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0
身上。 “隊長,現在怎么辦?”小四川問道,“跟進去嗎?” “大侄子,你說,曲建明現在是不是已經和梁景見面了?” 夏瑾瑜有些遲疑的點了一下頭,曲建明喪心病狂,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對于梁景來說,看到翠蘭托人給自己的紙條后也是有些犯懵,他想過,翠蘭突然去找曲叔要一單大的生意,曲叔肯定會懷疑,自己的藏不了多久,但是他沒有想到翠蘭第一次竟然就敗了,把自己說了出去。 紙條上面只寫了時間地址,讓他到這里來。 梁景知道夏瑾瑜跟著他,便沒有在往出送消息,他不知道,是否自己在接到這個紙條的時候,曲建明已經派人盯上了他…… 梁景跟著翠蘭上了舞廳的二樓,比起一樓的吵鬧,二樓就靜的有些過分了,走廊里昏暗的燈光,偶爾從包間里傳來滲人的喊聲,梁景甚至都看不清在前面帶路的人長什么樣子。 一扇門被人從里面拉開,翠蘭有些緊張的抓住了梁景的手,入眼的就是一張長沙發,黑皮的,包間的燈光還是不甚明亮。 但梁景還是看到了沙發上的曲建明,在廣州這么熱的天氣里,曲建明的身邊竟然放著一件黑的的棉襖,樣式普通…… 曲建明慢慢的抬手點了一根紙煙,“煙,還是西頭村的老旱煙最好了,你爸知道我不會侍弄,又可憐我孤苦一人,便每年都會把她自己侍弄的煙葉送我一半,供了我二十年的煙葉……” 曲建明說著話終于將目光抬起來放在了梁景的臉上,一雙渾濁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爸對我的好,我都是記在心里的,按理說,他兒子現在落難了,我也理應出手幫忙!” “那就多謝曲叔了!” 曲建明又是一笑,“也就只有你與安歌那丫頭會喊我一聲叔了,村里那個不是張口閉口的曲光棍?連三歲的小孩也是這樣?!?/br> 梁景不知道曲建明說起這些是什么意思,便一時沒有說話。 曲建明也沒有在說話,站在他身后的幾個壯漢更是像隱在了黑暗之中,包廂里壓抑的氣氛讓翠蘭手心硬生生的出了一層的汗。 “曲叔……”翠蘭喃喃的開口,“你不是說,只要我把梁景帶過來,送到國外的那批貨就給我們嗎?” 曲建明渾濁的雙眼掃過翠蘭,“閉嘴!” 翠蘭立即打了一個激靈。 在曲建明眼里,翠蘭就是只螞蟻,當時在省城的時候因為手下的人辦事不利,竟然讓她給逃過一劫。 后面她更是幸運,竟然躲過了警察的抓捕,曲建明倒是有了興趣,一個人的命一而再再而三的好,他倒要看看,這份幸運什么時候能透支完。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讓翠蘭幫著他做一些事,自然是些皮毛,工廠也不是什么制毒點,不過是臨時給下面的人分配毒品的地方。 “梁景,聽翠蘭說,你與安歌離婚了?怎么回事呢?我當時可是去喝了你們的喜酒的?!?/br> 在心里練習過千百遍的謊話,現在說起來自然是自絲毫不費力。 曲建明的人撫到了自己放在一邊的黑色棉襖上,眼神有些懷念,“是嗎?照我看來,安歌那丫頭可不是什么看重錢的人……” 梁景氣的一捏拳頭,“安歌確實不是,但抵不住她母親的百般阻撓??!她母親嫌棄我家,跟我說明當時讓安歌跟我結婚就是為了避難,現在一切都結束了,自然也得恢復如初了!” “跟可恨的是,還讓我強制退伍,我當了十年兵了,最終卻連個工作都沒有落下!” “唐寧……”曲建明嘴里輕輕的吐出了這兩個人,嘴角勾出一個難看的笑臉,“夏家當真是沒事了嗎?夏津欠我的,可是還沒有完呢!” 第二百七十二章 他有沒有救我? 包廂內寂靜到了極點,所以曲建明的話梁景是聽的分明,腦中好像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夏津書房的那張照片,上面的曲建明可是穿著軍裝! 梁景突然覺得自己的后背有些發涼,難道曲建明當時逃脫,真的是夏津打的電話? “梁景,你可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曲建明冷冷的問道,昏暗的燈光下,梁景看到了曲建明那張滄桑的臉,也看到里臉上的兇狠。 “是,翠蘭已經跟我說過了?!?/br> 曲建明突然露出一個怪異的笑臉,“那就好,看在你爸的份上,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從包間出來的時候,梁景卻還是有一種鋒芒在背的感覺,曲建明剛才的那個笑,實在是不敢深想。 梁景又聽到了包間里面傳來的叫聲,有些甚至只類似于呻,吟的聲,聽著好像是很爽快的樣子。 “翠蘭,這舞廳是曲叔的嗎?” 翠蘭搖了搖頭,“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誰的,但是這舞廳就有買那東西,我也給這里送過好幾次的貨?!?/br> 梁景點了點頭,“哦?!?/br> 曲建明站在包間的門口看著梁景的背影,一只手不斷的摸著手里的棉襖,對身后的人使了一個眼神,“去!” “是!” 那人快步走了上去,終于在梁景和翠蘭要下樓梯的時候,追上了兩人,在兩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翠蘭的眼中是狂喜,梁景則有些晦澀不明的東西在眼中閃過,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曲建明剛剛站的位置,只是這會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夏安歌喝完了酒,正打算重新會舞池找周揚,剛一轉身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對不起還沒有來的及說出來,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立刻又有人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拉著她往后門走去,根本不給反抗的機會。 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迅速的拉著夏安歌到了舞廳的后巷,一條窄窄的巷子,夏安歌被甩到了墻上,后腦勺立刻一陣鈍痛,眼前更是一陣一陣的冒金花。 “救……”夏安歌呼喊聲還沒有喊出口,又被一把捂上嘴,一個人頭立刻就爬在了夏安歌的脖子上。 夏安歌一下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抬腳就要踹,另一個人的一只手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往上摸,“乖乖的,要不然,我們兄弟可不一定會做出什么……” 梁景跟著那人從后門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掙扎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兩個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女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