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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級軍官是不會去的?!?/br>軍需長收緊了手指。“算了。和你說這些,有什么用?”酒吧老板在滿是淚痕的臉上抹了一把,“別再來找我了。別讓人知道你和我這種人有瓜葛,對你以后晉升不好?!?/br>“等我一個星期?!鳖^頂上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酒吧老板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是聽見軍需長……說話了?第109章9“等我一個星期”是什么意思?軍需長沒有說,酒吧老板也就懶得追問。反正欠了銀行一屁股債,左右還不出錢,不差這一個星期。酒吧老板乖乖地住進軍需長給他安排的旅館,過著每天無所事事的日子。一個星期以后,軍需長果然準時來了,拿出一條蒙眼布。“打算拐賣我嗎?”酒吧老板乖乖地蒙上眼睛,苦中作樂地開著玩笑,“拆零件賣,應該能賣得更貴一些?!?/br>坐上軍用吉普車,沒開多久,就到了目的地。軍需長扶酒吧老板下車,拿掉他的蒙眼布。酒吧老板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赫然是曾經臨海酒吧所在的地方,甚至就連酒吧和相連的情趣酒店、快餐店都好好地佇立在那里。若不是房子還是沒裝修過的毛胚房,他幾乎要以為酒吧著火只是自己的一場噩夢。“這……這是……”酒吧老板不知所措地打量房子,突然發現不是軍需長一個人陪他來,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圓臉青年。“師娘好?!币娋瓢衫习蹇催^來,廚師長連忙打招呼。軍需長一巴掌呼在他腦后。“師公好?!睆N師長立刻改口。軍需長又是一巴掌呼在他腦后。“那讓我叫他什么?”廚師長一臉冤枉,“不是師娘,不是師公,你還拿軍用裝甲來給他造房子,還連煙都不抽了。我從在你手下打雜開始,就沒見過你有不抽煙的時候?!?/br>“軍用裝甲?”酒吧老板敲了敲墻壁,果然是金屬的,“拿軍用裝甲給平民造房子,這沒關系嗎?我真的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可是我不想給你惹麻煩?!?/br>“都是軍隊里淘汰的舊裝備,擋不了子彈。反正都是廢品,就拿來廢物利用,還省了回收的麻煩?!睆N師長一低頭,躲過軍需長呼過來的又一巴掌,“放心,這東西擋不了子彈,擋斧頭棍子之類還綽綽有余,不用擔心會有混混來找茬拆房子。所有墻壁里外都刷過防火涂料,還裝了最先進的自動火警報警系統,絕對燒不起來。不過內部具體裝修,就只能師公你自己看著辦了,畢竟師父也沒去過原來的酒吧的所有地方?!?/br>“還沒請教閣下是……”“丹露現任廚師長?!睆N師長滑稽地行了個禮,“師父去前線的時候,由我負責師公的快餐店的所有食物烹調。師父交代過了,師公怕火,絕對不能讓師公進廚房?!?/br>丹露?水州最高檔的餐廳丹露?!丹露的廚師長,來這里給他打工???!酒吧老板咽了口唾沫:“我可付不出那么高的工錢?!?/br>廚師長終于聽不下去了:“丹露廚師長的師父已經給你白干了兩個星期了大哥,我還敢要工錢嗎?哎喲!”后腦勺終于又挨了一巴掌,“我是說師公?!?/br>有愛徒給酒吧老板坐鎮,即使軍需長開赴前線,也不用擔心酒吧老板的生計了。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在和軍隊無關的事上,軍需長也得回軍營,為開赴前線做準備。軍需長轉身剛走出門,就被人拉住了衣服。“你們馬上就要走了嗎?”酒吧老板拽住軍需長的衣角。軍需長點頭。“臨走前,你還會有空來嗎?”軍需長抬了抬眉毛。“我……想給你踐行?!?/br>哇哦,難得看到師父露出這種表情。廚師長趕緊掏portal拍下來留念。第110章10十七團開拔前一天晚上,軍需長果然應邀來了。就像軍需長猜想的一樣,酒吧和快餐店里的食物和酒連同酒吧老板所有的積蓄全部葬身火海,所謂“踐行”,酒吧老板也只拿得出巧克力餅干條和最便宜的啤酒。不過軍需長沒有自己另外帶菜來,免得傷了酒吧老板為他“踐行”的自尊,最后一場“踐行宴”只是兩個人就著一根蠟燭靠在毛胚房酒吧的高腳桌旁吃啤酒和餅干。“不想往我嘴里塞嗎?”酒吧老板看了看軍需長手里的餅干,“我覺得你好像格外喜歡往我嘴里塞食物?!?/br>其實他更想塞的是別的東西。軍需長看了看手里的餅干,還是塞進酒吧老板嘴里。“其實你不用叮囑你的徒弟,不讓我進廚房。我很喜歡看別人做飯?!本瓢衫习逡囡灨蓷l,垂下眼,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小時候每次我媽進廚房,我也會跟進去,然后她就會一邊做飯,一邊把剛出鍋的菜放進我嘴里。自從她死于十五年前的火災,我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像她一樣……”難怪第一次軍需長把香腸塞進他嘴里的時候,他會露出那樣的表情。“你不覺得這種餅干做得很像香煙嗎?”酒吧老板用拿煙的姿勢拿著手里的餅干條,“小時候我常常拿餅干條學我爸抽煙的樣子,逗得他哈哈大笑。直到家里失火,嚇得我一度見了這種餅干條都繞道走。是不是很傻?”酒吧老板低著頭,沒看到軍需長看他的眼神中滿是心疼。“喜歡我的嘴嗎?干了這么多年下賤行當,我只有嘴沒賣過?!本瓢衫习逄а劭戳丝窜娦栝L,“你為我做了那么多,這是我唯一能報答你的?!闭f罷便在他面前跪下身。軍需長正莫名,感覺到他在解自己的腰帶,一把扣住酒吧老板的下巴。“我從沒給人吹過!”酒吧老板忙不迭辯白,“甚至,從沒吻過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br>軍需長卻是扣住他的下巴不放。“還是嫌臟嗎?”酒吧老板苦笑,“是啊,這種話誰會信?”沒想到站起身后,貼上來的是軍需長的嘴。穿過嘴唇,越過牙關,舌頭貼在一起舞蹈。酒吧老板從剛到合法年齡,就開始混風月場,卻是第一次領教到真正的親吻,一直被吻到雙腿發軟。軍需長干脆整個兒地抱起他,狠狠地摁在墻上,更多更密集的吻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桌子被踢翻了,餅干散了一地,很快就被穿軍靴的腳碾碎。蠟燭在地上滾了兩圈,燭芯掉進打翻的啤酒,心不甘情不愿地熄滅。衣服一件接一件落下,扔得滿房間都是,月亮透過狹小的窗戶,偷窺墻上兩個交纏的人影。意亂情迷之中,酒吧老板總算還沒忘記職業素養:“套……”話音未落,身與心就一起被軍需長狠狠地填滿。你還會回來嗎?你什么時候回來?你還會來找我嗎?……這些問題一個都沒來得及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