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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鉆牛角尖也行,他玻璃心也好,他只是討厭被騙而已。他想,如果那時安莫帶著微笑說:“我要給你簽契約,你當我靈寵吧!”或許他也甘愿的。他再一次走神,安莫一直關注他的神色趁他不注意在肩上一拍,一下他又變回那只灰撲撲的小狗兒樣,然后被安莫小心抱起坐在樹邊,望向他黑溜溜的眼睛只有滿臉的溫柔。“啊哼,不要生我氣了可好?等我們到了月老臺我們簽婚契可好?”他輕輕的撫摸小狗兒背上的毛發,小狗兒低著頭一動不動。“以后我保護你,當你媳婦兒。跟你去看你的娘親?!彼傉f要把他當去看他的娘親,不過那時安莫總在想他的娘親有沒有比他大。“我不騙你了,真的。我以后不騙你了。原諒我可好?”小狗兒還是沒動靜,安莫撫摸他的毛發仿佛“不經意間”滑到他的尾巴處。清清淡淡的話音又響起。“答應我可好,解了那該死的契約我們訂婚契。我們是伴侶?!卑材獜娬{了伴侶兩字。“我們是伴侶,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雙修,雙修到你答應為止?!?/br>他看見小狗兒無比驚慌抬頭望了他一眼,小身體掙扎于逃離他的懷抱。安莫抱緊那想要逃離的身體,起身走向林中深處。從那天后他的啊亨就變了,那么安靜就跟被奪舍了般,他只有在雙修時才能看到那不由自主露出的其他表情,那些他曾看過和不曾看過的神情。以至于他更加迷戀雙修,時常拿來做威脅哪怕不會成功。有一次他把啊亨折騰的太厲害,讓啊亨聽到雙修兩字都覺得怕。他雖懊悔更還是不由自主的又陷了進去。啊亨雖然怕卻每一次都不會拒絕,安莫曾問過他卻得到一個這樣的答案。“我做不到?!?/br>做不到什么?他那時疑惑這樣的答案,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明白,他做不到跟自己說不。他根本不知道啊亨面對他的詢問每一次沉默其實都會在心中說好,可是他根本不敢說。他也是有私心,他那時還想如果自己以后還有在安莫身邊,看見適合他的伴侶會勸他去與人家定下婚契,然后看著屬于安莫的孩子出世長大,他沒有能力去做安莫的靈寵了他還可以去保護孩子。而他以后還可以有現在的記憶可以去回憶,他也就不會難過了。又是某一天,又被安莫變回了小狗。安莫把小狗兒抱得穩穩當當的走,小狗兒還在想安莫抱得這么好以后會是個好父親時,安莫開口了。“你喜歡孩子嗎?以后我們要個孩子可好?”“如果你喜歡小孩我們就生一大堆,生很多很多的小狼狗還有很多很多的小狐貍,娘就會有很多個外孫?!?/br>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啊亨的母親認為是自己的母親。“要是你不喜歡,我們就生一個。娘把你給我,我把外孫給她?!?/br>小狗兒想起自己的娘,她喜歡小孩么。他想起娘說他們族都特別能生,每一家都有好幾來個孩子可以熱鬧。大概,娘是喜歡小孩吧。那自己呢,喜歡小孩嗎?他怔怔的想著這個問題出了神,然后得出一個結論。安莫的孩子他就喜歡,跟他父親一樣那么好看多好。還有,他是男的,他生不出小孩。然后,他又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他跟安莫是生不出小孩的。哦,本來就生不出。第109章莫亨線:我也能保護你了(十七)曾想過兩人冰釋前嫌然后相伴,也曾想過無法釋懷把他一輩子禁錮,也想過自己想不開放在走。安莫想過很多很多他與啊亨的未來,卻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他痛苦煎熬了四百年的結局。“天色暗了,我們就在這歇息會吧?!?/br>安莫瞧了瞧漸暗的天色還有啊亨可見的極差臉色,找尋到一個洞xue在此落腳。啊亨不語,輕輕一點頭。本能待在洞口一處欲坐下看守,卻被安莫直接拉了進去。不知多少次了,那個印象中的高冷之人此時卻來了個天翻地覆,如果說一開始安莫對他避之不及,那現在就可以說是飛蛾撲火。他不讓自己離他太遠,一天十二個時辰內最少最少也有十一個時辰兩人都處在一塊,那一個時辰還是啊亨借故要方便才勉強有的自由時間,雖然他根本不用方便。他只是為了讓自己腦子清醒清醒罷了。后來安莫發現他這個意頭更不讓他亂走了,每天自由時間有沒有個半時辰還說不定。進入洞xue后安莫和啊哼尋到一平坦干燥之地,安莫拿出他隨身攜帶的小屋擋在地面上帶著啊哼進去。簡樸的小屋只有可數的幾件物什,在最中央的碧綠色靈床最為顯目。雖來過屋子很多次,但啊哼瞧見那顯著的靈床總要臉色一變露出懼怕的神色,他還是蠻怕安莫又把它帶上去然后沒完沒了。只不過,他和安莫都有傷。根本無力支撐長途,又加上他有意拖延導致每到夜色降臨他和安莫都得到上面滋養療傷。其實啊亨不想療傷的,意味著要跟同樣傷重未愈的安莫搶資源。安莫給他吃了很多血藥但現在還沒補好那些損耗的血氣,體內血氣只有一半左右,剛好滿足來一次自爆。曾有意無意間坐在地底下默默的打坐,安莫以為他不懂把他抱上靈床。后來這樣的事情做多了把安莫惹惱了,剛開始把他帶上靈床封了xue不給動只能乖乖療傷,到后來不顧傷勢的雙修……那個謫仙一樣,初見驚為天人的安莫怎么變成一個欲求不滿狐了呢?。?!他身為狼族成員都還沒狐貍寂寞難耐也是失敗…不過他后來想到安莫活了那么久,一個閉關就是個幾十年上百年的,精力旺盛也正常。不像他,勉勉強強也才活到五百年。今天也是如此,是個很普通很平凡的夜晚。吃了好幾次虧他也就悶了,隨安莫的步伐盤腿在靈床一邊坐下。安莫余光掃過他一眼后摸了摸他的頭發。“最近覺得如何?”“很好?!?/br>他一向報喜不報憂,從小就是。安莫眉眼間閃過一絲怒氣,他從啊亨臉上就看出他的傷勢并未好全,想看看他的態度也還像以前一樣。他也不是沒有去求的原諒,低聲下氣過示弱過強迫過,甚至也學過那個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說很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