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他肩窩那兒蹭啊蹭，發出心滿意足的哼哼聲。

何舒被他弄得心煩意亂，主要他自己有點起反應，可他還真不能不管不顧地做些什么，于是心里郁悶成一個大疙瘩，抬起手臂就往后杵了一下?！案陕锬?？快睡！”

“哥……你在這讓我怎么睡得著嘛?！?/br>
何舒登時就火了，尼瑪是不是你死乞白賴讓我留下的啊哥們兒？要不我早就回去左手右手來了一發了好嗎？

“那成我覺得我還是走吧?！彼鲃萜鹕?。

“哎……別氣別氣?！焙芜t趕緊拉住他，稍稍抬起身子低頭看著他，對視了一會兒突然舔舔嘴唇，說：“再親親吧，要不睡不著?！?/br>
這是真的……這真的是真的……跟何遲，跟自己的親弟弟，在接吻？！何舒感覺腦子里快炸開了，剛才的感覺再真實也不及現在帶來的刺激更大，因為他們都很清醒……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從一開始的嘴唇相觸變成熱烈的深吻，何遲的舌頭靈活地在他口中翻攪，像在夢里一樣捉住他的舌尖反復吸吮，品嘗美食似的發出靡靡的水聲。何舒動彈不得，感到何遲把手伸進他睡衣里的時候才慌亂地偏開頭，“唔……行了！你有完沒完！”

何遲抱著他跟他緊貼著，心滿意足地說：“哥，你好甜?！?/br>
“胡扯?！?/br>
“就是甜，甜的我都忍不住了?！笔直缓芜t抓住向一個方向伸過去，何舒頓時囧了，臉上燒了起來，這兔崽子竟然已經支帳篷了！

“小流氓，你還想怪誰??？”他咬著牙說。

何遲很委屈，“要不是知道你……你也喜歡我，我怎么可能敢……”

“還是我不對了？”哥哥完全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想著弟弟自慰的，這會兒只覺得又羞又臊，硬邦邦的東西戳在他的小腹上，讓他本來也有點不安分的那根興奮起來。

“……我擦。我真是……你這個混蛋?！焙问骖H為暴力地拽下何遲的褲子，有些粗魯地幫他弄了起來。

何遲深吸一口氣，發出舒服的聲音，把他抱得更緊，另一只手也禮尚往來一樣，抓住他的性器開始上下taonong。

最后兄弟倆各自泄在了對方手上，因為這事總歸有點不好意思，一時間誰都沒說話。何遲見何舒一門心思別著頭裝死，就爬起來扯了衛生紙擦了擦，心情很好地又把哥哥抱住了，“睡吧睡吧，明早多睡會兒，早飯我上學路上吃?！?/br>
過了好久才聽見何舒沒好氣地搭腔：“睡吧，睡死你算?！?/br>
何遲在他背后輕輕笑了起來，聽到哥哥不滿地哼了一聲才趕緊噤聲。

五

第二天早晨六點何遲起來穿衣服，何舒被他的動靜弄醒了，睜開眼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現在是怎么個狀況。

“哥你醒了？多睡會兒吧?！焙芜t打了個哈欠，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穿上了毛衣。

“小兔崽子……”想起昨晚的事何舒就覺得沒法面對弟弟，磨了半天才在何遲出門的時候喊了一嗓子：“別忘拿錢！”

剩下的一段時間直到何遲放寒假他倆都有點別扭，何遲沒再要和他一起睡過，何舒卻開始失眠，每天熬到很晚才能睡著，導致白天給學生上課的時候都有些精神不濟。

終于年三十到了，兄弟倆收拾了收拾東西，坐車去爺爺奶奶家過年。

爺爺奶奶家還在他們市下面的一個小縣城，不過地方很大，三層小樓加一個大院子。過年家里熱鬧，小叔一家早就回來了，小叔家是一對龍鳳胎，今年剛上小學，兩個小團子一樣的小孩人甜嘴甜，纏著他倆一起玩。

晚上的時候，他們小叔的哥，他倆的爸也回來了，還帶著再婚的妻子和他倆的孩子。

雖然每年都見，但每次見他們這一家其樂融融的幸福樣子，何舒還是覺得很別扭，感覺自己倒像是多出來的，媽不疼爸不愛，果然別人家孩子是愛情的結晶，他跟何遲就只是交配的附帶品。

“哥，奶奶說讓咱倆幫著包餃子呢！你快點過來！”何遲從廚房探出頭來。

何遲好樣的！真是時候！何舒迅速逃離了氣氛怪異的客廳。

“何先生來了？”何遲問他。自從爸媽離婚之后，這哥倆口中的爸就變成了“何先生”，媽就變成了“王女士”。

“來了，正跟他老婆兒子膩歪呢?！焙问媛柭柤?，坐下拿過搟面杖，“奶奶，我搟皮兒你包，讓何遲一邊兒呆著去，在這也是礙事?！?/br>
奶奶哎哎應著，跟他倆嘮著家常。其實老人心里知道這倆孩子對他爸媽不滿，但也沒辦法，總歸是那倆大人沒盡到為人父母的責任，不怪孩子不親近他們。

何遲干活不伶俐，洗了手就在旁邊坐著說話逗樂，把老太太哄得特別開心，說今年給他包個最大的紅包。何遲說奶奶給我紅包我也是存起來，以后還是孝敬你跟爺爺。奶奶聽了直夸孫子懂事。

何舒戲謔地瞥他：就你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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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遲被他那眼神勾的心里不安分起來，手在下面就不老實了，仗著有臺布遮著，肆無忌憚地摸上了何舒的大腿。

何舒嚇了一跳，警告地瞪他一眼，但何遲裝沒看到，摸了大腿還不夠，竟然無法無天地往上伸到他兩腿之間，捏住那一塊開始輕輕地揉弄。

這膽子越來越大了……！老人還在這呢！何舒動動腿，想把那只欠剁的手趕出去，但桌子下面就這么大點地方，他又坐在何遲里面，根本動不了多少。

奶奶去小間里燒水了，何舒也不顧手上沾著面，趕緊把他的胳膊拽了出來，“你老實點成嗎！這哪兒啊就亂摸！”

何遲偷瞄了一眼奶奶，湊過去飛快地在他耳朵上啄了一下，“都好久沒碰過你了，忍不住嘛……”

何舒被這句話鬧了個臉通紅，看著奶奶弄好水像是要出來了，壓著嗓子說：“行行好，等晚上再……”

何遲瞬間眼睛亮了，打斷他的話：“晚上！你說的??！”

何舒嘆氣，他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并且揮舞著小旗歡喜地跳了下去。

不過……其實他也不那么抵觸，甚至也有點期待就是了。

吃過全靠小叔一家活躍氣氛的年夜飯，兩兄弟陪著爺爺奶奶看了會兒春晚，十一點多的時候何遲忍不住偷偷給何舒發短信：哥……我們該睡覺了……

這小子！何舒頭大地把手機收起來，瞪了就在沙發那頭坐著的何遲一眼，突然捂著頭“哎喲”了一聲。

爺爺奶奶馬上關切地問：“大孫子怎么了這是？頭疼？”

何舒虛弱地笑笑：“沒事沒事?！?/br>
越這樣說越有事??！老頭老太太更緊張了，連連問到底怎么回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