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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好一會之后,他才放開她,然后翻身躺倒了她的旁邊,輕輕的喘著氣。 徐鶯爬到他身上去,在他下巴上吻了幾下,聽說男人的下巴也是滿敏感的地方,然后她聽到太子呼吸的聲音越加急促起來。她這才將手從被子下面伸進去,抓住了他某個地方。 太子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嫌她手上慢吞吞的動作有些惱人,于是自己將手覆在她的手上,教著她該用什么樣的速度,用什么樣的動作。好一會之后,他只覺得全身一陣抽搐,眼前有星光四處炸開,接著滿足的喟嘆一聲,整個緊張的身體徹底放松下來。 他從床邊抽出一條白色的帕子來,將她的手擦干凈。徐鶯整個人還仍有些呆呆的,仿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徐鶯心道,她真是被趙婳給刺激到了,這么主動蕩漾的事居然都做得出來。 她看著手上沾染到的東西被一點一點的擦干凈,手重新變得白白凈凈。她當時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覺得好奇那種東西的味道,于是當著太子的面,將那只手伸到鼻子上聞了聞。 直到看到太子在看她,她的臉才“騰”的一下整個都紅了,她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去,將自己的臉藏到枕頭底下不敢看人。 她聽到身旁的太子“呵”的笑了一聲,感覺心情十分的愉快。他將她攬過來,將她的臉轉過來,眉眼含笑的看著她問道:“味道如何?” 徐鶯諾諾的不說話,只是拼命的想將頭埋到他的脖子里。 太子笑了笑,抱著她,又用她剛才對待他的方式讓她高了一次,然后才讓外面的宮女進來,自己用大衣裹了她,抱著她去沐浴。 等他們沐浴完出來之后,床上的被衾已經換過了,梨香和杏香臉上含笑的帶著小宮女們又出去了,甚至還關上了門。 重新在床上躺下之后,太子則沒在對她做什么了,只是攬了她到胸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溫聲道:“歇了吧,明天有得忙?!?/br> 等第二日徐鶯醒來的時候,天早已是大亮了,太子已經不在屋里了,摸被子的溫度可知他早已離去多時。 徐鶯問杏香道:“殿下是什么時候走的?” 杏香一邊將帳子勾起來,一邊笑著回答道:“卯時正的時候?!?/br> 徐鶯道:“怎么不叫醒我?” 杏香道:“殿下吩咐,不要叫醒您,讓您睡到自然醒?!?/br> 徐鶯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 太子的生活基本很規律,他不是斯于內宅的人,卯時起來,在外院練一會劍或箭術,在外院或回內院用早膳,然后要么進宮替皇帝處理政事,要么出去辦其他的正經事(至于是什么正經事,你猜。),這兩樣都不干的時候,也是在外院找幕僚軍事喝喝茶聊聊天,順便說說現在東宮的形勢制定一下月度計劃季度計劃或年度計劃什么的。到了傍晚回內院,去正院或選個想去的小妾院子去,若是沒特殊情況的話,那就是準備一直待到第二天的早上的了。然后第二天的生活,同上。 徐鶯看了看天色,如今已經過了辰時,想來太子是已經在外院用過早膳的了。 徐鶯從床上起來,由杏香和梨香的服侍下洗漱穿戴,然后用了早膳。 徐鶯吩咐梨香道:“去看看三郡主醒了沒有,讓奶娘將她抱來?!?/br> 其實平日三郡主都是和她住在一個房間的,三郡主就睡在她的小床上,免得晚上三郡主餓了要喂奶。只是因為昨天晚上太子留宿,所以才將三郡主移到了次間,讓奶娘守著。 梨香去了,然后很快帶著抱著三郡主的奶娘出來。徐鶯從奶娘手中接過三郡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今天是自己過滿月的原因,平時這個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的三郡主居然醒了,而且精神頭十分的足,明亮亮的眼睛轉個個不停,一時手在襁褓里動來動去的想要抬起來,一時又將拳頭放在自己的嘴巴上,或者吐著泡泡玩。 徐鶯解了衣裳想要給三郡主喂奶,但三郡主卻將嘴巴撇開,并不喝。 徐鶯有些奇怪,按說三郡主一夜沒喝過奶,現在應該餓了,怎么會不想喝。徐鶯第一想到的是三郡主是不是生病了,低頭去察看她的臉色,她的臉色紅潤精神也很好,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再仔細察看,最后發現她吐的那些泡泡好像含了有奶。這說明已經有人給她喂過奶了。 徐鶯去看奶娘,奶娘的身子縮了一下,然后低著頭看著鞋尖。 徐鶯什么也沒問,對她道:“你下去吧,換賀奶娘上來伺候?!?/br> 等她一走,她便吩咐梨香道:“讓人準備一些銀子和賞禮,將竇奶娘打發出去?!?/br> 三郡主一向是她自己親自喂奶,太子雖說過不許她親自喂,然后后來她偷偷喂了,太子也就裝作不知道由著她,只是別當著她的面喂就行了。她跟奶娘說過,沒有她的允許奶娘不許喂三郡主。 她這樣做固然有不想三郡主以后跟奶娘太親近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信不過她們。她懷孕時候的那一次差點被謀算,讓她變得有些風聲鶴唳,奶娘又是從內務府出來的,讓她十分怕她們有沒有被收買過,或者沒有被收買,但也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被人利用了,會害了三郡主,所以她不大愿意讓女兒喝奶娘的奶。 只是明知道她下了吩咐,竇奶娘仍是自作主張喂了三郡主,這樣不受管教主意大的奶娘,她是絕對不會再讓她留在三郡主身邊的。 梨香也已經看出了竇奶娘干了什么事,難怪她進去的時候,竇奶娘慌慌張張的在弄證據,原來是在毀滅證據啊,主意倒是挺大,可惜就是沒有做主的命。 她道了一聲是,然后就下去準備讓竇奶娘“榮歸故里”了。 徐鶯用手指點了點女兒的小臉,道:“你啊你,真是有奶就是娘,誰的奶你都吃啊?!?/br> 還什么都不懂的三郡主對著抓住她的手指,咧著嘴對她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徐鶯道:“還敢笑,小心被人害了都不知道?!闭f完心情愉快的抱緊了女兒。 徐鶯又逗了女兒一會,然后給女兒換上一身大紅是衣裳,自己又梳整了一番,然后抱著女兒出門往正院去,她們身后還跟著奶娘、宮女幾名,每人手上都拿著些東西。 太子妃已經在正院等著她們了,她穿著一身紅色的大袖衣,下面是白色的六幅湘裙,頭上牡丹髻,珠釵環佩,雍容高貴,端莊大氣??粗说臅r候,什么話也不用說,仿佛用氣勢就能將人壓下去。 在她觀察她的時候,太子妃同樣在看她。 水綠色的寬袖衣,下面同樣是六福湘群,頭上倭墮髻,幾根鑲寶石的釵環,顯得簡單而又不失貴氣。她抱著三郡主娓娓的福身向她行禮,身姿風流,眉目含春,眼中風采流轉,面容清麗,卻才此時令人覺得絕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