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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毛城趕回來,就為了看您和孩子一眼。不如,您和王爺好還談談?”綠柳建議。 她是真心覺得,以她家姑爺那么好的男人,疼姑娘還來不及,怎么會真的生她的氣呢? “他既然要和我鬧別扭,那便讓他鬧著,等冷冷他,他就知道了?!?/br> “姑娘,您這樣可不成……”綠柳無奈到,眼看著又要絮絮叨叨,進行長篇大論。 “別說了別說了,我頭疼?!毙祗线B忙擺手。 “……姑娘?!?/br> “你光想讓我示弱又有有什么用?我都不知道你家姑爺哪里不對勁,從兗州一回來,就渾身不得勁兒?!?/br> “指不定,他是嫌棄我人老珠黃了?!毙祗侠浜咭宦?,顯然對虞臻極度不滿。 綠柳苦勸無果,只好放棄。 當天夜里,虞臻真的沒有回來,這讓徐笙心底又積了不少郁氣。 三天不挨打,上房揭瓦。 能耐了??! 第二日中午,綠柳忽然興高采烈的跑了進來。 “姑娘,虞舜將軍回來了,說王爺有一卷文書落在王府了,讓姑娘您給送到衙署去?!?/br> 徐笙放下手里的書卷,嘆息到:“送東西便送東西,你激動個什么呢?” “奴婢是為您著急??!這眼看便要用午膳了,奴婢趕快去裝些飯菜,您帶去衙署陪王爺一起用午膳?!本G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個人高興的緊。 說完,不等徐笙拒絕,她便提著裙擺跑了出去。 于是,徐笙到嘴邊的話,慢慢咽了回去。 她想說:直接讓虞舜把東西拿了,帶過去便好了,干嘛要她送過去? 這肯定是虞臻那個大悶sao干的,當她不知道?哼,有本事一會兒你也和前兩日一般硬氣,我先示弱算我輸! 徐笙慢慢起身,自己披上了披風,接過綠楊手里的暖爐,先去了他的書房,將他要的那卷文書拿了,再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門口。 “姑娘,您怎么一點也不急??!”綠柳已經等在院子門口,見到徐笙便連忙催促她。 徐笙溫吞的看了他一眼,緩緩到:“急什么,他又餓不到?!?/br> “既然讓我送文書,想必也不急?!?/br> 于是,等徐笙乘著馬車到衙署的時候,已經是兩刻鐘之后了。 她還是第一次來衙署,故而在門口下車后,細細打量了一會兒這門戶高大,莊嚴肅穆的信都衙署。這是冀北幾百年的底蘊,也是虞家的心血。 她在門口定定的看了一會兒,慢慢走進了衙署。 今日的她因為要出門的緣故,換下了身上的家常衣服,而是身著粉白的一群,腰間是一條正紅色的腰帶,就連衣襟也是一條窄窄的紅。而這衣衫的外面,則又是一個寬大雪白的大氅,毛茸茸的大氅衣領,將她的臉蛋襯得格外的小巧精致。加上她額間火紅的額間妝,今日的她少了幾分清麗,多了幾分艷麗端莊。 門口的小將雖然不識徐笙,但是看到虞舜畢恭畢敬的模樣,便知道此人身份不簡單。再一聯想,信都能有幾人能得虞梁將軍如此相待,便明白徐笙怕就是虞臻的王妃。 于是眾人紛紛行了大禮,單膝跪地。 “諸位將士幸苦了,快起來吧!”徐笙的聲音聽在他們耳中,柔和且平易近人,讓那將士忍不住想要抬頭看上一眼。 這一眼,便令他看癡了。 他只覺得徐笙華貴襲人,周身仿佛帶著光芒。 等小將士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徐笙已經進了衙署,連個背影也沒有了,只留下陣陣冷香在空中飄蕩。 “王爺,王妃來了?!庇菟捶A報。 屋內靜默了許久,就在徐笙以為里面沒人的時候,才傳來虞臻不耐煩的聲音:“請王妃進來?!?/br> 徐笙抿抿唇,心想他還裝的有模有樣。 “東西在這里,夫君看一下有沒有拿錯?!毙祗线M去,看到虞臻正拿著一卷文書看的認真,眉頭緊緊蹙起,似乎沒有注意到她進來。徐笙瞥了他的側臉一眼,心想可真沉得住氣。 她將手里的文書放到虞臻面前的矮璣上。 虞臻看也未看,只是盯著手里文書道:“王妃辛苦了?!?/br> 徐笙:“……”呸! 還叫王妃起來了,等著我讓你叫個夠。 “想必夫君還未用午膳,我正好過來,便給夫君帶了飯菜?!彼?從綠柳的手中接過食盒,然后讓綠柳下去。 “先放那里,我等會兒再用?!庇菡槟梦臅氖忠活D,眼里閃過一絲得意。 徐笙看到,便笑起來:“說起來往,我還有一事不解,可否牢夫君解惑?” “你說吧!”虞臻斜睨著她,言語見不乏洋洋得意。 看來她終于扛不住了,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了,所以順著今日的臺階下了。 虞臻很滿意,期待徐笙窩在自己胸口,溫溫柔柔和他說話。 “夫君可知,冀北休夫這一條令,在哪一卷宗卷里?”徐笙忽然道。 虞臻聽到這話,心里一驚,她問這話做什么? “你問這個做什么?”他遲疑到。 徐笙便坐到他對面,撐住自己的下巴道:“我認識一夫人,她夫君整日陰陽怪氣,對她忽冷忽熱,她有些忍受不了,就想知道有沒有休夫這一條,故而托我問問?!?/br> “……”虞臻臉色黑如鍋底,他咬牙問到:“沒有!” “只有和離和休妻?!?/br> “不過你休想與我和離,更不要說什么休妻和休夫了!” 徐笙道:“哎呀!夫君別氣,又不是說你,急什么?” “這沒有休夫的法令,和離又便宜了那男人,那我不如給支個招?恩……聽聞有一婦人,因為夫君好色成性,因為嫉妒不滿之下,將他夫君的命根子割了下來。這個法子雖然血腥,但是若那婦人的夫君外面有女人了,可以一試?!?/br> “那婦人的丈夫外面沒有女人?!庇菡橛X得自己身下的位置一涼,額頭青筋暴起。 “夫君想來是沒有聽說過,有一婦人,因為夫君脾氣陰陽不定,一氣之下竟然” “竟然什么?”虞臻問。 “竟然失手將他錯殺!”徐笙道。 虞臻打了個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