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欲快步離去。 他見我起身,立馬伸手將我拉了回去,讓我又跌坐在了他的懷中,他急道:“怎么一言不合便走了?” 我淡淡道:“臣妾該送的粥送到了,該說的話也說了,不走留在這里還能干什么?” 他聲若蚊鳴道:“還能干……干……我?!?/br> 我聽后皺起了眉,怒斥道:“這么粗俗的話你也能說出口?” “我只是脫口而出,沒有別的意思?!?/br> 他因急于解釋,神情變得委屈而焦急起來,緊接著他又開始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妄圖得到我的原諒。 我不悅道:“我知道你情急之下便愛講粗話,但不許在我面前講,我聽著不舒服?!?/br> 他忙道:“不講了,我再也不會在你面前講了,就算我想講,我也把它憋在心里頭?!?/br> 我這才滿意道:“雖說那是句粗話,但也是一句實話,臣妾似乎也只有這么一件事能干了,況且這還是陛下的旨意,臣妾又怎能抗旨不尊?” “朕有些后悔了?!?/br> “后悔也來不及了?!?/br> 言罷,我一邊解起了衣衫,一邊深情地吻上了他欲語還休的唇。 他初時還有些呆愣抗拒,隨即主動回應起來,我二人也從兩唇相接變為了唇齒交纏。 當情與欲全然迷了眼后,他再也隱忍不住,一手將我抱了起來,另一只手拂開了龍案上的折子。 隨即他把我放在了龍案上,欺身壓了上來。 起先他的利劍慢而猶疑,漸漸地,他的劍變得快而有力。 一劍穿一心,千劍不留人。 興盡之后,他未在我身上多停留,而是癱軟在了龍椅上,細喘著氣,面色潮紅,雙目放空,微張著嘴,讓人極易生出侵犯之感。 我從龍案上起了身,坐到了他的身旁,忍住了心下的躁動,故作嫌棄道:“陛下是個男人,怎么云雨之后瞧著比臣妾還嬌弱?” 他聽后回過了神,臉變得更紅,斷斷續續道:“因……因為朕是男人,這種事……本來就是男人更累?!?/br> 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委屈,皇帝的雙眼蒙上了一層薄霧,薄霧一生,使得我立刻舉手投降,再難說出一句譏諷之語。 我的雙手撫上了他的臉,微笑道:“陛下是絕代佳人,絕代佳人說什么都對?!?/br> 他駁道:“朕不是,皇后才是?!?/br> 我笑而不答,又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手不老實地在他胸前畫圈。 他低啞道:“別畫了,心癢?!?/br> “就是要讓你心癢,讓你嘗嘗心癢而不得的滋味?!?/br> 他青澀地啃咬起的我耳朵,口齒不清道:“你又欺負我?!?/br> 我被他啃咬得發癢,推開了他的頭,笑著刮了一把他的鼻子,又躺在了他的懷中。 片刻后,我草草地替他清理了一番,又替他理了理衣衫,讓他恢復成君王該有的模樣。 之后,我才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皇帝臉上的紅暈也正逐步散去。 終于他從余韻中徹底清醒了過來,坐直了身子,牽住了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笑道:“原來主動一些,其實并不壞?!?/br> 我貪婪地感受著他掌心的溫暖,笑道:“本就不壞,只是你心有所斥,所以一直以來不愿輕易邁出第一步?!?/br> 他嘆道:“若我早邁出這一步,便好了?!?/br> 我微笑道:“好在如今也不遲?!?/br> 建和七年五月初五 我讓香梅奉上了兩杯茶,對身旁的雙雙笑道:“歷山縣新進貢的月芽茶,一年只得小半筐,前幾年皇帝都是留著自己喝,昨日他龍顏大悅,才想著賜了我兩盒?!?/br> 雙雙端起茶杯,笑道:“才兩盒,這般小氣?!?/br> 我為皇帝解釋道:“一共也就五盒,他不喝酒,就只愛喝喝茶,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喜茶之人,拿兩盒權當嘗個鮮?!?/br> 雙雙聽罷小啜了一口杯中的月芽茶,稱贊道:“果真是茶之極品,難怪皇帝要留著自己喝?!?/br> 接著我也喝了一口,只覺甘醇宜人,入腹之后,唇齒留香。 雙雙又飲一口后,忽然笑道:“我聽說京城里出了一件大事?!?/br> “什么大事?” “定國侯府的小侯爺葉非秋回京了?!?/br> 我想了想道:“他今年二十,確實該結束清北派的修行了,但這算什么大事?” 雙雙笑道:“對我們而言,確實不是什么大事,但對那些未婚的官家小姐而言,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br> “這葉非秋一回來,定國侯夫人便閑不住了,開始為自家的寶貝兒子張羅起婚事,京城中不知多少大家閨秀聽聞此事后,都樂開了花,都盼望著自己能釣到這位如意郎君。這幾日葉府門前停滿了各家夫人的轎子,這些當娘的也都想著去替自家女兒把這門婚事給說定?!?/br> 我見雙雙說得興起,便不忍打斷她,默默地啜了一口茶。 “這坊間新的順口溜都出來了,什么晚生五年沒趕不上世子的,就是為了來趕這葉非秋。還有不少女子直言,世子算個屁,葉非秋才是真如意郎君?!?/br> 我笑問道:“怎么這七年過去了,世子越活越倒退,在萬千少女的心中還比上一個后生了?!?/br> “當然比不上了,當年世子在少女心中能有那樣的地位,一是因為世子本人確實極出色,但最重要的還是因當年的他離皇位只有一步之遙,哪位少女懷春時不曾期翼著自家的夫君是位有為的少年君主?可如今世子人老了,皇位沒了,還娶了個世人都不待見的江湖妖女,曾經那些愛慕他的少女們沒轉頭去抹黑他,已算好事,又怎會還惦念著他?” “可這葉非秋便不同了,定國侯雖稱不上位高權重,但在朝廷上也是說得起話的,這葉非秋回京后入朝為官,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加之葉非秋才學品貌樣樣不輸世子,輪武藝,他可是你走之后清北派的首席弟子,比之世子,更是遠勝不輸。兩兩相較,若我年輕個幾年定也要選葉非秋?!?/br> 我聽后感嘆道:“前浪注定被后浪推,聽起來還真是殘酷?!?/br> 雙雙輕笑道:“都說男子無情,其實這女子變起心來更快,今日覺得東家的公子美,后日又覺得西家的小哥俊。不過我聽聞葉非秋性子冷淡,不是個好相處的?!?/br> 我回想了片刻,道:“他性子在旁人看來是有些冷,但處久了便知是個熱心腸的好少年?!?/br> “外冷內熱,這樣的男子更容易得少女們的歡心,如今世道上就流行這款?!?/br> 雙雙啜了一口茶又笑道:“說起來,你同葉非秋應是極相熟吧。我聽聞你在清北派的那些年里了,他常跟在你屁股后面打轉。每回你下山歷練時,也總要帶上他?!?/br> 我沉默了片刻,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確實是我帶大的?!?/br> 雙雙了然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