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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道:“此案差不多可以結了,但還差最后一個問題?!?/br> 堂兄追問道:“什么問題?” 我笑道:“這個問題堂兄答不上,只有葉非秋能答?!?/br> 葉非秋好奇道:“陛下請問?!?/br>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比自己年長的女人是何感受?” 葉非秋聽后臉色頓白,連忙道:“臣與皇后皆恪守本分,決計沒有做出對不起陛下的事?!?/br> “朕只是單純想問你這個問題,并非在影射你與皇后,再者你當真能摸著胸口說你不愛皇后嗎?” 葉非秋的神情終歸平靜,沉默了許久,說了實話:“不能?!?/br> 我見他承認又繼續追問道:“朕知皇后比你長了五歲,所以朕才會問你這個問題,你且答朕?!?/br> 葉非秋又想了許久,道:“比自己年歲長的女人也是女人,陛下愛娘娘是何種感受,臣便也應是那種感受?!?/br> “朕比她年歲大,又是男子,理所當然該護她、寵她、讓著她??伤隁q比你長,難道你就不會生出讓她護你、寵你、讓著你的念頭嗎?” 葉非秋斬釘截鐵道:“不會。無論她比臣長多少歲,臣身為一個男子就該護她、寵她、讓她,還有……” “還有什么?” 葉非秋垂首道:“臣不敢說?!?/br> 我道:“直言無妨,朕恕你無罪?!?/br> “還有占有她?!?/br> 我轉頭看向他道:“是想占有她的心還是她的身?” 葉非秋望天道:“都想?!?/br> 天邊的太陽已全然落下,只剩殘余的暉光,暉光灑在了我們三人的臉上,不覺溫暖,只覺刺冷,冷入心扉。 日已落,口諭里規定的時辰已到。 而謎底也該解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一一又可以裝X了,柯南式推眼鏡hhh ☆、皇后的日記:二十五殺 每當我自覺心燥時,便會練字,心越燥,寫出的字反倒越佳。 皇帝走后,也不知過了多久,進來了一位侍女,她模樣平平,身量不高,名字尋常。 這位叫若香的侍女瞧上去是個很一般的人,可我卻知她很不一般。 因為她是影劍衛中人。 我放下了筆,讓她將她所打探到的皇帝查案的經過全數稟給了我聽。 我聽完后,又拿筆練起了字,夸贊道:“如今崔府里處處皆是暗衛,你還能打探出這些,實屬不易?!?/br> 若香垂首道:“少主有令,屬下萬死莫辭。暗衛們如今能在崔府里來去自如,也不過只是因主人不在罷了?!?/br> 我糾正道:“不是因為你的主人不在,而是因為皇帝在?!?/br> 我手中的筆再度落下,這回我不愿寫“一”字,而是想寫個“崔”字。 若香切齒道:“皇帝確實是個麻煩,若不是他從中作梗,我們又怎會到了如今,還無法將此事告知主人?!?/br> 我專注于筆上的功夫,卻還是評價了一句。 “他掌控的東西是太多了些?!?/br> 若香繼續道:“馬客雖頂了罪,可皇帝仍懷疑到了三公子的頭上,若此案當真是三公子所為,那再讓他們查下去,豈不是……” “自作孽不可活,若真是他殺的,本宮也救他不得?!?/br> “可少主,三公子他……” 我恍若未聞,打斷道:“你知道本宮怕什么嗎?” “少主怕什么?” “本宮不怕兇手是崔詩?!?/br> 若香的目中流露出不解之情。 待白宣上的“崔”字寫好后,我不愿再看,將筆放下,抬首接著道:“怕只怕兇手不是他?!?/br> 若香更為不解,張嘴又欲言,我先一步指著桌上的兩張白宣,問道:“你瞧瞧這‘一’字和‘崔’字哪個寫得更好?” 若香看了半晌,辨不出,只得道:“都好?!?/br> 我淡淡道:“本宮也瞧不出哪個好,只不過本宮練這‘一’字只練了七年,可練這‘崔’字卻練了十數年?!?/br> 話音落,房門再開,這回進來的侍女生得俏麗,身量略高,名字悅耳。 她瞧上去很不一般。 可實際上,她只是這將軍府上再一般不過的一位侍女。 因為她不是影劍衛中人,所以待她遇到值得慌張的大事時,她便會表現得很慌張。 正好比她現下這副模樣。 我雖不知這侍女的名字,但仍記得方才在夏姨娘的房內時,便是眼前這位侍女端來的桂花糕。 我平靜地問道:“發生了何事?” 侍女斷斷續續道:“陛下說,四……四公子是兇手?!?/br> 此話一落,本不該慌張的若香如今也變得慌張起來。 我依舊很平靜道:“他們現今在何處?” “陛下正在大堂審四公子?!?/br> “四弟他可有認罪?” 侍女急搖頭道:“奴婢不知?!?/br> “夏姨娘可知曉此事?” “夫人知曉此事后,便命奴婢們來找娘娘,豈料話還未說完,就暈了過去,被送回了房?!?/br> 夏姨娘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崔秀,一個是崔昭。 我從小便知她不喜歡崔秀,理由很簡單,因為崔秀不聰明,是個庸才,不值得她為之付出心血。 她喜歡崔昭,理由更為簡單,因為崔昭很聰明。 崔昭是最像爹,也最像她的一個兒子。 這樣的兒子才值得讓她捧在手上,放在心里,更值得讓她今日暈過去,哪怕她的倒地只是一場為博我同情,讓我出手的戲。 無論是假戲,還是真做,今日她都成功了。 就算注定無功而返,我也不得不走一遭,去求個真相。 因為夏姨娘是真的對我好,而我恰好也不討厭崔昭。 崔府的大堂內有四個男人和一個男孩,男孩正跪在地上,神色如常。 崔昭向來有著異于常人的鎮定。 站著的三個男人,一個十分平庸,另外兩個則格外優秀。 平庸的崔秀臉色發白,優秀的葉非秋面無表情,至于更為優秀的楚桓,看向崔昭的雙目則多了幾分憐憫。 還有一個男人是坐著的,當堂內眾人都站著時,只有他有坐著的權力。 當天下人都站著時,他仍舊有坐著的權力。 我緩步入內,走到崔昭身旁時,停下了腳步,向坐著的皇帝行了禮,也受了余下人的禮。 皇帝給我賜坐,我謝絕了,固執地要站在崔昭身旁。 皇帝也不再勉強,直截了當問道:“皇后來此所為何事?” 我的回答也很直接。 “因為臣妾不信四弟是兇手?!?/br> 皇帝笑問道:“你認為朕冤枉了他?” 我平靜道:“臣妾只是有些地方想不通?!?/br> 皇帝笑道:“皇后想不通的地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