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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或許就不會發展成現在的模樣。 他的問題讓嚴玉溪明顯呆了一下,有些不好的記憶浮現在她的腦海里,加上他的口氣聽起來像是在質問,她的臉色一下變得不好。 本來可以變得緩和氣氛又變得僵硬起來。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不是她不想說,不是嗎?那天從醫院出來她直接就去找他了,她不是沒來得及說嗎? 就算他們之間真的沒什么,可是他那天的態度真的傷到了自己…… 她沉默了很久說:“沒什么好說的?!逼届o得不能在平靜的態度,卻讓人隱隱的感覺不安,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她現在不想說這個事情,蘇墨聽了她的回答,臉色更冷了幾分:“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你都習慣的把我排除在外是嗎?” 是這樣嗎? 一開始也許是,后來漸漸地不知道什么時候變了,生出了另外一種習慣,只是太過習慣會變成一種依賴,所以才會承受不起,即使后來變得難受卻還是忘不掉,仿佛已經刻在骨頭里。 她此時真的想象做一直烏龜,不愿意的時候可以將腦袋縮到自己的龜殼里,就算逃避也好,那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法。 “我累了,要休息?!彼F在太情緒了,現在根本不能好好的談,就當做是逃避吧,睡一覺起來可能好點。 蘇墨胸口揪緊,她是打算這樣一直下去嗎?看著她沉默的情形,猶豫了很久,他還是說出口:“你還是很介意對嗎?” 她臉色有一瞬間變了變,蘇墨看在眼里沒有說話,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蘇墨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瞄了眼上面的人,沒有接起電話。 “有事的話,你可以走了?!笨此q豫的神情,應該不方便在這里接電話,心里還是會不舒服。 蘇墨看著她的樣子似乎在下逐客令,平靜無瀾的表面看似沒什么,卻像是準備爆發出一場更大的暴風雨。 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里,喻心美看著掛斷的電話,原來真的斷了之后,就連一個電話的問候都變得如此奢侈起來。 她只是想問問,他和那個女孩子的關系緩和了沒有,需不需自己幫忙說明一下情況。 喻心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電話放在桌面上,扭頭看到杜胤塵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她輕笑著問:“戲拍完了?” 杜胤塵深深的眸子望著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再給蘇墨打電話?!?/br> 她輕輕的點頭,在她點頭的那一剎那,她好像看到了杜胤塵眼里的沉痛,更確切的說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漸漸死去。 他望著喻心美:“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辦法放下嗎?”她眼里追隨的那道光芒還是沒有改變是嗎?他以為她已經開始試著接受自己了,原來還是沒有嗎。 她沒有回答,那就算是默認了,杜胤塵深深地呼吸著,說:“蘇墨告訴我說‘如果一直念著的人,想要輕易的從自己的心里抹掉,那需要很大的勇氣,’可是我不希望將你從自己的心理抹掉,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想念著你,等你真的能夠走出來,到時候我希望你可以來找我?!?/br> 他說完,轉身,在那扇休息室門關上前,他說:“如果真的有那一天?!?/br> 門就這樣輕輕的關上了,喻心美看著那扇門,心里有什么東西耀動著,他們不過一扇門的距離,什么時候才能靠近呢。 再看向桌子上的手機,這次看來真的要徹底說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暴風雨前的寧靜卡住了。。。。。。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 客廳里有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息不停的在流竄著,嚴玉溪一直低著頭,眼睫低垂著,看不到她眼里的情緒。 蘇墨掛了電話之后,看著她這個樣子,胸口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躁動著,心口處開始隱隱作痛,他能感覺到如果他們在這樣子繼續談下去的話,一定會發生更大的爭執,可是她現在的樣子,仿佛已經開始變得不在意了。 還有她的態度,讓他的心覺得很不舒服,卻不知道該如何疏解,他覺得他需要好好冷靜冷靜。 他邁開腳步往窗臺的方向走去,嚴玉溪低著頭聽見他的腳步聲,這下應該走了吧,心底不知為何漸生出不明的情緒,一直在心間縈繞著,她將頭埋進膝蓋里,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啊。 他說得對,可是自己真的介意,她沒有辦法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哎!果然是不夠信任嗎?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想要將心中的抑郁隨著呼出來的氣息一起了消散了。 漫長的沉靜。 嚴玉溪以為客廳里沒有人了呢,她抬頭看見蘇墨不知道什么時候還在原地沒有動,眼里微訝,不自覺的張口說:“你怎么還沒走?!” 蘇墨聽了她的話,本來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好像巴不得自己快點走一樣。 他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像是從冰冷的地窖里發出來,一字一字的從他牙縫中蹦出來:“你就這么巴不得我走嗎?還是跟我在一起真的讓你覺得這么難受?!?/br> 嚴玉溪皺著眉頭,他的力道太大,兩頰傳來隱隱刺痛的感覺:“蘇墨,你放手?!彼粤Φ恼f著,每說一個字都覺得更痛一些。 蘇墨本來就就有些怒意,聽她這么說,更是刺耳:“叫我放手?!怎么,你已經決定要跟那個人離開了是嗎?”他沒有忘記那天他看到的那條短信,她真的已經決定了嗎? 難道他們之間就沒有一點東西值得她去留戀嗎?想到這里眼眸有著一閃而過的黯然,很快就消失,捏著嚴玉溪下巴的手不禁又重了幾分。 嚴玉溪皺著眉頭,她原本沒有這個意思,為什么一說出口味道就變了,難道他們之間現在剩下的就只有這些嗎? 還有,他的手也捏得太緊了,很痛,仿佛為了讓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怒意。 “你在胡說什么!”她掙脫他的手,發現他的力道真的很大,好不容易才讓他松開,兩頰的疼痛感竟然還一直在持續著。 “難道不是嗎?那你告訴我,那手機短信是怎么回事?!?/br> 嚴玉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突然靜默了,她根本沒有答應藍白,不是她不說清楚,而是藍白根本就不愿意聽,原來人在某些方面會顯得很脆弱,所以選擇逃避自己不愿知道的結果。 她,不就正好是這樣嗎? “你猶豫了?!彼龥]有明確的給出答案,可是看到她猶豫,卻讓他更得心更痛,他原以為他們今天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看來是他想多了。 今天被江城劫持,看到他突然出現,仿佛如天神一般出現把自己解救,讓自己突然覺得這段時間以來的爭執是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