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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兵見來使走了,就恃仗琥珀和善,不合規矩的插嘴,“那是上次胡人戰敗之后賠給我軍的貢品,不過因為是新鮮時蔬而送不回都城,所以都讓校尉他們私吞了。我們在主帥營這么久也沒有嘗過呢,他們根本是欺我們這里沒一個管事的人?!?/br>“你們就是饞嘴,”琥珀對著這群小子有些沒力,“別要出去亂說,給其他營的人聽見了,可是罪名一條。拿小半去分了,另外那些找只白玉盤盛好再放進殿下的帳中去吧?!弊约菏窃絹碓较窆芗夷锪恕?/br>“我們可以吃嗎?”驚喜地,誰叫軍中的伙食就是差勁。“反正我不說,你們也是一樣的拿來吃,”琥珀沒好氣,“而且殿下也不會在意?!庇伤占Y料所得,這位五皇子生活的刻苦可以跟苦行憎一拼,似乎是個物欲不彰的人,唯有權力可以挑起他的興趣。再說雖然他們口中以營和帳去稱呼,但西關駐扎的士兵數以萬計,又是狄氏開國之后的軍事重點,所以他們身處的主帥營根本就是一幢面積不小的平房,整個軍營也是個川流不息的小鎮模樣。讓這成千上萬的青年男子乖乖的獨守空幃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暗地里的勾當不少,大伙兒見琥珀好說話也就特地送上一名去侍候這位大人。讓那位姑娘解釋之后,琥珀這才明白自己帳中是什么回事。那襲人的香氣有些霸度,不過女性獨有的溫柔軟語叫琥珀很是受落。要知道以前在皇子院遇到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媽,琥珀已經有好一般日子沒有碰過女兒香了,再來他也不能就那樣把這女子趕出去,總得留些話柄讓背后那些主事人覺得琥珀是同流合污的分子。認真地想了想,盤算好的琥珀放下警戒,由得那女子投懷送抱。“可惜軍中沒有美酒來為你這可人兒作伴?!?/br>“是冬兒疏忽了。要是大人喜歡杯中物,冬兒下次為大人送上?!避涇浀南劝炎约和晟砩弦凰?。琥珀只好順勢抱住,不由得想起煌。要是那小子知道自己此刻軟玉在懷,一定會氣得瘋掉,“這可是軍中,不會為難冬兒嗎?”“冬兒人也可以進來了,那點酒水還不更容易?”“說的也對,冬兒果然善解人意?!边€想探問詳情,可是大門已經被大力打開。“琥珀!這是怎么回事?”平常溫和自持的月白想吃人。一番擾攘之后,最后只留下月白和琥珀兩個人。“如果你再晚點,”琥珀嘻笑,“我可就貞cao不保了?!?/br>“這一點都不好笑,”月白還在生氣,“你可知道殿下最恨yin亂軍紀的事?”“他一個人變態,所以就迫著大家一起變態嗎?”“別亂說,”月白嘆氣,“…你是算好我會及時趕到了?”“不然我也不敢留下那女子,明明就是來試探我虛實的人?!辩昴樕媳砬楸M褪,“月白放心,他們會為看輕我而付出代價的?!?/br>“你讓我當壞人這筆帳又怎么算?”“反正月白君出名鐵面無私,也不在乎這一筆了?!辩晷χЬS,“對了,那女子不會怎樣吧?”“我讓人送她出去,那邊的人自會料理?!?/br>“還好,”琥珀放下心,“關于正事,這些都是讓我留心的人?!?/br>月白細聽琥珀說出的名字和軍階,“看來我軍中還是有點人可用的?!边@天他們早就約好商談調配人手的事,其實他們兩人作為副侍,軍中官階只是僅次五皇子,但因為沒有自己的直系下屬,勢力及不上其他領事。本來月白一心輔助狄凌志,對此也不在意,但琥珀的到來讓他發現要照顧周全,自己的人脈實在不可少。“那就由月白安排了,另外這幾名,我想調到主帥營…對了,殿下真的決定要出兵?”“嗯,”月白這次來還要交待琥珀他們出兵的事,“殿下打算在初雪之前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br>“目標是今年的秋獲嗎?”琥珀喃喃自語,“看來殿下很緊張籌集物資?!?/br>月白沒有答話,琥珀冷然的繼續,“只是這樣一來,我們跟四處搶略的馬賊有什么分別?”“分別就在殿下是以國家之名出征。我跟著殿下出戰的日子,你要多加小心?!痹掳子行┏劣?,頓一頓,再打起精神,“別讓人隨便爬到你的榻子上?!?/br>琥珀被他說得臉上一熱,笑著把月白趕了出去。月白在琥珀帳前呆立半晌,終于輕嘆一聲而回。各營的氣氛有些緊張,連出入主帥營的兵將也多起來,琥珀迫不得已也要回到營中當人偶地守著。狄凌志出入也不是沒看到這個曾用劍刺在自己咽喉的人,不過對方總是恭敬的垂首而立,營中又安排妥當,在出戰之前他也不想多生事端,于是兩人雖然天天相處,還是如陌路人一般,話也沒說上半句。這天也是合該有事,狄凌志跟月白一行人往副營中檢視新制的弓弩,主帥營只留下平常的勤務兵在外頭收拾。琥珀一人在營中發呆,數算日子,今天該是月圓了,不知那笨蛋狄煌可又在月色下舉酌?自己老是說他,孩子不能多喝,對身體不好,但那孩子像所有孩子一樣,他就是聽不進去。忽然狂風猛作,琥珀不由得皺眉,是誰沒有關好門窗?要知道主帥營不似其他地方,軍機處處,容不下一分疏漏。還在想的當兒,臉旁掠過幾張被吹起紙張,琥珀沒有細想就伸手去抓。“琥珀!”門外傳來是狄凌志陰森的聲音,“未經本君批準而亂看軍機文件,罪同通敵,你可知罪?!”=8=像是很高興可以抓住琥珀的小辮子,狄凌志的聲音中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愉悅。上前緊緊捉著琥珀還拿著紙張的雙手,“敢問琥珀君還有何辯駁?”心下盤算即使這琥珀不是存心偷竊,但錯的確是犯下了,如今被自己當場擒獲,罪且不輕,狄凌志就不信這人兒不求饒。那被抓住的琥珀除了愕然,還有些好笑。雖然自己老是避開這位殿下,但到底兩人也相處了月多,這五殿下還是什么都沒有發現嗎?害他有點不知如何開口了,想了想,“回殿下,月白君當可證我清白?!?/br>為什么你口中就是有其他人的名字?琥珀的安然還有他對月白的信任都讓狄凌志無名火起,一手把他拉得更近,直到兩人之間呼吸可聞,“不要以為月白會保住你。他不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br>趕過來的月白聽到主子的說話只是一臉為難,卻還記得關好大門,把其他人摒諸門外,“殿下,琥珀他的確是無辜?!?/br>“你盡可說他是無心,”狄凌志冷笑,“只是無辜這兩字卻是再也不能,當下可是人贓并獲了?!?/br>月白平常都順從主子,只是這一次卻不得不反抗,“琥珀他實在是沒有看到…”“殿下,”琥珀仰頭,讓狄凌志看清楚他,“月白是想說,我看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