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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敢欺騙自己。 于是剛用過晚膳,徐笙便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到姜昀床頭,醞釀起氣勢來。 姜昀眼尖,一眼便看出徐笙的意圖了,他不等她開口便連忙道:“剛才你熟睡的時候,先生見了我,說自己給流殤傳錯了消息,累的皎皎你擔心受怕多日,實在是萬死不辭其疚,?!?/br> “先生于我亦師亦友,他看出我受傷后思念皎皎你,不忍見我相思,便給流殤傳了話,誰知流殤會錯了意,才導致如此?!?/br> “皎皎你,莫生氣?!?/br> 徐笙這氣勢還沒醞釀好,便跟被戳破了的氣球似的,氣一下子沒了。既然姜昀已經這么說了,她再計較也不好,于是便笑著道:“夫君你無事便好?!?/br> 姜昀暗自舒口氣,還好他機敏,早早地反應過來。 “對了皎皎,虞伯來信說廣平的孫家公子曾去了家中,不知所謂何事?” “我不在家中,虞伯的信上說得也不清楚,不如皎皎你細細告訴我,孫公子都說了些什么?” “你也知曉,無終地方偏僻又危險,孫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這個時候去無終,或許其中另有隱情?!苯酪槐菊浀暮a,就差直接說孫玉璋去尋徐笙是意圖不軌了。 徐笙斜眼似笑非笑:“既然虞伯心中告訴夫君,孫家公子曾上門,那么不知道有沒有告訴夫君,孫家姑娘在他之前也來過家中,并且說是尋夫君的?” “咳”姜昀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是嗎?你不提我都忘記此事了,原來孫姑娘也上門過?!?/br> “夫君許是記性不大好,故而忘記了?!毙祗享樦脑捳f,接而又言:“至于這孫家公子上門,是因為孫姑娘的事情賠禮道歉的,倒是沒有說別的?!?/br> “夫君可知孫姑娘為何上門?” “我怎么會知道?!苯赖?。 徐笙笑:“我觀這孫姑娘談及夫君時,眉眼間具是羞意,想是已經對夫君情根深重。她來家中尋夫君你,原因為何,夫君這下可知曉了?” “我竟不知,夫君的桃花這么多?” 姜昀:“……” 明明是他想要套話的,怎么變成她找自己算賬的? “皎皎你不一樣?”姜昀咳嗽,中氣不足道。 “你敢說,那孫公子真的只是簡單的賠罪?” “我記得在廣平伽羅寺的時候,你與他似乎相談甚歡,若不是我前去尋你,打斷了你們,想必你們不知道要聊到何時去?!?/br> 越說,他心里越酸。 好不容易他在廣平防狼一樣沒讓他倆見面,怎么他剛一離開無終,那個孫玉璋便跑到無終去了?定然是預謀已久的。 當他不知道他房中還掛過皎皎的畫像?暗衛來報,他當時恨不得砍了他,他的女人,也是他能覬覦的? 回想暗衛拿回來的那副畫像,姜昀心里的酸水都快泛濫成災了。 “咱們先說你和孫姑娘的事!”徐笙道。 姜昀委屈:“憑什么?” “你和孫玉璋的事情我還沒計較呢,你就來計較我都不記得的哪門子的孫姑娘?” 徐笙說:“就是那日在驛館下面的紅衣女子,夫君你當真不記得??!?/br> 姜昀輕哼:“不記得?!?/br> 就是記得,也要說不記得 。 “好吧!” 徐笙撫額,看來這帳沒法算了。 姜昀得意道:“那你告訴我,你和那孫公子又是什么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姜昀完勝??吹接行┬』锇閱栁一咽钦l,那我就打回廣告,為基友推文吧! 第五十一章 靜養 姜昀酸道:“那你告訴我, 你和那孫公子又是什么關系?” “我與那孫公子?”徐笙挑眉。 她看了一眼姜昀看似不在意, 實則耳朵早已豎了起來的模樣, 輕笑起來,拉長語調道: “我們……” “你與他怎么了?” 見她有些遲疑的模樣, 姜昀抿唇然后側目問她。他眼睛微瞇, 緊緊的盯著她, 好像如果她嘴里吐出半點倆人有干系的話,他就要她好看。 徐笙輕輕趴到姜昀腿上, 仰頭看著他長了胡茬的下巴, 伸手摸摸道: “我與孫公子, 不過才見了三面, 根本沒說幾句話,夫君你如此緊追不舍,莫不是吃醋了?”徐笙不緊不慢道。她眼睛一瞪的圓圓的,像只小貓似的,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 伸手握住姜昀的大手,撐起來湊過去盯著他的眼睛看, 似乎想要看進他的心底。 姜昀扭頭躲開。 徐笙不在意, 她問: “如此回答,夫君你可滿意,可安心?” 姜昀臉繃住道:“尚可?!?/br> 徐笙偷笑。 他瞪她一眼,當他看不到嗎? 如此明目張膽,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姜昀輕哼一聲, 眼角卻是溢出一抹笑意,伸手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 細膩柔嫩的觸覺讓他愛不釋手,故而他又多停留了半響。 徐笙不滿的扯下他的大手,把玩起來到: “說起來,我竟不知……夫君你還喜歡吃醋?” 又回到剛才的話題,姜昀輕撫她柔軟烏黑的發絲,低聲到:“我只是關心你而已?!?/br> “夫君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徐笙又笑嘻嘻的翻身坐起來,一把捧住他的臉,隨手揉捏起來。 一番糾纏,她的衣衫不整,領口微微有些散開。 “不要胡鬧!”姜昀拉下她作亂的手,低聲訓斥。 可徐笙一點也不怕他,手又挪到了別的地方,這摸摸那摸摸的,一副逗孩子的的模樣。 可不,姜昀這吃醋的模樣,可不就是一個小孩子? “夫君知不知道,你這副別扭的模樣真是可愛……”徐笙輕輕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然后滿意的打量他一番,輕笑到:“讓人……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愛憐你?!?/br> 說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 這樣看姜昀,的確是像一朵要被人愛憐的嬌花。他受了傷后,脫下冷硬的玄衣,只著一身白衣靠在床頭,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