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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書童裝扮的伍光和奴仆裝扮的啊哼,一個面容天真單純一個冷漠英俊,臉就更紅了。身后的某狼和某狐被小丫頭一看,忽然一陣寒意而過…“你是?”冬醫問道。“這位醫師,婢女名為碧兒。我家少爺和小姐邀你一敘?!泵麨楸虄旱难诀卟虐l覺自己的無禮之處,給人盈盈施了個禮。伍光及啊哼則被她忽略,倒不是因為碧兒無禮,而是因為他們也是身為仆人,伺候的主子去哪他們也得去哪。道理很簡單,啊哼沒有任何表示,但伍光卻很奇怪:就只是冬醫一人去嗎?如果不是啊哼拉著他,他可能會愣在原地傻傻的等冬醫回來。冬醫想了想,默默的看了身后兩人,啊哼朝他點頭表示那群人并無多大危險。“好的?!彼稽c頭,隨著碧兒前往剛才穿過的人群。“剛才坐在馬車里的一男一女下來了,正站在前頭呢?!?/br>啊哼在身后和伍光交流一小會,然后偷偷告知給冬醫。冬醫眼微一瞇,并未去接啊哼的話。只是默默的隨碧兒走到人群面前。果然,他看見人群前多了兩個他剛剛不曾看過的一對男女,似乎是為了他而等候。這對男女似乎是人群的領頭人,單單從那華貴的衣料與考究的做工的服飾就可見一般。男人長得極為俊郎,劍眉星目帶著富貴人家與生俱來的貴氣,只是這俊郎外表下卻隱隱帶有陰沉。女人與男人長相有些許相似,良好的血脈也給了女人一副溫柔賢淑的柔美長相,可是單看鳳眼薄唇怎么看給人一種刻薄的味道存在。這一男一女長相極好,但是卻讓人一種不好相處的感覺,伍光和啊哼待在冬醫身后,暗中議論不屑。“這男的太….”伍光暗道。“丑?!卑『哒f出重點。“那女長的…”伍光說道。“丑?!卑『哒f出重點。“兩位叫在下,是有何事?”冬醫供了供手,帶著溫和笑意詢問。男人也勾起一抹笑容,只是那僵硬的模樣怎么看都是假的可憐,看的伍光差點當場嘔吐。“請問你是一位行走江湖的郎中么?看樣子想必醫術不弱?!?/br>在行話里,一般在江湖行走的郎中都會被歧視暗指庸醫,對于男人初次見面就說出這種帶刺的話,表面依然帶著笑的冬醫內心極度不爽。“還算可以見得人吧,死人醫活這種也不是沒有?!?/br>男人聽到這種大話,眼底光芒一閃,與身旁眼睛一直落在冬醫身上的女子做一番眼神交流。而后又開口,“哈哈,醫師好風趣,死人醫活這怎么可能?!?/br>冬醫眉毛一挑,嘴邊勾起的弧度意味不明,微微張開嘴。“愛信,不信?!?/br>瞬間把男人哽住,伍光有些氣不過開口沖撞。“不知道就別亂說話!知不知道我家公子在村子里是有名的醫師,村民們不知道多感謝我家公子呢!”在出門時,冬醫教了伍光一些稱呼常識,在外人面前要叫冬醫為公子也是其中之一。男人聽到伍光的話,忽然大聲的笑了,拱手做賠罪狀。“哈哈哈,原來醫師也是小有名氣,剛才只是試探一番多有得罪了。我姓陸,字已善。身邊這位是我舍妹,陸已美。請問醫師如何稱呼?”“叫我冬醫就好了身后兩位是我的書童和家中奴仆,伍光,啊哼?!?/br>自我介紹后看著已善沉默不語,已善盛氣凌人的態度讓他們很不爽。“冬醫師莫見怪,兄長性格豪爽,多有得罪之處我替兄長道歉?!?/br>一旁的陸已美適時出來解圍,輕柔的話語化掉不少那看不見的尷尬。“兄長不太會說話,我們叫住醫師你們只是看到你們的旗幟,想請醫師隨我們返回府內為我那病重的老父親診斷病情?!?/br>比起已善那帶刺的話,已美那柔軟的話語得體的多,說到自己父親時更是拿起手絹拭淚。“我們的父親患上重病,找了許多大夫都不管用,聽到醫師你對自己醫術如此自信,就像請你回去。放心,如果能醫好我父親,絕對不少醫師你那份的?!?/br>看著已美擦淚的動作,已善接過已美的話接了下去,用手指比劃了一個數,多的有些不可思議,然后等待冬醫的答復。“自己父親病重還能出去踏青?”伍光有些想不明白,悄悄問了啊哼,啊哼鄙視的看了伍光一眼。“沒智商的笨狐貍,你要是知道人怎么想的你也不用出來歷練了?!?/br>“哼??!”但比起身后的兩人,冬醫想到的卻是這兩人的用心。既然知道游走江湖的鄉野郎中很大可能都是庸醫,為何還要找自己去醫診病重老人?是救人還是害人?自己到底要不要接受?冬醫回頭詢問他們意見,啊哼表示反正都是進城,只要能吃到熟rou無所謂啦。還有些迷茫的伍光一聽到這話也表示跟啊哼一樣。“反正,你有危險我會保護你的?!蔽楣膺@么說道。“跟錢過不去是不對的,吃rou住宿都是要花費的呢?!倍t看向已善已美,眼里有著一絲陌生的冰冷。“那請公子,帶路吧?!?/br>作者有話要說:發現收藏又多了幾個,謝謝嚶嚶嚶~第21章陸員外為什么要那么早就拋下我,只剩我一人。只剩一個即將枯萎的我在秋日里看枯黃的落葉。好想閉上眼睛一轉身,你就在我身后,帶著微笑牽起我的手對我說:“我好想你?!?/br>一眨眼就已經入深秋,帶著簌簌落葉在天空飄散。原本燥熱的天氣變得濕涼,一個到了要多添件衣裳的季節。屋子內不合時宜燃起的一盆火炭顯得屋子溫度偏高,帶著噼里啪啦的燃爆聲為寂靜的屋子內多了份生氣。冬醫此時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方桌的布墊上一只雖修長,卻蒼老的布滿褶皺的手,那手心朝上,脈搏處扣著冬醫的手指,指尖輕點為其診斷,可眉頭微皺的神情卻出賣了他的內心。沒過一會便把自己的手伸了回去,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坐在他對面一直帶著和善笑容的老人,是陸已善,陸已美的父親陸來真陸員外。老人看上去約摸七旬,面容雖有灰敗之意卻帶時常帶著微笑,按理說即使這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