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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他的耳根舔過,惹得他一陣顫栗,一句“想要不太疼,就求我溫柔一點”的“勸誘”跟著滑進耳朵,各種羞辱和惡心的感覺同時襲來,田鉞帶著哭腔總算是再度喊出了聲。“白未然??!我到死也不放過你!……我殺你全家??!……要么你干脆宰了我??!我他媽寧可死了也不會求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做你的……啊啊……??!啊……”喊到一半,他無法繼續了,他的強硬,被第二根擠進來的指頭瞬間粉碎,入口更疼,是因為被撐得更開,但與之相反的,是在前列腺上擠壓的方式突然溫和了好多。但田鉞感覺不到應有的快感,他的心思根本無法放在體會快感上,他能想到的只有趁著身體不那么疼的時候盡力逃開,然而控制著他身體的手不給他任何逃開的機會。“你不硬起來,一會兒可就只剩下疼了?!弊I笑一樣的“警告”還在往耳朵里撞,白未然略作遲疑,把兩根指頭略微往外撤了一點,“或者……你自己來,當著我的面射一次,我今天就暫且放過你,如何???”“去你媽的??!”田鉞仍舊不肯屈服,然而他的不屈服,與其說是令征服者憤怒,不如說根本就是興致更高昂。“好啊,既然你不在乎,我就直接來了?!痹捯袈湎?,是一陣窸窣聲,白未然抽出指頭,拽掉腰間圍著的浴巾,然后把堅挺的物件毫不猶豫地搭在對方臀部,在狹窄的縫隙里反復滑動。那是一種駭人的危險信號,尤其是當guntang的頂端擠在還在酸痛的入口,還用力嘗試著進入時。田鉞不是烈士,他固然頑強,但他有他的弱點,他有他的堅持,他有他不肯放棄的尊嚴。身為男人,不能被另一個男人這樣對待,就是他最后的尊嚴。他寧可犧牲掉其余的部分,退而求其次,也要留住這僅存的還值得保護的東西。于是,就在入口迎來帶著十足壓迫力的疼痛時,他緊緊閉著眼,喉嚨沙啞著,開口求饒了。我自己擼,我同意,我答應,你別進來,你別進來……那一刻,說出這些話的田鉞,從精神上,把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一個,是毫無感覺的行尸走rou,是可以說出任何下賤言語做出任何無恥舉動的冰冷的機器,另一個,是毫發無傷的“田總監”,這個他,置身于公司辦公室里,頤指氣使,揮灑自如,從頂樓的大玻璃墻看著下面街上那些不得不頂著大太陽為生計奔波的蕓蕓眾生,那些凡人,那些人窮志短的凡人……他保持著這種心理狀態,讓那個無恥的自己,在饒有興致停止了侵略,放開了他,等著看好戲的男人面前,分開了雙腿,握著疲軟的那根,反復揉搓。他不知道滴落在自己手腕上的是眼淚還是汗,他太深太深地沉浸到頭腦中的幻想當中去了。在那個幻境里,他開著高檔車,副駕駛位置坐著剛從精英酒吧勾搭來的大美女,微醺的他把車開得飛快,急不可耐,等著把那豐胸細腰的雌性帶回家里好一頓消磨。他嘴角是亢奮的淺笑,笑得,就如同面前那個男人一樣……啊……原來……他和他,是那么相似。兩個強者,總是要在狹路上一決高下的,寧死不認輸的那個,終究要成為穩cao勝券的那個手下死得最慘的loser……緊緊閉著眼,田鉞從心底涌起一陣酸苦到極致的悲涼。放下驕傲,只求不羞憤致死,他做人做到今天這等地步,真的是,到頭了……自我嘲諷著,他被動地,被自己狎弄到了高潮。那對他是種解脫,只是,這種解脫,大約只持續了三五秒。因為對面的男人,看著他高潮時的表情,瞇起眼來,猛然靠近,抓住了他的手,把指間和掌心的粘稠抹掉,先是再度聞了聞味道,就帶著嚇人的眼神,單手將其推倒,擠到他兩腿之間,用那粘稠當作潤滑,一點不剩涂抹在剛剛只是用手指侵略過的xue口,繼而把本來已經說好了不會硬來的頂端,硬生生壓了上去。“……哈啊…………”田鉞來得及做的,只有一聲驚恐的低吟。后面的事情,他只想忘掉,徹底忘掉,如果只有去死才可以做到讓這段記憶消失,那么,那個時候的他,愿意去死。鉆心的疼過后,是血的濕粘和溫熱。耳根粗重的喘息和戲謔的低語被痛苦蒙上了一層霧氣,讓他聽不清,也記不得。他就只記得自己被好好消磨了一頓,被那個強者,當作戰勝后帶回中軍大帳的敵方將領一樣,好好消磨了一頓。沒人會說這樣不對,因為他是敗軍首領,他的身份是俘虜,或者更甚,是奴隸,是玩物,是賤民,是鬻犬……原來……做狗,是這種滋味。田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最后的,又或許,他到中途時,就疼得沒有感覺了。意識越來越模糊,他連對方有沒有射在他身體里,射進去幾次,有沒有在高潮前緊緊按著他,死死抱著他,有沒有在高潮后帶著莫名復雜的情緒和語氣,喘息著,反復低語著“你好香……你太香了……”那一定都是幻覺吧,田鉞心想。包括把他周身上下擦干凈的熱毛巾,包括給他穿好衣服的動作,一定都是幻覺才對的吧……強大的勝者,沒有義務為手下敗將做這些的……所以,那些鐵定是沒有發生過的。在一片黑暗中醒過來,睜開沉重的眼皮,聽著周遭異常的安靜里細小的聲響時,田鉞一度深深,深深地那么以為。當晚,他昏昏沉沉,睡了又醒。天快亮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加倍在昏昏沉沉,醒了又睡。他動不了,不僅是因為疼痛,還因為虛弱。他發燒了。囚禁,監管,被侮辱,被侵犯,田鉞覺得,自己之前所有的殘忍和冷漠,都已經償還清楚了。燒到渾身發冷時,他想到了秦永陽。那個總是在認認真真做好每一件工作的,沉默的男人。那張好看的,白凈的臉,那說話從不高聲大氣的態度。他因為自己不想在工作上耗著,就硬要對方在工作上耗著。就因為那是個不擅長說不的人。秦永陽有他的懦弱,而田鉞是自己所有糟糕境遇的始作俑者。他恨自己,然而著實恨得無力。他沒有忘記作為弱者的滋味,而在拼盡全力成為強者之后,他并沒有守好自己的本分,他把別人硬推進了弱rou強食的輪回。如果他當初不要那么逼人太甚,會不會一切都不會發生?總有一天,秦永陽會像康樵那樣,一臉幸福捧著自己的肚子,等著孩子降生?若是半個月之前,他會以為這樣想的自己是個瘋子加傻逼,但就在經受了人生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