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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太陽公公露出了好看的笑臉,我帶著律國這些人啟程來去南嶺。他們一個個都相信鬼族的傳說,簡直就是拖延癥犯了!真想抽死他們!不過算了,為了我的寧杭,我拼了。上音忍不住掩嘴偷笑,太陽公公是什么???凌衍你多大的人了,怎么還這樣寫。凌衍又寫:天了嚕,今天遇到了暴雨,差點沖毀了棧道。那些逗比軍人竟然說怕打雷!臥槽打雷有什么好怕的,竟然找借口要舊地安營扎寨一天,氣死我了!寧杭,你還好嗎?律王那個混蛋有沒有欺負你?!不對,你是寧杭,他欺負不了你。暴雨?上音捧著信干脆坐在了地上,皺著眉頭想,凌衍會不會有事、士兵們不聽指揮會不會拖延了戰機。小木人自己在角落轉了一會兒,看見上音坐在地上認真的看信,它也轉了兩圈,來到了上音的身邊,靜靜的陪著上音。上音看了小木人一眼,給了小人一個溫柔的微笑,然后繼續看凌衍寫的東西——凌衍寫了很多,這半個月來每一天凌衍都有寫。說是信,還不如說是凌衍每天記下來的札記,關于他如何走到了南嶺的,每一天凌衍都會寫幾句rou麻的話,看得上音有的時候面紅耳赤,有種被人猜中了心思的羞恥感。不過凌衍在其中還說明了不少事情,原本上音十分擔心凌衍的時間并不夠,會因為征討南嶺和苗疆超過時間而賠上了性命。可是凌衍在這些信中說了,他已經將原來急退了蘇彥和蕭子昭的那種會噴火的槍做了改進,而且,凌衍說了,對于律國的靜鋼鐵來說,蕭順之留下來的那份圖譜在武器的改進上給了凌衍很大的幫助。所以,凌衍寫道:如今我們的軍隊在武器裝備上已經直接臉壓了律國,就算他們再用什么先天大陣,我們上去就是個干,反派死于話多!“噗嗤——”上音忍不住笑了出來,凌衍將那句“反派死于話多”給勾出來,用黑色的墨水描了兩遍,甚至是畫了一個框給框了起來,讓上音忍不住想著凌衍在寫這句話的時候反反復復叨念著,然后描黑的搞笑樣子。凌衍還告訴上音,蕭琛在祭龍山之中已經開始批量的制作武器,并且郗微也在山中悄悄cao練新軍,如今在祭龍山之中直接聽命于凌衍的部隊已經兩倍于當初他們相遇之時。雖然人數還不足以和律*隊抗衡,可是用凌衍的話來說就是:“我們這是在去看星辰大海的路上——”對了,凌衍還寫道,留音會說更多的句子了,也剛剛學會走路,十分想念你。留音,上音心里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他刀頭舔血的日子過得太多、黑暗之中也走了太長的路了,撿到的這個小孩、一個新的小生命,反而給了上音很大的觸動。如果說,凌衍這個厚臉皮的死纏爛打是讓上音緊繃的心軟化的話,那么小留音的出現,卻是這種軟化必不可少的部分。“這孩子怎么都學不乖,就是要叫我娘??!”凌衍這一筆寫得很重,墨跡幾乎將旁邊的字都給掩蓋了過去,可見凌衍寫的時候真的是十分生氣。上音好笑,不知為何,雖然顧留音在上音身邊的時候,小留音不過只會說那么簡單的幾個單字??墒巧弦艨傆X得這孩子太聰明,叫凌衍“娘”也是故意的。“你在看什么,怎么這么高興?”上音面前的光忽然被擋住了,然后就聽見了蕭鸞的問話,上音一愣、然后立刻手忙腳亂地開始收拾中的書信,可是到底慢了一步,被蕭鸞搶了過去。蕭鸞看了一眼,皺眉:“這寫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上音長舒了一口氣,忍住笑扯謊:“小兒隨手寫來的東西,大王不要見笑?!?/br>“小兒?!”蕭鸞卻大驚,“你都有兒子了?!”當然,上音看著蕭鸞大驚失色的樣子,心里十分快意,可是臉上還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是啊,上音已經年過十八,也早就應該成親生子。如今有一兩個孩子,也不奇怪吧?”“和誰生的?”蕭鸞忍著怒火,卻將手中的書信捏成了一團。“大王心系天下事,怎么突然關心起上音的私事起來了?”上音不想回答,伸手想要從蕭鸞手中將書信給搶回來,可是卻被蕭鸞抓住了手。蕭鸞不客氣地將上音的手扭到了身后。“寡人再問你一次,和誰生的?!”蕭鸞的聲音透著滲人的森寒,讓上音瘆的慌。“上音成婚的時候,大王難道不知道嗎?!”“你和郗微才成婚,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兒子?”蕭鸞冷笑,看著上音,忽然明白過來,“是凌衍寫給你的信吧?!”上音沉默,沉默就是默認。無疑,上音的默認讓蕭鸞更是生氣。蕭鸞狠狠地搶過了上音手中的所有書信,更是踹了那個小機甲木人一腳。“咔,好痛,咔……”小木人逃命似得躲到了角落之中。蕭鸞冷笑一聲,將所有的書信當著上音的面給撕了一個粉碎,將面色難看的上音從地上揪起來,一把甩上了床榻。蕭鸞欺身下來,用危險的眼神看著上音:“寡人記得,寡人早就警告過你,上音,不要挑戰寡人的極限!”上音冷笑一聲,別過頭去不看蕭鸞:“大王想做什么盡管做就是了,上音也說過了,大王奪得去人,卻奪不走上音的心?!?/br>“你——”蕭鸞怒極反笑,“以為寡人不敢嗎?!”☆、第十章見鬼就在蕭鸞將上音狠狠的按在床上,扯了腰帶,撕了衣服當真要開始動刀動槍的時候,冬然面不改色地走進來:“大王,方總管讓我過來告訴你一件事?!?/br>蕭鸞正在興頭上,哪里想得到會有人進來打擾,而且還會是冬然和方總管。蕭鸞大吼一聲:“給寡人滾出去!天大的事情都容后再議!”說完,蕭鸞繼續自己的動作,當著冬然的面就一口咬在了上音的肩膀上,上音吃痛,忍不住低吟一聲,這一聲弄得蕭鸞立刻紅了雙目,將牙齒退出了傷口之中,換成了用舌頭狠狠地舔進了齒痕里面。更多的血流出來,上音卻有一種肩膀上的rou快要被蕭鸞啃下來的恐怖錯覺,不由得開始掙扎。但是微不足道的掙扎很快就被蕭鸞給遏制了下來,上音的肩頭很快就被蕭鸞留下了一大塊淤血的痕跡。蕭鸞用嗜人的目光看著上音,似乎真的想要將上音拆吃入腹。抬頭,看見了上音輕啟的薄唇,蕭鸞竟然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了上去,直接順著上音嘴唇扯出了一道血痕,血順著上音的嘴唇、嘴角流下來,反而平添了一種凌虐的痕跡。然而,無視了律王蕭鸞命令的冬然,面不改色的站在了床邊,冷冷地說了一句:“大王,凌衍,回來了?!?/br>“回來了?!”蕭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