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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都不教呢。你該不會是一路穿著白大褂走過來的吧?”軍醫上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然后掃視了一下餐廳,才發現穿著白大褂的只有自己。其他人都是脫下白大褂掛在門口的衣架上,然后再進來吃飯。“靳醫生……”田醫生故意拉長調子,顯得諷刺意味十足,“話說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怎么會想到給小白兔做gang門指檢,還是在他剛到水州總院做過全套體檢的當天。你的醫德那么高尚,以至于覺得我給病人體檢,會‘一個不小心’漏掉gang門指檢,還是覺得小白兔的gang門重要到需要一天檢查兩遍?”軍醫上尉無言以對。“偉大的‘靳醫生’,‘懸壺濟世’,‘慈悲為懷’,‘醫德高尚’……難怪別說是你們團的其他人,就連最護犢子的poule要檢查身體,都找我不找你呢?!碧镝t生一下子踩住軍醫上尉最痛的痛腳,狠狠地碾。田醫生給十七團的幾個高級軍官都起了綽號,“poule”是她對士官長的稱呼,法語“母雞”的意思。還在孤兒院時,士官長因為最年長,自然而然就成了孤兒們的老大,雖然人不聰明,但真的是像母雞護雛一樣竭盡全力地護著孤兒院的“弟弟”們。田醫生叫士官長“老母雞”,軍醫上尉并不覺得是諷刺,可是她非要用法語說,像是存心炫耀她懂多少門外語一樣幼稚。拜她所賜,“poule”也成了軍醫上尉唯一懂的法語詞。不過士官長寧愿三天兩頭去水州總院被田醫生折騰到讓人抬回來,都不愿意讓軍醫上尉給他檢查,確實讓軍醫上尉耿耿于懷。確定已經把軍醫上尉說到沒有還嘴之力,勉強算是報了他打擾自己和醫院里的漂亮姑娘們調情的仇,田醫生抬起頭,看了一眼食堂里的鐘,發現午休時間已經結束了,不滿地撇了撇嘴,收拾掉桌上的餐盤垃圾交給傳送機器人,就起身離開。軍醫上尉回過神來的時候,田醫生已經走到餐廳門口,正在一大堆白大褂里面找自己的衣服。軍醫上尉三步并兩步追上去。等田醫生穿好白大褂,一回頭,就被軍醫上尉壁咚了。“你是覺得我穿了這身,就沒法動了嗎?”田醫生不假思索地抬腳就往軍醫上尉□□踢。軍醫上尉沒料到田醫生會是如此反應,躲閃不及。千鈞一發之時,軍醫上尉被人從背后拉了一把,田醫生的斷子絕孫奪命連環腿落在他的膝蓋上。這死女人,力氣比男人還大!膝蓋處劇烈的疼痛讓軍醫上尉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踢得髕骨骨折了,若不是被背后的人架住,怕是當場就會單膝跪地,擺出求婚姿勢,然后田醫生對他的“求婚”的回答十有八九是兩個能讓他外傷性鼓膜穿孔的大耳刮子,挨完了打,還得找她做鼓膜修補術……軍醫上尉十分感激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架著他的是士官長。“田大小姐,”士官長雙手架住軍醫上尉,免得他倒到地上,對田醫生連連陪笑,“戟這家伙,大概嗎啡又嗑多了,您大人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br>田醫生點開portal,發現下午的第一個門診預約就是士官長。“您先去,我一會兒就過來?!笔抗匍L一張討好的笑臉堪稱諂媚。田醫生默默地罵了一句臟話,徑自先走了。等到田醫生走遠,士官長一把提起軍醫上尉,推到一邊的墻上:“戟,你瘋了?誰不好惹,偏要去惹煞星娘娘!”軍醫上尉捂著膝蓋,抓住士官長的手腕保持平衡,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老大,算我求你,別打團座的主意了?!?/br>“你看上他了?有了糖糖一個還不夠,還想要小白兔?”士官長放開軍醫上尉,故作大度,“行啊,不就是個男人嗎?都是自家兄弟,只要你有本事把他騙上床,我無所謂。就是不知道糖糖能不能接受你腳踏兩只船?!?/br>軍醫上尉讓士官長別打上校的主意,當然不是因為自己看上上校了?!拔医o團座體檢的時候,發現他是薔薇騎士……”軍醫上尉突然想起剛才田醫生讓他背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及時打住。“小白兔是薔薇騎士?”薔薇騎士難道在身體上有什么特征,能通過體檢發現?士官長聽得一頭霧水。反正他當時把上校扒了個精光,上上下下舔了個遍,除了發現他特別合口味以外,沒發現別的。“你自己去查團座的身世吧?!比绻鞘抗匍L自己查到的,就不是軍醫上尉違反希波克拉底誓言了。第39章第十四章報告團長:醫者父母心2軍醫上尉打死不肯透露更多,士官長只能懷著滿腹狐疑,妄圖從田醫生口中打探出真相。“你想知道小白兔的體檢結果?”田醫生抱著胳膊,翹起二郎腿,“那我要不要順便把你每次來我這里的目的告訴嗎啡?”“不行!”士官長急了,“那個……蘇瑯嬛誓言規定了,你們不能說的?!?/br>這文盲。田醫生朝天翻了個白眼:“是希波克拉底誓言?!?/br>“蘇瑯嬛的名字比較好記?!?/br>覺得一個中國人的名字比古希臘人好記,這貨還真是只有名字和一層皮還是白種人。不過在這方面,田醫生也沒資格說別人。“嗎啡說希波克拉底誓言說的‘不能透露病人隱私’,僅僅是指不能向非醫務工作者透露,他也是醫生,所以我對他透露,不算違反希波克拉底誓言。不過不管怎么說,嗎啡好歹真的有醫師執照,而你沒有。我對他透露了什么不該透露的事,還只是行走在灰色地帶而已,要是對你透露,那我可真是違背誓言了?!碧镝t生滿是威脅意味地勾起嘴角,“比起對你透露小白兔的體檢報告,你覺得我先和嗎啡‘資源共享’一下你來我這里‘男科檢查’的具體結果怎么樣?”“別介!”士官長幾乎給她跪下了,“我的田大小姐,千萬別。戟那種除了治性病,就只會亂打嗎啡的家伙,也能算是醫生嗎?告訴他,絕對是違反那個什么誓言的?!?/br>“那么還有什么問題嗎?”田醫生戴上檢查手套,發出“啪”的一聲。“沒了?!笔抗匍L乖乖地寬衣解帶。外科主任打賭輸了,真的剃了月代頭,田醫生打賭輸了,只把臉涂得比平時稍微白那么一丁點,就算“藝伎妝”,絕對是耍賴。外科主任去診室找田醫生算賬,發現門鎖了,貼在門上聽了聽,就聽見士官長壯懷激烈的仰天長嘯,隨即是田醫生怒喝“閉嘴!”以及清脆響亮的PIA的一下。士官長反而叫得更歡騰了。“果然是男人就該住英國房子,娶俄國老婆,玩日本情婦?!蓖饪浦魅瓮辛送戌殍Q坨R,就背著手在外面等。過了整整半個小時,診室的門終于開了。田醫生坐在辦公桌后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