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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到了極致。 蕭子軒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得意,“我救她簡單,但是我憑什么救她呢?” 荷香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流進了雙鬢,她已經這樣了,能救得了夏安歌,也算是給自己兒子積德積福了。 “你說什么便是什么!” 蕭子軒一把抓住了荷香的手腕,上面有著一道猙獰的傷疤,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后永遠不許在自殺,也別想著離開我?!?/br> “你答應我,我就救那個小丫頭?!?/br> “她可是殺了人的,你當真能救?” 蕭子軒囂張的一笑,“別說她殺了一個人,殺了十個人,我也有辦法?!?/br> 男人的本事荷香自然是見識過的。 “好?!?/br> 得到了荷香的承諾,蕭子軒滿意的在荷香額上落下一吻,“這樣才乖?!?/br> 其實荷香不求蕭子軒,蕭子軒也會做個順水人情給夏家的,夏安歌出事,夏家知道只不過是個時間長短的問題,由他現在來告訴夏家,倒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電話又被掛斷了,梁敏也沒有千辛萬苦找到電話號,竟然就這么被人給掛斷了。 “爸,要不要再打一遍?” 梁海峰點了點頭,剛剛聽那人的語氣好像是認識夏安歌的,讓他給夏家的人帶個話也是好的啊。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梁海峰以為是剛剛那人打過來了,一把拿起了電話,“喂?” “爸?”梁景的聲音傳了過來。 梁海峰一聽到梁景的聲音立刻激動起來,“小景,你,你……” “爸,我什么都知道了?!绷壕俺谅曊f道,“安歌沒什么事吧?” 梁海峰也來不及問梁景怎么知道的,急忙說道,“沒什么事,也沒有受傷,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也很冷靜?!?/br> 梁景一想到夏安歌被警察帶走的樣子心下就是一痛,捏緊了拳頭,“爸,沒事的,告訴媽,放心就是了?!?/br> “小景,真的沒事嗎?我打算去京城找找安歌的爸爸?!?/br> “沒事的爸,我能解決,等我回來?!?/br> 梁景的電話可以說是給了全家人一顆強心劑,梁海峰放下電話的時候,真正的舒了一口氣,“小景說沒事的?!?/br> 蕭子軒的電話是打給了白秋生的,白秋生一聽這事,當下也不敢遲疑,直接就報給了夏華。 夏華聽了就說了四個字,“告訴梁景?!?/br> ………… 夏安歌要不是進了看守所,她都不知道這個時代竟然也已經有這么多女人犯罪了。 看守所是十五個人大通鋪,竟然住的滿滿當當的,廁所和便池都在房子里面,夏安歌詫異,沒有想到八十年代的看守所竟然和二十一世紀的沒什么兩樣。 第三百七十四章 看守所(二) 管教給了夏安歌一個塑料盆子,里面放了簡陋的洗漱用具。 夏安歌就端著自己的盆子站在了房間中,十幾人都坐在床上看著夏安歌。 看守所是大通鋪,夏安歌找了一個相對較為寬松的地方走了過去,還沒有站穩,就被人拍了拍肩膀,“新來的,那個位置……” 這女人看起來三十歲上下,有些微胖,大臉盤子,一頭頭發黃糟糟的跟稻草似的。 她指的是便池的位置。 夏安歌也是知道這里面的一些規矩的,但是讓她過去那邊蹲著,夏安歌心里有些過不了這關。 “過去啊?!蹦莻€女人推了夏安歌一把,“還要我幫你?”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打鈴聲,這女人立刻沒心情理夏安歌,幾乎是所有的人都跟兔子似的圍到了門口。 看著一份份的飯遞了進來,夏安歌才反應過來這是到飯點了。 夏安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是有些餓,等到人家都領完了,夏安歌才走了過去,但是剩下的可就沒什么了,一碗可以當鏡子的米湯,一個饅頭,里面不知道夾的什么菜,別人還有個雞蛋呢,到最后一個什么都沒了。 前面的米湯里面還有米呢,到了后面的,都是水摻進去,哪兒有一滴米? 夏安歌喝了一口米湯,嗯,涼水的味道。 饅頭小小的一個,夏安歌看別人都吃的噴香,便也咬了一口,里面的菜不知道是用什么油炒的,味道有些沖。 夏安歌一下就感覺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快步跑到便池便吐了起來…… 那些人就跟沒看到似的,繼續自己吃自己的,夏安歌直到吐的胃里什么都沒有了,才覺得好了一點,伸手摸了一把眼角生理性的眼淚,扶著墻站了起來。 “新來的,吃不慣是不是?”剛剛那女人問道。 夏安歌點了點頭,“你吃吧!” 那女人也沒有想到夏安歌這么上道,冷哼了一聲,拿過夏安歌的饅頭咬了一口,“現在矯情什么?等過兩天餓的你狠了,涮鍋水你也能吃的下?!?/br> 夏安歌沒出聲,實在是看著女人大口大口的吃饅頭,胃里的惡心又涌了上來。 這時,管教突然走了過來,打開了門,“十八號,出來?!?/br> 夏安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十八號,起身走了過去。 管教是個是個四十上下的大媽,上上下下的把夏安歌打量了一番,不知道這小丫頭是個什么背景,才進來不到兩小時,就要給安排單間。 “進去吧!”管教把夏安歌帶到了單間里面。 這里面就干凈多了,就只有一張床,然后……洗漱用具什么竟然都很齊全,牙刷都是軟毛的,竟然還有一瓶擦臉油,最主要的是,竟然還是自己常用的牌子! 夏安歌想想也就明白了,應該夏華幫她安排的,可是這個擦臉油的牌子就過分了,夏華安排的人會有這么細心? 除了無聊,也沒有什么別的事,夏安歌坐到了床上,出奇的軟,揭開床單一看,下面都是厚厚的褥子。 進了看守所了,夏安歌反而發現自己的心里是出奇的平靜,她不知道余果能不能活過來,在這個嚴打的時期,余果要是死了,她肯定要給人償命的。 夏安歌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別的嗜睡。 再次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