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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嗯!”小狐貍的耳朵朝內一折,不好意思卻又認真的點頭。然后……因為小笨狐貍這么天真的性子,冬醫好奇心一起,按道理來說就算一只百年狐妖的心智也不該這么….呃…“單純”。“那…你多大了…”好像還沒問過他的年齡,突然無法想象懷里的這個白狐精已是千年老妖,簡直太可怕了……某狐問到年齡就焉了,內心掀桌咆哮:不問會死嗎會死嗎?。。?!“250歲了?。?!”“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如果說的是智商冬醫還會信,但是年齡嘛…飄忽不定的眼神明顯在撒謊,捏住臉蛋逼近距離變得曖昧,帶著微熱的鼻息撲在伍光臉上,一時間不知所措說漏嘴。“2...25...”原來還只是一只剛剛有了靈智的笨狐貍罷了,眼神更加寵溺在額頭吻了下。“意思就是你還很小咯?小狐貍?!?/br>有些悶悶不樂,在家族里他確實算輩分小的。“不公平嘛!也就二十年你從小孩長成這么大,我才剛剛開靈智。那你多大了?”“24?!?/br>原本還氣鼓鼓的臉一下子就樂了,看著冬醫不停笑。伸手勾起冬醫的下巴,從狐jiejie那學來的媚眼對冬醫拋過去。“比我小的冬醫弟,還不快稱呼我為伍光兄?!?/br>無奈的看著丑死人的媚眼,回應給伍光的是一個綿長又炙熱的深吻。被趕出房門,已經能口出人言的啊哼趴在窗臺邊,嫉妒的看著房內擁吻的兩位,狼爪上火星直冒。“你們再這樣,我就放火燒死你們了?。?!”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昨天小家碧玉有事忘記更文,趕緊補上去了,雖然沒什么人看,但是也不能半途而廢嘛?。ㄕf的連我自己都不信了呢~)第15章都恢復了在一個晴朗的日子里,麻麻終于為伍光醫診了。冬醫站在旁邊看自己的母親為小狐貍把脈,當瞧到那秀氣的柳眉微皺,便明白母親也已發現伍光身上的問題。“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因為施展了超過你能承受范圍的法術遭到反噬罷了,我給你開點藥,雖然可能不如你家族里的靈藥那般好,但也不會多差,能讓你的靈力回到八成左右?!?/br>“對了,可能還要針灸….”“不用不用!喝藥就好?!蔽楣庥X得那些銀閃閃白亮亮的東西就是一個個小魔鬼。母親說的一臉輕松,小狐貍大大的松了口氣變得眉開眼笑的,卻看不到婦人眼中的糾結。冬醫默默注視著一切,心中猛然一沉。那個問題,就連母親也無計可施嗎?因為麻麻的歸來,我們可愛的小啊哼也是有了很大很大的進展。從原來的半米漸漸長成兩米多。他的康復就像那個啥,“一年逛兩次海瀾之家,每次都有新發現”的情況那是一樣一樣的。那條被伍光叫做“大尾巴狗”的黑狼,被冬醫和伍光親眼看著進入醫診間,出來時卻成了麻麻拉著一位穿著暗藍色衣袍的男人出來。及腰下垂的黑色頭發,眼睛不時閃過紅色的光芒,一臉冷漠的樣子看起來不可接近。“雖然變成這樣子,可還是好蠢哦……”伍光對著啊哼人形做了評價,原本還一臉面癱模式的男人頓時就不干了。“臭狐貍我要跟你拼了?。?!”一個石化術丟向張牙虎爪的“人”。“喂!麻麻還在你旁邊呢?!?/br>即使啊哼已經恢復大半,可是麻麻那憂愁的表情其實也表明了這次棘手程度。自行屏蔽掉伍光的攻擊,啊哼看著麻麻安靜了下來。“難道還是治不好嗎?”十幾年一直沒有進展的病情在開始好轉,冬醫也很高興。明白為了醫治啊哼而四處奔波的父母有多辛苦,如果又辜負了該有多打擊人。麻麻嘆著氣搖了搖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啊哼,你還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嗎?”“也不算想不起來?!?/br>啊哼皺著眉,眼里出現的迷??雌饋砗軣o辜。“就是感覺自己想起來的每個畫面,都是碎的??床磺灏l生了什么事也看不清臉,而那些清晰些許的畫面碎片,想起來卻覺得心痛的難受?!?/br>“那你覺得自己恢復的怎么樣?”麻麻繼續詢問。“現在啊……”閉著眼感受體內那黯淡無光的光束,那是屬于他的法力。“我可以知道自己骨齡已經超過七百歲,具體就不清楚。但是現在的修為,就只剩百年左右?!?/br>麻麻看了看站在冬醫身邊的伍光,“你現在骨齡多少?修為如何?”“骨齡,25……修為則是骨齡的一倍?!?/br>在家族內算是小天才的伍光有些臉紅,智商拿出來給修煉法術用不是說說的而已呢~“臭狐貍原來這么小,都可以當我曾孫了?!?/br>啊哼使用嘲諷技術,伍光啟用反彈回擊。“我家族從來不出七百骨齡卻只有百年修為的老骨頭?!?/br>臉色怒紅,手上燃起火光,嚇得麻麻臉色發白,冬醫淡定的,直接一桶水澆了啊哼一身。恭喜啊哼冰桶挑戰成功啪啪啪?。。。ù颂幑恼坡暺穑。?/br>說實話,再也看不見那個愛偷rou吃的小傻狗,變成帶著危險氣息的巨狼讓伍光止不住內心的討厭。狼族和狐族,天生的死敵。即使明知啊哼是對他沒有壞心,可就是總會有敵意流出,成為冤家看來不是沒有理由的!一整天都賴在冬醫的懷抱里,每天回到自己房間睡覺總覺得各種不安,睡不安穩。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睡不著覺,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月光。想起那個暖暖的懷抱,終于忍不住起身,悄悄來到冬醫的睡房。小心翼翼的順著床角爬上床,睡在一側的冬醫旁邊正好留下能容納伍光躺下的空位,悄悄得睡下去然后縮到冬醫身邊,把手輕輕的搭在腰背處心滿意足的閉上眼。那個感知中一直睡得安穩的男人忽然轉過身將自己抱住,就像有預謀的一樣。心一跳差點被嚇到,慢慢的睜開一只眼,看著男人無奈的樣子有些做賊心虛,可又有些許委屈。“又想干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