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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反擊。 “妖后已經伏誅,若王爺再打著清君側的旗號,此時便必須去赴宴。除非……除非王爺徹底反了,與長安撕破臉皮??扇绱诵袨槟耸敲疤煜轮换?,會背負天下罵名,被視作是亂臣賊子?!?/br> 虞臻負手道:“秦雁行此招倒還有了腦子?!?/br> “非也非也,屬下猜,這應當是他手下林鳳鳴的計策?!备鹄蠐u搖腦袋道。 “林鳳鳴此人,少年時期便以擅長謀略聞名天下,只不過一直郁郁不得志,后來索性投身山水游玩,卻為想到秦雁行居然將此招募到?!?/br> 聽了葛老的話,百里明等人,眉頭皺的更深了。 眼下,眾人陷入了去還是不去的爭辯中。 去,便是要么周帝俯首稱臣,要么很有可能有去無回。 不去,便會被笑是縮頭烏龜,且失了民心。 最終,虞臻聽了眾人的爭論,在屋子里踱步了一會兒,才回頭下令到:“去?!?/br> “王爺!”百里明愕然。 “我意已決,諸位不必再相勸?!庇菡閾]揮手到。 “各路諸侯齊聚,我不去,不僅被他們恥笑,也會失去招攬他們的機會。若真讓秦雁行將人招攬了去,對冀北大為不利?!?/br> 當今天下,除了虞臻與曹勐遒外,還有許多類似于兗州張氏的存在。他們占據各處自立為王,有些不斷蠶食其余勢力,有些則是依附勢力雄厚之人,如當初綿州劉氏依附曹勐遒一般。 只不過后來,虞臻命人在其中暗暗做了手腳,破壞了兩家的姻親,使得二者結盟破裂。否則,以曹勐遒手下的精兵,和綿州的兵馬,早就直入長安。 自然,這其中秦雁行也沒有少插手,綿州劉氏嫡長子命喪馬下,便是秦雁行所為,卻推給了曹勐遒。也幸的曹勐遒有勇無謀,否則以他強大的荊軍,加上地理優勢,拿下長安如囊中取物。 不過,此時已經最好時機已經過去,哪怕再結盟也無用了。長安時局安頓下來,由秦雁行掌管,冀北虞臻又拿下了兗州,兵力雄厚不少。不過,不代表可以小覷曹勐遒此人。 葛老站起來道:“既然王爺已有決斷,那屬下等人自是追隨王爺左右?!?/br> “葛老所言正是,請讓屬下等人隨行!”百里明附和道。 “這是自然,臻還有許多地方仰仗諸位?!庇菡轭h首,“不過還需要請葛先生駐守在冀北,為我守衛信都。顧君朝駐守在兗州,還有要事,所以便只能請葛先生留下了?!?/br> 事實上,葛老性子雖然灑脫,但是為人處世沉穩,且有大才,適合留守信都。而百里明謀略不錯,但是卻不是個掌管信都要務。所以虞臻才決定,留下之人是葛老。 “屬下遵命?!?/br> 交代完去事情,虞臻便吩咐下去,讓從冀北軍里掉出十萬大軍,一半駐守在毛城,隨時支援河內。另一半隨著他前往河內,皆時將駐守在河內城外五里處。 若是秦雁行一旦有異動,這十萬大軍便會沖進河內,算是威懾。 等虞臻議完事,發現已經二更,他讓百里明等人先回去歇息,詳細事務待明日再議,待眾人離開,他便腳步匆忙的往清芷園方向去了。 回去的時候,徐笙早已熟睡,虞臻先去西屋看了一眼阿識和阿媛,見兩個胖東西睡得香甜,床頭還掛著自己當初買的兔子燈籠,眼角便帶了一抹笑意。 他拉好被阿識亂踢開的被子,在乳母顫顫巍巍的表情下,面無表情的又去了上房。這時候廚間的雞絲面已經做好了,婢女呈上來,他三兩口呼嚕呼嚕吃完,扔下碗洗了澡上床睡覺。 一腳踢開靴子,將徐笙攬入懷中,待她無意識的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安靜下來后,便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難得虞臻沒有去衙署,而是和徐笙一起醒來的。 徐笙醒來時,見到虞臻有些驚喜,她揉揉凌亂的烏發道:“夫君今日怎么沒有去衙署?” “今日好好陪陪你,下午再去?!庇菡榈氖衷谒l絲上滑動,眼睛愜意的瞇在一起。 “你這算是曠工?堂堂冀北王,是要以身作則的?!毙祗险{笑他。 “我好心曠工帶你去城里轉轉,你倒不識好人心了,恩?”虞臻在她腦門上蹦了一下。 徐笙捂著微痛的額頭,聽聞眼睛一亮,一雙手推搡他道:“既然要出去,還不趕緊起來,一會兒遲了可不好?!?/br> 她這番理直氣壯,倒叫虞臻好一通發笑。 低聲道:“沒臉沒皮?!?/br> 徐笙倒是自在的很,一臉無所謂。 等到了徐笙梳妝的時候,虞臻早已洗漱完畢,儀容也整理好,卻見她還如此慢騰,只得捂著額頭無奈苦笑。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還急著催他。 “再不走,就不用去了?!庇菡榇叽?。 “再等等?!毙祗弦幻鎸︾R描眉,一面道。應徐笙要求,今日早膳到城里找家小店吃,算是體驗不一樣的生活。 “我來吧!”虞臻見了,想也不想的過去奪下她手中的螺子黛。 “你會不會,別給我畫歪了?!毙祗系哪槺凰刂谱?,只能仰頭到。 “放心?!庇菡樽孕藕V定道。 他說放心,于是徐笙便真的放心了。 可是當看到臉上歪歪扭扭的東西時,徐笙才是恨不得把他摁那里胖揍一頓。 “你這話的是什么,毛毛蟲嗎?夫君?!薄⌒祗现钢拿济?,一臉不悅道。 “咳,我覺得還好,比你平日里畫的好看?!?/br> 虞臻越說,聲音越低,顯然是心虛了。 徐笙:呵呵,還好,還知道心虛。不然你怕是驕傲的,不知道你兒子姓什么了。 “好了,我看著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快些走吧!” “虞小臻,你再說一遍!”徐笙一個眼風掃過去,然后拿帕子開始擦眉毛。 “沒什么,你重新畫吧!我等你?!庇菡閯e開臉。 今日是他不對,所以……咳,他是男人,不和女人一般見識。 徐笙不知他心中所想,嗅著螺子黛的清香,重新描了眉,換上一身樸素簡單的衣服,和虞臻身上的布衣剛好相配。 倆人很快現在一家豆腐腦店里用了早膳,便去了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