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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靈愛一…… 罷了,還是不寫了。 終究太過羞恥。 皇后的日記完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涼涼完結散花(*^▽^*) ☆、世子的日記:決戰之夜 接到這個任務時,我非?;炭?。 作為帝后感情一路走來的見證人,明日我便要前去見證他們之間的決戰。 我不僅要去見證這場決戰,還需得將這場決戰好生記錄下來,編寫成文,最終呈給皇帝陛下御覽。 若是一次通過尚還好說,若是通不過,怕還要被打回重寫。 我講課時,著實不太討喜,因為我說話太過干癟,語調無甚起伏。 說話干癟,語調無起伏之人,寫出來的東西大多也是干癟平平,不討喜的。 平日里,我的拙筆寫些公文,還算湊合可看,若叫我寫文記事,便覺有些為難了。 可圣旨已下,抗旨重罪,實非我所擔得起的。我唯有勉力一試,望能一次通過。 其實,我本覺此事可用一言敘之“帝后戰于皇城之巔”,可陛下卻嫌太過簡單,說我這不是寫故事,而是在寫史。 他說完后,將他的那本日記扔給了我,讓我好好參考他是怎么寫故事的。最重要的是,要我學習他如何用最多的字寫一件最簡單的事。 他說,只要我學會了此招,就不怕寫不出好故事。 言罷,他又給我定了個字數要求,若是我達不到,直接打回重寫。 我思慮許久,仍覺有些難辦,便向他請教,如何才能達到這字數要求。 他說,我要學會一個“湊”字,好比開篇先來個數百字的景物描寫,緊接著再來個數百字的人物描寫,隨后又接上數百字的心理描寫,如此這般,還怕湊不夠字數? 我聽后覺得很有道理,便贊了一句“陛下圣明”。 回府后,我多番思慮,最后決意以第三人稱來寫此事,再運用一些技法,使得故事更為精彩,方才能于禮,不負圣意,于情,不負堂弟所托。 楚弈批:世子前言,言辭誠懇,朕心甚悅。 …… 以下為正文。 十月一日,無月之夜。 無月之夜,唯剩星光。 星光照人,人影成雙。 晉王府中,楚桓已著好衣衫,正待姬小萌理她的青絲。 今夜的姬小萌著了一身紅衣,七年前,她最愛著的便是紅色衣衫,七年后,亦是如此。 正如七年前,她很美,七年后,亦是如此。 縱使數十年后,她容顏老去,但至少在有一個人的心中,她還是美的。 那個人是她的夫君,也是晉王府世子楚桓。 姬小萌理好青絲后,嬌笑著對楚桓道:“桓哥哥走吧?!?/br> 楚桓微笑著注視姬小萌,片刻都不愿將他的目光移開,許久后應道:“好?!?/br> 姬小萌牽起了楚桓的手,道:“我仍搞不清,他們二人恩愛至此,為何非要有此一戰?” 楚桓道:“個中緣由,我也只知曉一二,許是情趣也未可知?!?/br> 姬小萌笑道:“打來打去便是情趣?那日后我天天打桓哥哥可好?” 楚桓一聽姬小萌心生古怪想法,心一慌,忙道:“那是他們二人的情趣,我們學來做什么?” 姬小萌將楚桓的手握得更緊,道:“我逗桓哥哥的,桓哥哥又當真了?!?/br> 楚桓這才松了口氣,提起了擺在桌上的兩壇美酒,道:“走吧?!?/br> 楚弈批:此節有夾帶私貨,夸贊嬌妻,秀恩愛之嫌,大可刪去不表。 楚桓復:臣為湊字數,方才出此下策,望陛下見諒。 …… 巍峨皇宮,天子之所,在此地,不知藏了多少奇珍,多少異寶。 但在今夜,有一樣東西,卻是翻遍皇宮也尋不到的。 皇宮中尋不到月華,因為今夜是無月之夜。 楚桓和姬小萌這回入宮,未走正門,而是施展了輕功,翻越宮墻,直接落在了一座宮殿的殿頂之上。 帝后此戰雖是大戰,卻也不愿讓太多不相干的人看到,楚弈早在昨日便下了令,今夜御林軍不必巡邏。 由是這般,楚桓和姬小萌落在了殿頂上后,才免去了被當做刺客的麻煩。 他們到時,殿頂上已站了四人。 四人中有高手,也有絕世高手。 杜白的武藝雖不俗,稱得上是高手,但離“絕世”二字還差得遠。 至于他身旁的鳳破和花非花毫無疑問是絕世高手。 鳳破左手邊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也不好說他到底是高手,還是絕世高手,抑或只是個尋常習武之人。 因為他已多年未出手,既然未出手,又怎能讓人瞧出實力? 可就算瞧不出實力,他在尋常人眼中也很是不簡單。 于是,江湖上大多數人都相信,他的武功已在四大高手之上,只是為了不過多卷入江湖之中,才故意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因為他是崔懿,因為他似乎也只能是崔懿。 今日白天,杜白跟楚桓打過一聲招呼,說他今夜要來湊熱鬧。楚桓想著觀大戰,飲美酒,實乃人生一大樂事,便攜了兩壇酒過來,一壇給他自己,另一壇給好友杜白。 可竟不知,今夜來觀戰的,除了杜白和他們夫婦外,還有旁的人。 還都是一些大人物,誰也不好開罪,這下他手中的酒便成了燙手山芋,似乎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還未待楚桓決定好這兩壺酒該如何處理之時,花非花便到了他的身側,極不客氣地拿走了一壇,開封就飲,飲了一口,便往地上摔,嫌棄道:“這樣的酒你也飲得下去?” 楚桓平日里本就過得清儉,擠不出多少銀子買好酒,今夜好不容易下了決心,奢侈一把,去黑市買了兩壇委實不便宜的佳釀,還等不及飲一口,其中一壇便到了地上。 他脾氣本就好,不會輕易發作,更何況這扔酒之人還是他親爹,就算花非花把兩壇酒都扔在了地上,他也不敢說一句怪責的話。 下一瞬,他還未回神,另一壇酒便被花非花給奪了過去,正當楚桓以為這壇酒又要到地上時,一道白影閃過。 剩下的那壇酒到了鳳破手中。 楚桓壓根看不清鳳破是如何將酒奪過去的,因為她的身法著實太快,只覺一陣風過,酒便換了主人。 鳳破開封酒后,小酌了幾口,便將其扔給了不遠處的崔懿,道:“崔狐貍,不嘗嘗?” 她明面上雖是在邀崔懿喝酒,實則卻是在出手試探。她這一扔,其間所藏的深厚內力,絕非尋常人所能抵擋。 若是內力淺薄之人,硬接這壇酒,輕則被酒砸出內傷,重則當場斃命。 崔懿接住了酒,還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