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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海大人向大祭司大人轉述琥珀的說話,為了天海族上下,還是好好看牢海大人,別讓大人隨便出來惹禍好?!?/br>想起什么大笑起來,“大祭司jiejie的確想把我鎖在她房中夜夜春宵。說起來,小琥珀也該試試我的滋味才決定是不是要趕我走才對呢?!?/br>這人到底是怎樣長大的,竟然厚顏到這個地步?“海大人再也沒有其他事吧?請早回貴方陣地,我軍對海大人的人頭還是很感興趣的?!?/br>“看琥珀你這么放我在心上真高興,”海青峰再次拉琥珀入懷,“我帶著你去那古廟求那些異人治好你的眼睛好不好?”零下十度的聲線,“不好?!?/br>“琥珀的感敏處是在耳垂嗎?”輕□一直在引誘自己的耳珠,滿意地感覺懷中琥珀的身子在顫抖?!扮旰孟??!?/br>咬著自己的下唇,琥珀舉臂以肘子用盡全力撞向海青峰胸前的xue道,迫得他無法不退開幾步?!按笕嗽俨蛔?,我想我們的五殿下一定會很有興趣再會海大人?!?/br>“狄凌志?那家伙本來也算是美人,只是個性太麻煩,引不起我的興趣?!?/br>還是初次聽到有人用“美人”來形容狄凌志,琥珀不覺笑起來,這家伙該不會也曾經挑逗過那五皇子吧。“不過看來我跟他還是有些孽緣?!鼻喾辶魬夔甑男v,“我好像看到你們主帥一行人了?!?/br>“那你還不走?”不能讓海青峰這時被抓住,琥珀對狄氏皇朝沒什么忠誠心,只希望各樣麻煩越少越好。權衡一下情況,海青峰勉強同意離去?!靶$?,我再來看你?!?/br>“拜托,海大人還是多留下陪大祭司大人好?!边@家伙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海青峰張揚的笑著離去,留下琥珀在苦惱,該走開還是等狄凌志來審問呢,他也聽到狄凌志在不遠之處了,這位主帥大人不是傻子,不會忽略那位麻煩的入侵者。自己也不是不能逃,但那只有避開一時,反是增加狄凌志對自己的懷疑,那還不如當下就說清楚。再來,琥珀也想在冷風中多待一會。雖然心靈是成年人,但身子還是十五歲的身子,琥珀無奈的思索,該不會是發情期到了吧?自己清心寡欲了很長的一段日子,差點忘記欲望對身體的力量,“而且這身子好像還是敏感的類型呢,真糟糕?!薄y道要找機會宣泄嗎?男人在某程度來說也是很麻煩的一種生物。胡思亂想被急步衡來的狄凌志打斷,好像是撇下了隨從一個人趕開的樣子。“琥珀…”像是要興師問罪的狄凌志猛地煞停,“你受了傷?”“???”什么受傷?“你身上和地上血跡斑班,你傷在什么地方?”…那該死的海青峰,“這些血跡不是我的?!?/br>狄凌志心中一沉,“是剛才待在你身邊那個人的?”“…殿下都看到了?”“沒看到也可以猜出來?!钡伊柚灸壳暗恼Z氣有如在醞釀十級風暴中。“琥珀好奇是哪里出了紕漏?”“地上的足印?!?/br>啊,目盲太久,都忘了雪地會留下足印了。“這是天海族特有的雪靴子所留的足印,印子深,說明那人個子不少?!钡伊柚驹偬で耙徊?,“那是誰?”這殿下明明都猜出來了,何苦要迫人說明呢?“海青峰?!?/br>粗聲呼吸,卻沒有遷怒于周遭,可見狄凌志還有點自制能力。=21=海青峰,如果不是剛巧發生這么多事,這名字應該一早就拿出來討論了。琥珀靜靜等待著。咦?細想之下,自己好像一直在挑戰狄凌志的忍耐力…為什么呢?從何時開始放棄那接近完美的面具?大約是以前被狄煌寵壞了,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出沒有偽裝過的自己。上一輩子可沒有犯過這種幼稚的錯誤,是被這年輕的身體影響了也說不定。“琥珀!”有如烈火在身內燃燒,狄凌志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關系到眼前這小東西,什么都亂了,“是本君太縱容你了!竟然這樣毫不掩護地通敵?!”“我沒有掩飾就是因為我沒有通敵!”琥珀沒有按下那孩子氣的口吻,“殿下以為一個營房主管有什么可以拿來通敵?”“你別要說你不知道那海青峰是敵軍的主將!”狄凌志一把拉起琥珀,“本君不理你們是在情話綿綿還是什么,總之你就不該跟他在一起?!?/br>“情話綿綿?殿下以為這些血跡是怎來的?”琥珀更氣了,想要甩開他的箝制,卻始終逃不過那固執的皇子。“那你為什么不乾脆殺了他?”狄凌志再拉緊一把,“你的武功可是在他之上,別要跟本君說你打不過,大概是琥珀君舍不得那浪蕩子吧?”“殿下太看得起琥珀了?!崩^續徒勞無功地掙扎,“琥珀只是刀劍功夫勉強算是靈巧一些,那海青峰像熊一樣抱過來,武功還如何施展得開來?”“你讓他抱著你?!”像悶雷一樣轟然。琥珀一點都不怕,“不是我讓他抱著,是他要抱過來,我反抗不了…”理智已經消失的狄凌志再聽不到小人兒在說什么,手上再發力一拉,另一手在自己知道之前已經環抱著琥珀的纖腰。亂了的心跳聲是我的?還是他的?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兩人都靜了下來,也許都不知道要怎樣面對這不應出現的場景。只知道琥珀這次沒有再掙開自己的擁抱,他就這樣乖乖的在自己擁中。水靈靈的大眼,如絲綢般細滑的肌膚,噘著的粉唇。琥珀。從來自己以外的人都只是一個名字,可以計算的棋子,即使親近如月白,也不過是能夠信任的副手。琥珀卻不一樣。狄凌志沒由來的旁徨,對這完全陌生的感覺。也許是過了一輩子的時間,琥珀終于發話。“看,就是這樣子?!?/br>什么?“就是這樣子被牢牢地抱著,殿下要我怎樣出手?”狄凌志氣得吐血,松開這小子,他竟然一直在想這個?“你以前不就掙脫了一千次嗎?怎么突然之間就嬌弱起來了?”琥珀笑,“總有甩不開的時候,殿下?!?/br>心中一動,口中卻不退讓,“至少對著那海青峰時不要手軟,不然軍中被拐走了一個副侍可不是什么體面的事,本君不想在大雪紛飛的日子揮軍西進?!?/br>“殿下如此生氣,莫不是那姓海的也曾對殿下不敬?”想起海青峰口中的那句美人。狄凌志細意檢視琥珀那張精致的面孔,實在看不出破綻才慢慢回答,“他沒有這個能耐?!?/br>直覺到他沒有說實話,琥珀微笑,想要退下,五皇子卻不放過他,“只是,你這一個‘也’字是什么意思?”卻見那琥珀已經退開幾步,不再回答那沒有意義的問題,向五皇子的方向行了一個虛禮,“我得去探望月白?!?/br>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