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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車子里除了悠揚的音樂聲,就只剩下兩個人的心跳聲,嚴玉溪覺得樣的相處太令人窒息了,她忍不住打開窗子,傍晚的風夾雜著熱氣,吹拂在臉上。 望著窗外一排排不斷往后退的樹木,嚴玉溪漸漸有些慌神了,悠悠的開口:“為什么是我!” 蘇墨回頭,看到她正對著窗外,聲音很輕,不知道在跟誰說話,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喉頭動了動,沒有說話。 久久地,嚴玉溪沒有聽到回答,扭頭看著他,發現蘇墨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也不敢再問,心想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天色漸漸變晚。 天邊染上了一層嫣紅的色彩。 蘇墨一直不說話,讓嚴玉溪覺得更加不安,忍不住又要糾結了,腦子在不停的轉動著,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車子在自己家小區樓下聽了下來,嚴玉溪頓時覺得松了一口氣,這一路下來真是太煎熬了,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有一種會窒息的感覺。 “我到家了,謝謝蘇總送我回來!”她手放在門把上,想了想,回頭跟他說:“還有,這次謝謝救了我?!?/br> 雖然兩個人現在相處的有些別扭,但是他畢竟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了自己,說聲謝謝總不為過。 嚴玉溪看他一臉冷漠的望著外面,望了他一會,看他似乎不打算回答,她心里不知為何有種隱約的失落。 “蘇總,我先回去了?!?/br> 她剛準備下車,一直大手鉗住她的手腕,掌心帶著如太陽一眼的溫度,仿佛能將人灼傷,嚴玉溪一驚,回頭望著蘇墨。 只見蘇墨沉默的望著自己,漆黑的眸子似有一絲波動,還透著微弱炙熱的光芒,看得她心驚,嚴玉溪下意識的想要逃開,卻無法掙開他的手。 其實她一直覺得蘇墨是一個危險的人,他就像精明的獵人,只要看重的獵物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可是此刻在她看來,自己已經成了他眼中的獵物了。 “蘇、蘇總!”她明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有點發顫。 “嚴玉溪?!彼蝗婚_口,聲音默默然不帶一絲情感,這樣比他平常的冷漠更甚百倍,嚴玉溪更加心驚rou跳。 “我記得在病房里我有說過——”他故意將話尾拖長,別有深意的看了嚴玉溪一眼。 嚴玉溪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她早該知道他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的,她怎么自動送上門,怎么這么笨。 看他著臉色陰晴不定的,他想做什么?難不成因為在病房里那段無疾而終的“告白”,他還想對自己來個威逼利誘不成,看來這種情況,他應該是重來都沒被人拒絕過,難還他想殺人滅口?以免自己爆出去。 她驚恐的望著蘇墨,想到這里,她都忍不住發抖,身子都哆嗦起來。 蘇墨看著她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就知道她腦袋里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低斥:“把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清掉?!?/br> “沒、沒有,我什么都沒想!”嚴玉溪搖搖頭。 她以為蘇墨還是很介意昨天的事情就說,“蘇總,你放心昨天的事,我絕對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的,我以我的人格起誓!” 說著,舉起自己另外一邊沒有被握著的手,像宣誓一般豎起三個手指。 蘇墨聽了她的話面色一凜。 看他臉色又變,嚴玉溪心下覺得糟糕了,自己又說錯了:“那你想說什么事情?” “我不是慈善家!” 嚴玉溪莫名奇妙的看著,怎么突然冒出這一句:“所以呢?” “那我是不是救了你!” 她點點頭! “那你是不是應該要回報我!” 她在點點頭,蘇墨很滿意。 “那你打算怎么謝我?!?/br> 嚴玉溪還真被他給問住了,怔了半天沒想出來,秀氣的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然后不自覺的脫口而出:“那你想要什么?” 她一問出口,自己就呆住了,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頭。 “你!” 蘇墨挑眉望著她,嘴角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戲謔,看得嚴玉溪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那個眼神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吧,他那是□□裸的暗示,嚴玉溪心里羞憤,想要反抗,奈何人家確實有恩于自己,難不成她真的要任對方予舍予求! 她想要后退,可是沒有辦法再后退了,身在狹小的空間里,她現在已經是節節敗退了,難道還要她割地賠款不成。 “那個,蘇總……”嚴玉溪吞了吞口水,“你不是說過你對發育不良的小孩不感興趣嗎?”好吧,她承認自己是發育不良,可是說完自己都羞愧的閉上眼睛,不敢看向蘇墨的表情。 她能感覺到一雙眼睛正看著自己,血液一下直沖腦門,臉上火辣辣的感覺。 隱約間,她仿佛聽到輕咳聲,然后淡淡的聲音響起:“或許我可以考慮換換口味!” 她的心一下提到一個從未有過的高度,突然掙開眼睛看著蘇墨,看他眼里有著笑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因為羞囧而紅透的臉,此刻看上去哪里像生氣,那眼波仿佛在撩人,蘇墨此刻竟然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蘇總你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嗎?”她漲紅著臉,就連潔白的耳垂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蘇墨望著她,眸色深了下去。 她安靜的時候像一朵清新的睡蓮,而此時她此時就像一只被惹急的野貓,被惹急了就會伸出自己的爪子,在對方身上撓幾下。 其實。 說真的,自己還是有點介意昨天在病房里她說的,他從來沒有在感情上費過太多的心神,他不是沒談過戀愛的毛頭小子,但是昨天居然一句話就被人定了生死,感覺心口一直有什么東西堵著。 現在看著她像野貓一樣伸出鋒利的爪子,抑郁了一天的心情頓時舒暢了,口氣都變得輕快了不少:“那又怎樣!” “你!你!”嚴玉溪一向能言善辯,不然她怎么會選擇記者這個職業,現在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放心,雖然我覺得換換口味還不錯,但是我覺得還是先養肥了口感比較好!” 無恥! 她忍不住想要罵人,還沒有罵出口,就看到蘇墨往她這邊慢慢的靠過來,嚴玉溪驚慌的問:“你想干嘛!” 蘇墨的一只手撐在她腦后的車窗上,望著她,說:“既然我決定要養肥了,那當然要先給自己,謀點福利!” “什么?” 她話音剛落,溫熱的唇就覆了上來,他的舌頭觸不及防的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長驅直入,同她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嚴玉溪頓覺得自己大腦中的氧氣都已經被抽空了,想要撤離,卻沒有辦法退開,只能隨著她一起起舞。 車子里的溫度變得灼熱起來,空氣中曖昧羞澀的氣息不斷的流竄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