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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下鐘聲完全消散,“行動!”第95章尾聲報告團長:團座威武!2銀河歷249年解放戰爭,十七團和頓河哥薩克第一師換了防區,結果十七團死了靳團長一個,頓河哥薩克第一師死了一半的老兵,雙方就此結下梁子。上校借口水州恐怖襲擊頻繁發生,要求擴充十七團,可是上峰不知道是真的理解能力有限,還是存心找茬,偏偏派了頓河哥薩克第一師駐扎到水州維持治安。哥薩克將軍的兒子哥薩克上校和十七團是同學,在學校時,就沒少吃他們苦頭,參軍以后,又在銀河歷249年解放戰爭冤家路窄,新仇舊恨一大筆,想不到以后還得每天在水州和老冤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一聽到要和十七團駐扎在同一個地方,頓河哥薩克第一師打死都不愿意,看在水州好山好水好風光,上峰還給兩個哥薩克旅撥了一大片牧區,才勉強答應駐扎到水州恢復治安為止。這是哥薩克師來到水州的第一個耶穌升天瞻禮,哥薩克人帶著家眷參加完彌撒,結束后懷著純潔虔誠的心打開教堂的門,發現牧場上頓河羊的羊毛大半都跟著耶穌一起升天了,就連蜂巢里的蜂蜜都被偷了個干干凈凈:“表子養的十七團!”第96章尾聲報告團長:團座威武!3十七團居然趁著哥薩克人參加彌撒的時候偷他們的羊毛,雖然手下勸他“不就是點羊毛嗎?意思意思行啦……說不定老頭還會同意咱們早點走人呢,想開點?!睆膶W生時代就吃夠了十七團苦頭的哥薩克上校知道,這時候讓步,以后十七團只會得寸進尺,沒完沒了。哥薩克上校去憲十九團找馬團長討說法,就看見扎琴科少校已經在馬團長面前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卡恰乖,不哭不哭?!瘪R團長盯著她顫顫巍巍的胸脯目不轉睛,“馮·哈倫霍夫上校敢欺負你?唯獨不給你做軍大衣?”“羊毛少嘛?!痹倏粕傩_┝艘话驯翘?,“我是哥哥的副官,當然要先把別人的安頓好,才輪到我自己的,不然的話,他們怎么會服我?水州的冬天那么冷,沒有羊毛大衣怎么辦?人家會小肚肚痛的嘛……”馬團長被她哭得心都快碎了:“乖乖乖,咱不哭。不就是點羊毛嗎?馬哥哥去給你弄?!?/br>哥薩克上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馬上校,十七團偷了我們的羊毛,人贓俱獲,你不但不作處理,還要……”“那么大聲干嘛?你嚇到卡恰了?!瘪R團長打斷哥薩克上校,“你懂不懂憐香惜玉?要點羊毛而已,還沒鋸了你們的羊角做酒杯呢,這點東西都舍不得?女孩子不能著涼的,著涼了會小肚肚痛的?!?/br>他知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學著扎琴科少校說“小肚肚”的樣子有多惡心?更不用說在哥薩克上校眼中,值得他“憐香惜玉”的女人只有他自己的配偶,最多再加上親媽和閨女,就連姐妹都得往后排,更別說是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其他女人。“你不管?行,我自己去!”哥薩克上校趕開手下,拔出軍刀:“我要砍死這群娘娘腔,不然爸爸一定會砍死我!你們誰都別攔!”走出帳篷的時候,差點和田醫生撞了個滿懷。“葉菲莫夫上校,你果然在這兒?!碧镝t生雖然被他嚇了一跳,還是很快恢復鎮靜,“你們團的頓河羊出現不規則掉毛,懷疑是寄生蟲所致,為了避免人畜交叉感染,必須立刻送到醫院做排查?!?/br>“那不是什么狗屁的‘不規則掉毛’,是十七團那群□□養的小偷連羊毛都不會剪,所以才剪成那鬼樣!”哥薩克上校推開田醫生,“讓開!我這就去砍了他們!”“沒有做過相關檢查,憑你一句話,就說不是寄生蟲?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田醫生不依不饒地攔在他面前,“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葉菲莫夫上校,送所有的羊去水州總院做檢查,現在!”哥薩克上校也火了,魁梧的身材投下的陰影把田醫生整個人都籠罩其中:“我最后說一次——讓開,女人!否則我連你一起砍?!痹捯魟偮?,就當胸挨了一槍麻醉。按照平日里田醫生對付恐怖分子的經驗,一槍麻醉就應該足夠放倒一個身材魁梧的成年人了。想不到哥薩克上校挨了一槍麻醉,反而更加暴怒,提起軍刀就向田醫生砍來,挨到第二槍,才稍微晃了晃,等到第三槍,終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不再動彈。第97章尾聲報告團長:團座威武!4哥薩克上?;謴椭X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的病房里,身上什么都沒穿,尤其讓他尷尬的是脖子以下的毛都被剃了個精光,——順帶一提,水州總院的護士們備皮的技術可比十七團剃羊毛高明多了,——可是用來禁錮精神病人和恐怖分子的皮帶讓他動彈不得。哥薩克上校用腳趾頭想,也猜得到是田醫生干的好事:“放開我,臭娘們!”果不其然,田醫生穿著白大褂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一起出現的還有穿白大褂的上校。“馮·哈倫霍夫上校?”哥薩克上校早該料到田醫生和十七團是一伙的,“放開我,你這表子養的雜碎!”“你認錯人了,這是馮·哈倫霍夫上校的弟弟馮·哈倫霍夫醫生?!碧镝t生拿過醫用紗布包起一包棉花,直接堵住哥薩克上校的嘴,“愛麗絲,你過來看,這就叫‘包莖’。bao皮環切術是泌尿科手術中的基礎,就像剝香蕉一樣,很簡單的。這個手術你來做?!?/br>他以前做過手術嗎?見上校弟弟對著手術器械手忙腳亂,哥薩克上校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對,就像剝香蕉一樣,我能給猴子做手術,給人也是一樣?!鄙闲5艿苷f著貌似是安慰自己的話,卻是讓哥薩克上校越來越膽戰心驚,“田老師,麻藥應該打多少?”“讀書的時候沒學過嗎?”田醫生一點都沒打算給他放水,“這次手術成績納入泌尿科出科考?!?/br>他已經夠緊張,你別再刺激他了!哥薩克上校被綁在病床上任人魚rou,還被堵住了嘴,只能在心里哀嚎。就像哥薩克上校預料的一樣,上校弟弟更緊張了:“到底打多少麻藥?”“他好像對麻藥特別不敏感,得按照正常人的三倍劑量打?!?/br>“那么多?”上校弟弟嚇了一大跳,“萬一打多了怎么辦?”“打多了他就死了唄?!碧镝t生輕描淡寫。哥薩克上校的后背直冒冷汗。“局部麻醉而已,不至于會死吧?”上校弟弟問。哥薩克上??偹隳芩煽跉?。田醫生想了想:“基本上不會。大多數情況下,只會出現一點神經毒性,比如bo起障礙?!?/br>如果是這種后果,哥薩克上校寧愿死了算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