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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特意聽了一下,被刪GV的有,被扔掉一柜子衣服的有,還有人因為光屏電腦里存了太多幼稚的小游戲,電腦都被直接搬走了,還有那一堆亂七八糟吃飯用的小工具,一個不剩,全他么沒了。據說有一位男生沒特別愛好,最喜歡的就是每天早上在短發上抹點定型水,為此特地藏了一柜子各種牌子的噴霧,人一個愛學習愛社會的好青年,沒有任何不良嗜好,連片都不擼,就那么唯一一點小偏執,也在當夜被剝奪了。差點沒跪著哭出來。似乎是個人都被沒收了一些東西,大家私下里都有些憤慨,但迫于威壓,敢怒不敢言。陳飛聽來聽去,覺得還是自己最慘,他被沒收的,是一條沾染了無數小蝌蚪的床單。這么看來,教官似乎是想警告他,讓他以后睡覺老實點。塔芮在和旁邊的男生說話,抱怨他被沒收的游戲卡,一轉頭看著陳飛:“你那邊沒少東西?”陳飛呃了一聲,想了想:“少了?!?/br>“少什么了?”“哦,小白和愷撒的玩具,還有道格的,嗯,零食?!?/br>塔芮和身邊的幾個男生大驚,新來的教官和那個沒露面的教授也太喪心病狂了,連萌萌的動物都不放過???“我的天,”終于有人禁不住抱怨出聲:“要倒霉了,絕對是要倒霉了?!?/br>七點五十五分,小會議廳內已坐滿了學生,大家都在等待新教官和那位一直沒露過面的教授。起點五十八分,終于,小會議廳的正門從外面被推開,新教官手里拎著本冊子,冷著臉走了進來,而他身后,緊跟著一位穿著白大褂、可面孔卻并不叫人陌生的男人。前面那位教官大家當然不陌生,幾個小時之前剛被他收拾過,但后面那人,他們竟然也認識——那不正是前兩天把大四甲從學員到教官統統收拾了一遍,還狠踹了邵殷一腳的那個高軍銜教授么?大家的表情全都驚愕了,那是他們的教授?難道不應該是甲班的?陳飛眼見著許士奇進門,眼珠子差點沒掉到地上。教授?怎么會是教授?!新教官也不廢話,走上小會議廳的舞臺,小麥色的肌膚泛著光,渾身都是側漏的氣場,直接對臺下的學員們道:“凌晨我們也見過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們的新教官,盧克!這一位……”說著一抬手,示意身側:“這位,想必各位也不陌生,他就是你們未來兩年的主課教授,負責你們在生命科學專業方面的學習,以及你們未來的軍部實習!溫特沃斯教授?!?/br>整個會議廳鴉雀無聲,被收拾了一通的學員們只覺得壓力巨大,這個連教官都能收拾的軍部教授,竟然不是甲班的教授,是他們班的?一個殺氣騰騰的教官,再加一個隨便收拾人都是二十圈的教授,下面日子還能好好過?大三丁班的學生們跟見了老鷹的小雞崽子一樣,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坐的筆直,沒人敢發聲。直到盧克掃視臺下,冷冷道:“鼓掌??!”“啪啪啪啪……”學生們像機器一樣,聞聲立刻抬手鼓掌。許士奇……不,如今的溫特沃斯教授從容的從教官盧克手里接過微型話筒:“各位,我將是你們未來兩年的主課教授,除了課業,我還將負責你們未來的軍部實習。其他班的情況不歸我管,我只想告訴你們,你們接下來會有相當多的外派實訓機會,有我個人負責的項目,有我從歐亞外派項目中看中的,也有我隨手搶過來的。如果你們表現不好,或者吃不了苦,可以打報告,我會讓你們提前從我的班上滾出去?!?/br>溫特沃斯教授語氣毫無起伏,就好像在隨口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但對這位空降而來的高軍銜教授,大家的心情相當復雜。實訓機會對軍校里每一個學生來說都很寶貴,一般在歐亞,這種機會只會留給大四狗,溫特沃斯的帶來,無疑意味著更多的實訓機會。但學生們都很糾結啊,他們一面想多爭取實訓機會,一面又不想跟著這么嚴格的教官和教授,畢竟,變態加變態等于變態的一百次方。這下面的日子還怎么過?!學生們痛并快樂著,一邊糾結,一邊又萬幸自己能遇到這樣的教授和教官。溫特沃斯的話并不多,簡單交代完,就把話筒還給盧克,盧克的廢話更少,站在臺上隨便踢了踢腳,一揮手道:“行了,都該干嘛干嘛去吧!”頓了頓,又瞇眼,冷颼颼地盯著下面的學員:“別怪我沒提前通知你們,誰他么敢在宿舍里搞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把宿舍搬過來,和我一起??!”學員冒冷汗。“聽到了沒有?”“是!”“大聲一點,明不明白?”“明白!”“解散!”陳飛聽到解散兩個字的時候,拉著牽引繩就要朝門口跑,他如何都料不到,許士奇就是那個查房的溫特沃斯教授,所以他那沾上了不明液體的床單是教授親手給換的?教授還真是體貼周到溫暖人心??!他要知道查房的就是披著溫特沃斯皮的許士奇,他一定在出門之前把床上的那些東西擦干凈。陳飛這一刻是沒臉見許士奇的,他實在無法想象教授當時掀開被子時,是用什么表情面對他床單上的透明液體,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情親手換掉了他的床單。他拽著道格拎著便攜箱就跑,但是道格不愧是許教授親自養大的狗,忠心得不能再忠心,一解散,不顧脖子上的牽引繩,一臉期待地朝著許教授的方向撒丫子就跑。陳飛被拽著跟在后面,差點趴在地上被拖過去,他本來就坐在最前排,道格沒幾步就沖到了臺下,伸著舌頭流著哈喇子。許士奇從臺上走下來,還是那副淡定的樣子,他朝道格一抬手,道格就立刻安靜了下來,再一抬手,朝著陳飛示意,陳飛也像個忠犬一樣,老老實實規規矩矩跟在后面。他們從會議廳另外一個大門離開,許士奇走在最前面,盧克也跟在后面,他打量陳飛,又低頭看看腳邊的大狗,接著不顧前面的人,直接湊到陳飛臉畔,一改之前冷酷的面孔,賤兮兮地對陳飛道:“春天到了?!?/br>陳飛轉頭,“???”盧克咳了一聲,依舊湊近著一張小麥色的臉看著他:“春天,是一個很特別的季節,會影響人身體的激素水平,你最近的激素水平是不是不太穩定?”陳飛的臉差點綠了,他看了盧克一眼,趕緊收回視線,教官明顯也知道那條被沒收走的床單!床單它是無辜的。盧克明顯還想在戲謔一把陳飛,走在前面的許士奇卻頓住腳步,轉過頭,掃了他一眼:“你很閑?”盧克抬抬手,趕緊道:“不閑,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