真是既辜負了他的聰明頭腦,更辜負了他的良苦用心。 連笑環顧一下四周,幸好她的舉動并沒有引起陪審團的反感,連笑迅速整理好情緒,重新坐下。 她如今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按照前一晚方遲幫她排練好的,開始有理有據的闡述。 * 隔周的第二次庭審,連笑無需再上庭,只需和方遲一同坐在旁聽席旁聽。 許阿姨是二代移民,能流利的用法語交流,現場沒有了翻譯。 為了保持庭審的肅靜,方遲也沒辦法翻譯給連笑聽。 可連笑看著許阿姨被盤問時,從最初麻木到極致的問一句答一句,到漸漸地開始忍不住發抖,即便連笑聽不懂一個詞,卻仿佛能猜到許阿姨都說了些什么。 甚至到了最后,許阿姨哽咽到一度無法發聲,那痛苦的,猶如哀鳴的嗚咽聲…… 大概全場只有連笑能真的懂。 被揍的時候,鄰居又何嘗聽不見她的慘叫? 老師發現她身上有傷的時候,她又何嘗不是哽咽地說不出話? 她也曾以為這些人能救她,可結果呢?鄰居只是背地里說兩句,至多再偶爾找個機會勸連建平別動不動就揍孩子。 老師只是把連建平叫到學校教育兩句。 打罵孩子在他們這些大人看來,大概真的只是教育兩句就行的事…… 連笑冷著眼看向連建平。 好在這次,他不會被輕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