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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相信我嗎?”“會!”沒有任何猶豫,肖云旸理解顏言的意思,他不是好奇心很強的人,所以顏言不想說的,他從來不會逼問,只要是他說的,他就會信,只因為他是顏言!“我也是!”顏言笑得眼睛彎彎,露出那兩顆可愛的虎牙。謝謝你的理解,而我也會像你懂我一樣去懂你,只要你說的,我就都信,只因為你是肖云旸。買了菜回家,顏言堅持要幫肖云旸打下手,所以就被安排去洗菜。挽了袖子,認真地清洗每一顆蔬菜,顏言心里感到很幸福,最美好的生活,莫過于跟心愛的人一起洗手做羹湯!只要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將會是最快樂的事!“想什么呢?傻乎乎的!”肖云旸看著那彎彎的嘴角,也被感染著,揚起了微笑。“在想,旸旸這么賢惠,我上輩子該積了多少福才能遇到你??!”“那想到了嗎?”“恩!”顏言忽然很認真的看著肖云旸,“佛說,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一次的擦肩而過,所以,前世我一定一直凝望著你,而你沒有回應,所以這輩子,你要償還你欠我的!”肖云旸切菜的手頓在那里,內心波濤洶涌,臉上不動聲色。是自己理解錯了嗎?是嗎?如果沒有記錯,那是佛經里描述愛情的句子吧!這孩子亂用典故?“好,我欠你的,你想讓我怎么還?”“以身相許好不好?”顏言有些忐忑地觀察著肖云旸的表情,深怕錯過一點。“你是不是太狠了?怎么著?還要我給你當牛做馬?”肖云旸安撫著那顆已經慌亂如麻的心,盡量平穩地說出這句話。“不要!”顏言有些懊惱,扔下手里的菜,走出了廚房。是不是太心急,會不會嚇跑肖云旸,現在他都不想再考慮了,今天看到馬茜,讓顏言有了很強的危機意識,他怕哪天,肖云旸會領著一個陌生女人告訴他,那是他的女朋友,不,他已經不能再經受那樣的打擊了,他會受不了,所以,他必須主動爭取。肖云旸看著顏言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原來昨晚真的不是自己看錯了,顏言是真的打算吻自己,明明知道了他對自己也是一樣的感情,本應該高興才是,可是肖云旸又有些退縮。自己一個人可以不計較任何人的有色眼光,可是他不能讓顏言去承受這樣的苦,他的美好未來才剛剛開始,不能葬送在自己手里,哪怕要自己承受這樣的痛苦。吃飯時,兩個人各懷心事,相對無言。飯后,顏言向門外走去。“我……出去一會,你早點睡!”不用等我這句話沒有說,他怕自己自作多情。開關門聲讓肖云旸所有的體力一下子消失殆盡,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你永遠擁有快樂!作者有話要說:☆、第4章“燈火”酒吧,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兩個人。李溫看著那喝酒買醉的人,瞬間無語,明明下午走的時候還是興高采烈,怎么才幾個小時時間,又成了這樣一副全世界都拋棄了他的樣子,難道戀愛中的人,精神也不正常了?“阿溫,你有沒有愛過人?”“我……”“我愛過,很愛,很愛!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嗎?”“我……”“只要見到他就會覺得幸福!你會不會覺得這樣很傻?”“我……”“我告訴你,其實在愛情里沒有尊嚴可講,愛了就是愛了,只要他高興,你會恨不得把心掏給他!你一定覺得我在說笑吧?”李溫看著那自問自答的人,知道自己不過是個聽眾,只要負責聽就好了,不需要回話,便不再開口。“喜歡觸碰他,哪怕只是勾著一根小指頭,就會覺得很滿足!”“看不到他,就會覺得心里少了什么,空蕩蕩的!”……李溫一直聽著顏言在說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戀,心里卻沒有一絲鄙夷,如果是他們兩個,只會讓人驚羨吧,畢竟是這么美好的兩個人。顏言的電話響起,李溫看了看那已經喝醉的顏言,只得拿過電話,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摯愛,有些猶豫的接了起來:“喂?”“你是?”肖云旸有些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打錯了電話。“哦,我是……我是顏言的朋友,他喝醉了!”李溫都有些佩服肖云旸,僅憑一個模糊不清的字都能分辨出人來,該是有多么在乎這個人,才能熟悉到這個地步。“能麻煩你告訴我地址,我去接他!”肖云旸說話很客氣,會讓人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這樣吧,我開車送他回去!”“你沒喝酒嗎?”“哦,我沒有!我只是陪他出來坐坐的!”“那好吧,那麻煩你了,我家的地址是……”“好的,我們可能二十分鐘后到!”“哦,好的,謝謝!”掛了電話,李溫扶著顏言出了酒吧,上了車,一路向肖云旸家趕去。肖云旸從顏言出了家門,就一直坐在樓下的花臺邊,等著他,可是都很晚了也不見那人,多少有些擔心,才打了一通電話,聽到說顏言喝醉了,心里有些苦澀,終究還是傷到了他。看著遠處融入夜色的車駛近,肖云旸靜靜地等在路邊,從駕駛位下來一個男人,應該就是剛才接電話的那人吧,面容沉穩俊逸,舉止大方得體,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細致精干的感覺。“你好,我叫李溫!”“你好,我是肖云旸?!?/br>“……云揚?”李溫驚訝地叫了一聲,看到肖云旸一臉納悶的表情,不禁撇了一眼昏睡的顏言,難怪當初云揚大廈落成之際,這人非要起這個名字,原來是這個意思。“李先生和言言很熟?”肖云旸不能確定兩人的關系,但是看到顏言似乎很信賴這個人,心里有些微的不舒服。“這個我不方便多說,不過我想以后您會知道的!”李溫當然不能壞了老板的好事,不然會丟飯碗的,“這是車鑰匙,需要我幫您扶他上去嗎?”“哦,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謝謝!”肖云旸接過鑰匙,微微晗首,表達謝意。“那,再見!”“再見!”目送著李溫走遠,肖云旸才將顏言從車里扶出來,看著那昏睡的人,目光有些復雜。他沒有忽略李溫跟他說話時的稱呼用的是敬語,那就說明顏言是一個需要他去尊敬的人,那樣的人才,言言,你究竟瞞著我什么?從來不去打聽顏言的家世,是因為肖云旸覺得沒必要,兩個人相交注重的是心意相通,所以他從來不問,可是現在看來,顏言的背景應該很不簡單。對于普通家庭來說這樣的感情都沒有辦法接受,更何況是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