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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承認,才挑起嘴角,然后讓拓張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入口還是很緊很緊,但適應的速度明顯變快了,貪圖享樂的身體誠實到可怕,內部被反復揉搓撐開的折磨最終讓耐不住性子的大貓閉著眼說了實話。“夠了……可以了……要干我就快點兒進來!……”敏感點被玩弄到整個人都快要瘋了時,田鉞用自己打死也不肯承認會在某些時候出現的“另一層人格”焦躁地提著要求,股間的物件已經射過一次,內外兼顧的挑逗方式罪惡到可恥,總覺得如果再不來真格的,就真格的會哭出來,田鉞放棄了要臉。他要舒服。身體,被翻過來了,白未然從后面壓著他,扶著他的腰身,把濕熱的頂端在那里擠壓磨蹭,隔著套子,觸感就更加色情了幾分,加上耳邊的:“把話說得那么下流,沒事兒嗎?田總監……”……層層挑逗,甚至帶了點擠兌意味的撩撥,都讓田鉞承受不住,他真想一拳結結實實打在那張帥臉上,可他做不到,因為那男人按著他,抱著他,一點點,一寸寸,戳進了他的身體里。“!嗯啊……混蛋……你等著……”內部已經被徹底填滿,撐開的快感,擠壓的快感,翻攪的快感,戳刺的快感,都讓人腦子里除了想要更多更強烈的愉悅,再也沒有其它念頭。貓,真的是貪婪的動物……孤獨流浪時,張牙舞爪,滿臉都寫著什么也不需要。兇悍地張口就咬人,抬爪就撓人,狡猾地爭奪地盤,也不管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就把地盤里所有的母貓都當做狩獵對象和炫耀資本。而一旦被寵愛了,被真心相待了……似乎貓科動物本身的溫柔跟情色就會越來越明顯。至于那好像要把過去所有未曾享受到的快樂都補回來一樣,對于性愛不自覺的瘋狂投入嘛……反正他白未然也有的是體力,滿足他也就是了,滿足到紅著臉,紅著眼眶,暴躁地說著不要,甚至罵他是不是喝了什么春藥怎么還不趕緊結束,然后緊緊吮吸著他股間舍不得輕易射出來的物件,任憑自己股間的物件射個亂七八糟……到這個程度,驕傲的家伙就會滿足到乖巧一陣子了吧。哪怕只有事后的五分鐘也沒關系,反正白未然喜歡的,不是田鉞的乖巧。他就是喜歡這家伙的叛逆和暴躁,就是喜歡那種寧死不服輸的勁頭,就是喜歡他骨子里對溫柔的渴求,和表面上孤高的冷漠,這種矛盾的個性,加上這個誘人的身體,真的會讓他堂堂帝君,欲罷不能。幾次三番戳到最深處,白未然聽著那有點凄慘實際上卻是舒暢到不行的叫聲,最終輸給了那個要人命的身體。他是反復告訴自己這家伙剛剛熬過夜,不能像平時那樣做到太徹底,才總算控制住欲望的。默默起身,把潤滑劑的瓶子跟多余的套子重新放回到床頭柜抽屜里,白未然摟住田鉞,在他耳垂上細細親吻。“發泄夠了就給我滾出去,我要睡覺?!睔夂吆叩卣f著,田鉞用胳膊肘懟身后的男人,直到被抱得更緊,快要呼吸困難,才堵著氣停止了抗拒。屋子里安靜了挺長時間。直到快要開始頭暈時,白未然才帶著輕度懊惱起身,又戀戀不舍要了好幾個親吻,說自己去樓下煮咖啡,有事就隨時喊他,才終于穿好衣服離開。田鉞覺得自己有病,但他無法不對這種時候的白未然隱隱心動。就算身體上會不舒服,也還是想跟他一直一直粘在一起,單是這一點,已經跨越了性別的界限。任何男人,女人,所有人,都不曾這樣對他執著過。也許只是因為他過去總是會選錯了人,也許他根本沒有一次選擇是認真的,他不付出真心,憑什么讓旁人掏出心來對他?那么現在,有這么個男人,應該就是在全心全意待他好了,他又該不該給予回報呢?想,想不透,說,說不好。只有矛盾是真的,否認不了。剛剛被屋子里兩個爸爸的“熱氣”弄得跑到外面去的土豆又溜回來了,身長已經超過一米的大貓扶著床沿,伸手去撥弄枕邊扔著的車鑰匙。田鉞奪回來,土豆就干脆去拍他的手背,雖然沒有探出指甲,可那豹子一樣的大爪子拍一下也還是會覺得疼,田鉞來了火氣,干脆一把薅住大貓,直接拽上床,一頓揉搓。土豆的后脖頸帶著太陽曬過的味道和淡淡的難以明確分辨的花香,感覺應該是在三層陽光房享受過日光浴,又在不知道那朵花上蹭過才會如此,田鉞捏捏那尖耳朵上面豎直的毛,看著那張分明就是野獸,卻在他眼里可愛到不行的貓臉,邊輕輕摸了摸有點扎手的長胡子,邊合上眼,一聲舒嘆。兩天后,他的那輛車,被拖到了大宅。車子洗得干干凈凈,而且鐵定是做過維護保養的,開起來異常順手。摸著方向盤時,田鉞有點感慨,卻沒有自己預料的那么悲哀。那天起,他就時常開著車,在別墅區里轉悠,幾次路過大門口,都未曾真的出去過。當然了,出于惡作劇心理故意往那兒開,然后看到認識他這輛車,也知道他的身份的警衛匆匆跑出來一臉慌張時,才猛然掉頭來個U型大轉彎,同時從車窗伸出手,比劃著中指,一腳油門開遠……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倒是開車去找過肖雨澤,也在蔣鸞同意后,跟他一道兜過風。他也讓對方開過他的車,不過,興趣的成分更大,他并沒有試探或者攛掇過肖雨澤借此機會逃走,因為他清楚他會聽到什么樣的答案。那個男人,安定下來了,認了,雖然還不知未來會如何。那他呢?時間還在繼續前行,春天到了。他會在三層花更多時間擺弄自己種下的植物,感覺時間太久,自己被無視太久,白未然就會跟上去看看,偶爾還會要求和他一起松土換盆之類的,雖然絕大多數時候,會被一票否決,仍舊每次都問問。田鉞的情緒一直挺穩定,直到有一天,顯得多多少少,有幾分陰沉。這種陰沉,白未然察覺到了,但在他開口詢問之前,對方就先問了他:“你知道今兒什么日子嗎?”用園藝鏟子往新花盆里填土時,他突然開口。“……”白未然一皺眉。他大概猜到了。“今兒是我被抓的紀念日,去年這時候,我正準備去參加婚禮,大概幾個小時之后,就讓秦永陽叫到樓梯間,打了一針那個什么玩意兒的藥,然后就認識你了?!?/br>講述的聲音還算平穩,但表情明顯是糾結而壓抑的。白未然沉默了一會兒,問他,那,你現在還是想走嗎?“想?!碧镢X無奈地笑了一下,“怎么可能不想?我是‘身已至此,心猶未死’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