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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他就不吃飯不吃藥。 而趙婳像是沒有發現他在想什么一樣,繼續輕輕的拍著二皇孫,失落的道:“昹兒,姨母的昹兒,姨母一天天將你養到這么大,讓你離開我,簡直是在割我的rou?!闭f著不由哽咽起來。 二皇孫在趙婳的懷里輕輕蹭了蹭,道:“姨母,昹兒不離開你?!?/br> 這一邊趙婳跟二皇孫說的話,無人知曉。而在另一邊,徐鶯這里。 梨香一邊給徐鶯梳著頭一邊道:“娘娘,您上一個月已經沒有換洗了,這一個月也沒有。是不是該請個大夫看一下了?” 徐鶯對自己的身體早有懷疑,只是之前日子淺,怕大夫看不出來,萬一弄錯了讓殿下空歡喜一場,所以一直沒有請大夫也沒有跟太子說。而現在兩個月過去了,徐鶯也有七八分的把握確定自己是懷孕了,心想確實該請個大夫來看一下了。 徐鶯道:“那等一下你去外院請個大夫來吧,不用聲張,悄悄的?!?/br> 這雖有七八分的把握,但總還有一二分的把握不確定,若是最后把出來沒有,結果卻傳到了外面去,其他人還以為她想懷孩子想瘋了。何況若真的是有孕了,她也想第一個先告訴太子。 梨香自然道是,手上利索的給徐鶯梳好了頭,在她發上綰了一只玉簪,這才出去請大夫去了。 梨香很快就將大夫找了來,因為孫大夫跟著杜邈學醫去了,梨香也沒有找相熟的孫大夫,而是叫了另外一個白大夫。 白大夫隔著帕子在徐鶯的手腕上扶了幾下脈,梨香和杏香都是十分緊張的看著他。徐鶯雖然已經有了三郡主和四皇孫,但孩子就沒有嫌多的,她們自然希望徐鶯生得越多越好。要不是不可能,她們都恨不得徐鶯能將東宮的孩子全包了。 白大夫把了小半刻鐘,然后才起身對徐鶯作揖道:“恭喜娘娘,這是喜脈?!?/br> 杏香和梨香俱是露出了喜色。 徐鶯則是不放心的再次問了一遍:“你確定?” 白大夫道:“下人十分確定。娘娘懷孕已經二月有余,滑脈十分明顯。若是下人連這個都把不準,也不敢對外稱大夫了?!?/br> 徐鶯臉上的喜色這才慢慢的溢出了眉梢。而后又問了一些有關胎兒有沒有大礙,以后該怎么注意的事情。 這一胎細算起來是在南疆的時候就懷上的,剛懷上就長途跋涉回京,回京后又因為各種糟心的事弄得她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到孩子。 不過好在大夫說了,她的身子底子好,所以孩子在她肚子里十分的好,只要平時注意飲食和休息就好,不用特意喝保胎藥。 徐鶯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吩咐梨香道:“給白大夫封一個紅包,然后送白大夫出去?!?/br> 梨香道是,然后找了個荷包封了二十兩銀子給了白大夫,然后送了他出去。 留在屋子里的杏香則笑著對徐鶯道:“恭喜娘娘,這下好了,三郡主和四皇孫也有個弟弟或meimei作伴了?!?/br> 徐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心里也高興起來。 過了一會,她又吩咐杏香道:“等傍晚的時候,你去二門迎一迎殿下?!彼敝雽⑦@個好消息告訴太子。 杏香自然道是,然后到了傍晚,早早的天還沒黑就帶了兩個小丫鬟去了二門。 但結果到了晚上,回來的卻只有她一人。 杏香表情有些僵硬的對徐鶯道:“娘娘,太子妃讓人將殿下迎到了正院去了?!?/br> 徐鶯聽得愣了一下,像是沒反應過來一樣,臉上的喜氣盡無。好一會之后,她的表情才緩過來,而后勉強的擠了個笑容出來,言不由衷的道:“那便算了吧,太子妃是正妃,殿下去正院是應該的?!?/br> 話雖然這樣說了,但心卻疼得像是滴血。 杏香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沒想到太子妃會讓人來迎太子,太子妃一向不屑做這樣邀寵的事。但她們和太子妃的人撞上,太子妃天然的正室地位在,她也不能上前去跟太子妃搶人。何況,太子明明看到了她們,卻還是跟著太子妃的人走了,這便說明太子已經做出了選擇,她再上前去說什么便要令太子討厭了,還要得罪了太子妃。 也不得不說,太子妃雖然看著高高在上,但只要需要,她還是很舍得□段來的。一個正妃派人去截太子,已經是不懼將自己擺在妾室的位置上了。 徐鶯發了好一會的呆,然后有些心不在焉的站起來道:“我去看看三郡主和四皇孫?!闭f著邁著腳走了出去,但因為沒有看路,卻又不小心的踢到了椅子,嚇得杏香連忙過去扶住了徐鶯。 而后杏香卻是一點都不敢讓徐鶯單獨走路了,一路上都是扶著她,如今娘娘的肚子可是揣著個寶貝疙瘩,萬一有事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而徐鶯卻有些晃神,眼睛空空的,等到了三郡主的房間,卻也不停下來繼續往前走,直到杏香跟她說“三郡主的房間到了”,徐鶯才“哦”了一聲,然后才停下來。 杏香看著這樣患得患失的徐鶯,既是心疼,又是無奈的嘆息。 作者有話要說:很肥的一更吧,大家記得撒花喲。 第120章 太子是在第二天早上從太子妃的院子出來的時候知道徐鶯請了大夫的,他聽完后立刻便匆匆趕往了徐鶯的院子。 只是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卻有些近鄉情怯的停了下來。 東宮的其他妾室便算了,但太子妃他卻不得不寵。因為怕鶯鶯傷心,從回來之后這件事他便一直拖,一直拖到太子妃都已經有了焦慮,然后在昨天晚上讓人親自來迎。 太子妃有功,且她的姿態已經放得極低了,若昨天他再拒絕了太子妃,外人看只會認為他故意在下太子妃的面子,所以他不能不去。但明知他的做法沒有錯,但他卻多少有些覺得對不起徐鶯,所以之前也是一直沒有將自己會寵愛太子妃的事情告訴徐鶯,幾次都已經要說出口了,但看著一心依賴他,對他帶著nongnong眷戀的徐鶯,卻還是將話咽了下去。 昨天晚上他看見了來迎接她的杏香,他想這樣也好,他一直說不出口的話,或者經由杏香的嘴告訴她也好,鶯鶯一向是明事理的女子,定會體諒他的難處的。 只是他雖然這樣想,但昨天晚上在太子妃的院子,他卻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哪怕在床上,他心里在想著的也還是徐鶯。想著鶯鶯會不會傷心,會不會一個人躲起來哭,會不會因此不理他了,越想越心煩氣躁,然后跟太子妃的時候便帶了敷衍的味道,等后面好不容易出來了,也沒感覺到半分跟鶯鶯時的那種暢快淋漓,而是像是完成任務般的在心里想著,終于完了。 太子此時有些不敢進去看徐鶯,但他畢竟不是善于逃避的人,在院子外面駐足了一會,然后便又腳步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