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務員的日記 第389章 被動迎受
“哼,我知道,我知道的可不是這么回事!我聽人說,你昨天在宴席中還特意制造狀況惹人注意了是吧?一個機關工作人員,竟然當眾露出襪子吊帶來,成何體統?簡直太狐媚了!我警告你喬寶寶,別仗著你年輕漂亮、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吸引領導們的注意力,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好自為之!” 我的臉紅的要滴出胭脂來,本來就發燒的大腦,此時更是熱血上涌,我感覺自己隨時會暈倒,只能將手指狠狠掐進掌心里,強迫自己鎮靜。 對面的女人停了一會兒又說,“這次,只是警告你一下,讓你心里有數,見好就收,若再讓我聽到什么傳聞,我就不會對你這么客氣了?!?/br> 說完,她站起身來,雍容地甩手離去。 我坐在座位前很久,最終沉默地離開。 我理解她,而且并不怪她。 哪個女人,不想誓死捍衛自己不想撒手的婚姻堡壘呢? 對于這些官太太來說,外表風光的背后,有百分之幾的比例不是類似于守活寡呢? 晚上,許良讓我去云胡等他。 我去的比較早,想見見白一凡,突然很想跟他學著吹簫, 可是服務生說白老板不在,去外地了,我只好自己呆呆坐在房間里發呆。 外面又晰淅瀝歷下起了雨,打在窗外天井的芭蕉葉子上,刷拉刷拉的,夏日煙愁。 發燒,頭暈,累, 我摸了墻上的機關,進了里面的臥室,洗了一下澡后,光溜溜地縮進被子里睡著了。 許良什么時候來的我不知道,我睡夢中因為發燒而艷若桃花的粉腮,讓他欲望勃勃起來。 他坐在床邊,手摸進了被窩里,舌舔在我的唇上,開始描繪我的唇形。 我朦朧中醒來,想推開他,手卻軟的沒有力氣,唇吟哦著張開了一條縫,氣息灼熱, 他的舌乘勢鉆了進去,鼻息急促。 我guntang的體溫讓他意識到了我的病態,停止糾纏,問我,“發燒?感冒了?” 星眸迷蒙,臉頰緋紅,無意識地說,“病一下挺好的,求疼愛,許部長,照顧一下生病的喬寶寶唄?!?/br> 我的半嬌半癡讓許良的鼻息重新粗濁,他重新覆蓋到我身上,手探進被子里,在我guntang光滑的胴體上撫摩著,說,“吃過藥了?要不,我折騰折騰你,就當幫你催汗了,呵呵,來吧?!?/br> 他的手已經摸進了我的腿之間,那兒,更熱,他呻吟了一聲,手指開始嫻熟的劃動。 即使我生病不適,他也不想放過我,他所迷戀的,一直只是喬寶寶的身體,, 我的身體在他的肆虐下開始扭動,在被子里掙扎,無力地推著他不要。 他卻把自己的衣服剝光了,鉆進夏被里,貼到我的身上,將我發燙的手拉過去,摁在了他已經堅硬的分身上。 我握住了他,燙的他嘶吟了一聲,他將我的腿撐開,挺直,抵進,劃入。 一直頂到了我的最深處,然后擺動腰臀研磨了幾下,鉆心的癢,我的手抓住了他的背,呻吟著。 腿被他大力分開曲在他的腰側,雙腳抬起在半空中,最嬌弱的地方如一片泥濘,被他一下下撞擊著,他干的毫不憐香惜玉,幾乎要將我的骨頭給撞碎。 我全身無力,只能被動迎受,一任簌麻之處的漿液汩汩流溢,將我們相交的地方染濕。 這次,我沒有刻意迎和并收縮,他做的時間比較長, 我們的身體都開始火燙,汗水黏了一身,他的汗水更是砸在了我的額頭和嘴唇上,我象一棵干一渴的植物,將他的汗水舔進了口中。 我舔唇的動作讓他沉迷,他低頭吻住了我的嘴,同時將體內的巖漿悉數噴進了我的下面的身體最深處。 結束后,他幾乎虛脫,躺在我身邊說,不行了,身體素質真的是走下坡路了,干你一次就象跑了一次馬拉松,哈哈。 休息完后,他扶著酸酥的腰拉我起身,卻觸到了我手上被青草劃出的傷痕,低頭查看,抬眸審視我,“你干了什么了?手上的傷怎么弄的?” 我退回手去,懶懶地說,“哦,我拔草了,院子靠著山體,風刮了許多草種子來,墻邊全是荒草,我沒事就拔著玩,草葉子割手的疼感還比較好受呢?!?/br> 他信了,從后面抱住我,說,“怎么?好象有喜歡被虐的傾向?等哪一天,咱們玩個虐的?” 我回眸看他,“只要籌碼足夠誘惑,小喬就奉陪到底?!?/br> “呵呵,又跟我談條件,好,到時候再說,來,先吃點東西?!?/br> 吃的是河豚。 日本每年有不少食客死于這款菜品,卻年年有人樂此不疲、前赴后繼。 危險的鮮美,滿足人的味蕾,挑戰人對欲望的滿足所付出的代價。最新222。0㎡ 我喝著湯,說,“吃河豚而死就好比zuoai而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