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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一邊唱白臉,好玩嗎?”“不,不是的,哥,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只是想你跟我們團聚,我……”他沒說完白哲濤就不想聽了,“別說了行不,我聽了八百遍,耳朵都起繭子了,傷害我還跟我說團聚,就你們厲害?!?/br>“哥!”“別喊我哥,哪怕是街頭一個小孩喊我哥,我都會認,就這兩個人的孩子,讓我惡心!”他的嫌棄一覽無余,陸風賜一陣悲哀。“媽,我回學校了,他不走,我走!”“哥,你別這樣行不行,我真沒那意思,我只想……”陸風賜擋在他跟前不讓他挪步。“夠了!”白哲濤怒火更盛,高中生跟那兩人態度完全一樣,“再怎么跟我磨,我的回答也是一樣,我不會跟傷害我的人住在一起,不會跟令我受傷的人成為家人。滾吧,天天纏著我真惡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一男的追?!彼菬o心之言,比喻也比得讓自己很惡心,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這個大男孩,如果他不姓白,他又不姓陸,大家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陸風賜沒有被他亂點中心事狂喜,聽出來的只有厭惡和惡心,他的雙眼再度黯淡下來,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我沒惡意。縱使感受到他的失落難過,白哲濤也沒有心軟,心軟對誰都不好,最好高中生就此罷手。“相信我,我一定會強大得可以保護你,不受傷害?!?/br>輕聲的承諾,字字的真誠,從右耳進入,浮在腦海,不過——“嘖!”他的守護言換來白哲濤輕蔑的冷嘲。陸風賜覺得,他真的被傷到了。☆、第二十一章緩和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過后不寫這些前情了,直接進入正題。富家子弟脾氣有好的有壞的,陸風賜的脾氣一向都很好,也是同學們眼中的暖男,而他今天顛覆了好幾名同學對他的認知。這是一個大周末!這是一個大周末!幾名高二生好不容易有個假期,他們放松過后打算好好休息迎戰周一開始的繁重課業。陸風賜喊來好幾個宅在家的同學去KTV。好吧,大家都知道他能唱了,是麥霸了,可是你吼得那么痛苦是為了什么?今天的陸風賜很不對勁,都唱了半天還沒個消停的。這里有五個同學,三男兩女,都是重點高中重點班的,他們平時除了學習就是學習,玩不會過頭,瞧陸風賜喝得差不多都倒在沙發上了,他們本來想把他送回家,問他家在哪就使勁折騰,怎么都說不要回家,反復喊哥哥。四個同學沒醉也醉了,快成年的男人兄控到這種程度你爹媽真不管嗎?都要拋爹棄媽了好么。沒辦法,他們只得讓陸風賜開手機鎖,哄了半天才哄他開鎖,真是夠了,這家伙難搞死了,他們幾乎要跑到朔大舉著牌子寫“陸風賜他哥”等人認了,此等傻事,他們真快做出來了。電話能打通,就是沒人接,最后只能發短信。電話一直響時白哲濤是置之不理的,早上那么說話他就想清楚了,話是重了可他不后悔,短信過來他就動搖了。陸風賜真夠混蛋的,一個破高中生喝什么酒,就算還有一天沒到十八也算未成年呀!現在倒好,麻煩同學不說,連家也不肯回,只等著自己接。他在圖書館亂七八糟想一通還是沒拿定主意,旁邊的同學一把推他出去了,影響大家學習。于是,他就順理成章地跑了去KTV。桌臺上啤酒罐東倒西歪,還全是在陸風賜面前,他現在就倒在沙發上,醉得迷迷糊糊還時不時嘟嚷“哥哥”。白哲濤不知該怎么對他,明明想遠離,無形中又自動跑了過來。“那個,陸大哥……”一個男生弱弱喊道,看得出來這位陸大哥貌似還沒氣消,臉都沒表情,“陸風賜他喊你喊了一個多小時了,看得出來他很粘你,大家是兄弟,有什么事還是不要搞得那么僵?!?/br>嗬,這小子挺會說話,若是平時白哲濤還會點頭稱是,真實情況不允許呀。“嗯,我們知道的,麻煩你們了;不介意的話幫我扶他到隔壁酒店開個房讓他睡一覺行嗎?”該同學贊嘆:陸家出品都是帥哥呀,陸風賜夠帥了,他哥雖說戴著眼鏡,顏值還是很高,嗯,不是帥,是美男子一枚。這時另一名同學也自動開口:“陸大哥,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青,是陸風賜好兄弟?!碧魄嗍顷戯L賜好友中的一員,他咧開嘴大方介紹。“我叫許燕兒?!?/br>“……”白哲濤差點啟動本身裝置,忍了好久才維持現在的禮貌:“我叫白哲濤,你們叫我白大哥就好?!?/br>四位同學分別看出各自的疑惑,不同姓?白哲濤也沒解釋,這些問題陸風賜會給他們解答,“我說四位,幫我把他送到酒店唄?!?/br>唐青義不容辭和白哲濤一起扶陸風賜出去。讓四個高中生回去后白哲濤將他的外套脫下放在椅子上,又替他脫鞋,把整個人塞進被窩后也準備離開,離開前又想起什么,拿了幾十塊出去找個小超市買了幾瓶牛奶。買完后就想抽自己,聽說這可以解酒,誰知道是不是呀?;厝ミ€要喂他喝,很倒霉地將牛奶酒了一些在他襯衫上,于是只能將他襯衫脫下來。呃,這樣的天氣光著睡應該沒問題的。就這樣艱難半拖半抱地替他解了衣服又扔上床,順便將自己也丟了上去。歇了一會兒,白哲濤側側臉,注視著這個大男孩,在陸家也只有他會真心對自己好了吧。陸風賜這一覺從下午三點一直睡到周一的凌晨五點。天還不大亮,床頭昏黃的燈光微微亮著,陸風賜慢慢睜開眼,這是賓館?被子一滑,光著的上身因為冷空氣的入侵而起著小顆粒,才發現衣服沒穿。床頭柜上放著幾兩瓶牛奶,錢包下壓著一張紙,抽出來一看,紙上好看的楷體字寫著:襯衫在陽臺。僅五個字,連名都沒留,是誰?翻動記憶,陸風賜記得這好看的字是白哲濤的,他的心跳再次雀躍。再歇一會兒回復些精力,取襯衫穿上,淡淡的洗衣服味,外套則全是酒味,嫌棄地僅是拿著。打開門又看看那幾瓶牛奶,這是哥哥買的不是嗎,那就不要浪費了。他突然笑一聲,將它們全喝光了,味道還真不怎么樣,哥哥肯定聽說牛奶可以解酒才會買,不過真的有效嗎?回去后他洗個澡換了衣服,家長的關心他輕輕擋了去,泡在浴缸他決定了,今晚還不上晚自習,繼續找哥哥去,老師要講課也沒辦法阻止。“高中生走讀的就不用上晚自習嗎?”白哲濤納悶了,哪來的時間天天晚上都要過來找他,拒絕冷言冷語也擋不了。“反正自習也不講課,哥,你要相信我,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