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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廣場舞的大媽,興致一來,他參與其中。廣場舞這玩意,練多了自然會,他因為嘴甜在其中受歡迎,從大媽嘴里,他知道茹姐其實一直在家,立馬沖上去,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對勁。按門鈴按了很久,砸門的心都有了,茹姐這才開門。門開了,第一次見面時,這名少婦面色精神紅潤,這次見面,整個人如同廢了一般。“茹……茹姐,你怎么了?!边t疑只有幾秒,宋展迪擔心地詢問,即使他們許久不見,往日姐弟情誼仍在。茹姐想要扯起一個笑容安撫他,但做不到,一直以來一人的壓抑因為他的關切壓抑不住了,淚水如泉水般涌出來。宋展迪嚇了一大跳,他最怕女人哭了,手忙腳亂不知該怎么辦,“姐,你別哭啊,倒是告訴我怎么了?!?/br>茹姐也想要不哭,但她真的擦不掉眼淚。萬分無奈下,他只有將茹姐推進去,關上門,帶她到客廳沙發坐下抽出紙巾遞給她:“倒是先別哭呀,有什么事跟我說?!?/br>哭了好一會兒,茹姐紅腫著雙眼搖頭:“我要離婚了?!?/br>“嗯?”“雙方沒感情,合在一起沒用?!?/br>她這樣說,宋展迪肯定是她丈夫那邊出問題?!暗降装l生什么事了?!辈煌R蟾嬷?,他想知道,內心不知名的情緒在要求他知道。茹姐再三拒絕,但她拒絕不了他的真誠關懷,有多久,不曾被人關懷過了,她開始慢慢道來她的故事。她懷孕時,才知道她的丈夫為什么對她的觸碰那么抵觸與出差頻繁到不正常。懷孕不到四個月,因好奇她打開丈夫上班忘帶走的電腦,圖片收藏夾里有他和另一個男人近千張照片,全國各地處處有他們的合影,還有一些床上自拍半裸著身體的。丈夫看事情敗露,很坦白的對她說自己跟男友走過九年風雨,希望她不要拆散他們。那時她上班時強顏歡笑,一個人時躲在空蕩蕩的新房里以淚洗面。之后的孕檢中,醫生告訴她,寶寶發育不好,已經在大約三個半月的時候胎停育了。她終于有理由當著所有人的面大哭一場了,之后丈夫再次開始頻繁出差,一個月連面也見不到一次,她提出離婚,但丈夫不同意,甚至搬出她大病不久的父親來壓制她。一個月前她收到一條信息,大概內容是:沒男人要的女人非要跟另一個男人分享丈夫,每年的今天記住給我燒香,記住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代價是要了另一個男人的命。她看后嚇到了,馬上打電話,丈夫聽到她報的短信內容和電話號碼,立即扔下電話從此沒有音訊。一個月后丈夫回來,她小心翼翼問起,丈夫說搶救過來了,答應以后每個月都要有至少十五天是陪那個人在一起過的,那個人才肯答應不再做傻事。說罷,茹姐垂淚道:“我已經決定離婚了?!?/br>聽完,宋展迪只覺腦袋發暈,腦袋里模糊閃過無次畫面,他還是看不清。“你甘心嗎?”“不甘心又能如何?!眱赡昊橐隽钏牧淮?,她實在沒精力去做些什么。“他們在哪!”宋展迪暴怒站起,他忍受不了,忍受不了這樣的事。他從未想過有人可以那樣過份,同時又自責,隔壁這個待自己如親人的女人不對勁那么久他竟然沒發現。“我不知道?!笨闯鏊孀约河懟毓?,茹姐連忙阻止,他是個好人,不可以讓他趟渾水?!拔也蛔肪窟@些,以后我只要好好的就行了?!?/br>“不行!”宋展迪堅定地搖頭,“那種敗類留著沒用,我要去給你討回公道?!?/br>“算了,真的算了?!彼j然跌坐沙發,捂著臉,真的,很難過。宋展迪依舊搖頭,內心又有一股火氣,驅使他去做這件事,傷心,難過,他突然涌現出多種情緒。他感覺自己沒有理智,又有理智。在他的堅持下,茹姐搖頭,“我不知道他在哪?!彼齽有牧?,在宋展迪的堅持下,她想要得到一句對不起,她也是一個人,不是他們利用的工具。“等我消息!”他離開茹姐家。打開自家家門,他打算上網查詢。“哥,回來啦,你去哪了?”陸風賜疲憊的癱坐在沙發里,聽見開門聲慢慢站起來。“剛去茹姐家,你怎么又回來了?!彼樕圆缓?,再者陸風賜回來了,他的計劃實施肯定會受到阻礙。“又”,陸風賜苦笑,這個用詞呀,前天才走今天又回來,期間還不斷打電話,哥哥是被自己煩怕了吧,不過他很快發現宋展迪臉色不好地急匆匆開電腦?!案?,你要干什么?!狈浅2粚?。“找私家偵探!”“找私家偵探干什么!”他的反應很大,私家偵探工作涉及的范圍哥哥一點也不需要沾。“找人!”“先跟我說清楚?!?/br>電腦開機,陸風賜將他的椅子轉過來,不明不白的可能帶危險的事他不允許宋展迪去做。深深地嘆口氣,他將茹姐的事重復一遍。陸風賜目瞪口呆,他沒想到那個圈子騙婚的事竟然離他那么近,但是,他是理智的。“哥,你聽我說,最幸運是他們沒有孩子,沒負擔;茹姐也并不希望事情鬧大,鬧大了對誰也沒好處,雙方父母身體都不好,他們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這樣,茹姐離婚我們請最好的律師,一定幫她爭取最大的權益,我們要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你這樣莽撞對誰都不好?!?/br>宋展迪說服自己要冷靜,可他做不到,腦海時不斷閃現一些畫面,心里壓抑著各種情緒,“一定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但他們一定要受到教訓,憑什么他們要孩子就要找女人,以死相逼茹姐讓他們在一起不許多嘴,要讓茹姐守活寡,這樣的人渣,這樣的敗類,必須受到懲罰?!?/br>陸展迪幾乎要怒吼他讓他冷靜,但他不能,“哥,你要清楚,你不是什么正義使者,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沒資格代表誰誰誰去懲罰別人!法律是最好的解決途徑,清醒點,你什么也做不了!”最后一句,他還是吼出來了,他不喜歡這樣不自量力的哥哥,他不喜歡自己最愛的人因他人而受傷。他知道陸風賜是在陳述事實,他也知道自己不自量力,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無動于衷。“法律可以解決部分問題,解決不了人性道德!我不像你那么講究法律,也沒有你那么正人君子,我骨子里就是一個無賴。是,我是一個普通人,什么也不做了,更別談正義使者,可是普通人就不能開口了嗎?非要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嗎?對不起,我做不到,如果你不支持我,也不要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