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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副撲克出來,“嫂子,我們來玩牌!” “兩個人怎么玩???” 梁敏看向了周靈風,“媽,一起來玩牌?!?/br> 周靈風肯定不樂意跟她們兩個小輩玩的,但是梁敏纏著不肯罷休,夏安歌也連說了好幾聲的無聊,周靈風只好也就松口了。 就玩最簡單的,A,2,還有3是最大的,其他的從四開始,由小到大,可順子,可出對,也可單出,總之,誰先出完誰就贏。 三個人有輸有贏,一到十二點,整個西頭村又是火光沖天,炮竹聲響破云霄,1984年,終于真正的來了,大妞已經熬不住睡了,夏安歌就帶著梁敏出去放了鞭炮。 此時京城的世紀廣場也是煙花炮竹一起放響,在鐘聲敲下的最后一刻,伴著漫天的煙花,王京沖著夏瑾瑜一笑,“新年快樂!” 除了夏瑾瑜在美國的那四年,這十幾年,從最開始的兩人到這里來只是為了放鞭炮,到現在兩人都長大,都沒有了幼時男孩子的調皮,卻還是在這里互祝新年快樂。 夏瑾瑜也是一笑,漂亮的薄唇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新年快樂!” 王京張開胳膊抱了一下夏瑾瑜,拍了拍他的肩膀,“1984年,希望我們都有一個新的開始!” “當然!”夏瑾瑜一眨眼睛,從大衣兜里拿出了一個毛絨的小盒子,“新年禮物!” 王京也同時掏出了兜里的紅包,“壓歲錢!” 兩人相視一笑,接了過來,王京拿著小盒子左右看了看,“什么東西?” “打開看看??!” 王京啪的一聲打開了小盒子,接著滿天的煙花,里面有著一個小小的東西在閃爍這光芒。 王京笑了起來,“我又不常穿西裝!” 那是一個精致的領帶夾,只是一眼,王京就認出來,上面的鑲的小鉆都是真的。 “會有機會的!”這是夏瑾瑜回國就帶回來的,卻一直沒有機會拿出來,今天,也算是真的派上了用場。 王京把小盒子裝進兜里,“走,放煙花去!” 與此同時,梁景也在部隊與戰友一起舉杯,共祝新年快樂。 這一刻,普天同慶,無論是兩千年前,還是兩千年后,我們都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樂和幸福! 梁敏還想接著打牌,卻被周靈風催著去睡覺了,明天一早還是要早起,村里的規矩,就是看誰家起的早,誰家吃飯早,吃完飯要放鞭炮,這叫迎財神 夏安歌也沒有去打擾梁麗,抱著大妞到了自己房里,今天也是累了一天,夏安歌一占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竟然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了,今年冬天一直沒有下雪,沒有想到大年夜竟然落雪了。 夏安歌趕緊穿好衣服去了廚房,周靈風已經在燒水了,“媽,昨天晚上什么時候下的雪???我都不知道!” “你剛進房沒一會就開始下了,這老天啊,也是張眼的,昨晚上那雪大的啊,你爸回來都成雪人了,但是今天一早就停了!” “我看天藍的很,說不定一會還得出太陽呢?!敝莒`風說道。 夏安歌笑了起來,“可不是嗎?” 然后就出去倒水洗臉,梁敏昨天晚上睡得晚,所以這會還沒有醒來,夏安歌進去好不容易才把她拖了起來,“起來吃飯,吃完再繼續睡?!?/br> 餃子只昨天就包好的,所以水一開就可以下餃子了,吃飯的時候才剛剛八點。 梁海峰昨晚上應該是喝多了,現在臉色都是一副酒后的的蠟黃。 因為餃子里面包了硬幣,所以大妞跟梁敏都是拼了命的吃,尤其大妞,吃的肚子都鼓起來還是沒有吃到。 倒是夏安歌,立刻覺得自己牙被咯了一下,“大妞,你去幫小舅媽哪個醋過來好不好?” 大妞立刻站起來去拿了,夏安歌立刻把銀幣扔到了大妞的小碟子里。 大妞一回來,夏安歌立刻裝作驚訝的說道,“啊,大妞,你是不是把餃子都搗碎了???你看,這錢不是已經在你碟子了嗎?” 大妞立刻高興了起來,“mama,我是最有福氣的人?!?/br> 梁麗摸了摸女兒的羊角辮,“當然了?!?/br> 夏安歌也笑著說道,“我們大妞可是漂亮的小公主,小公主當然是最有福氣的?!?/br> 聽到夏安歌這么說,大妞就更開心了,“大妞不但最有福氣,還是最懂事的,以后小舅媽生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大妞帶著她玩?!?/br> 說著,還煞有其事的摸了摸夏安歌的肚子,“小meimei,你可要快點出生?!?/br> 夏安歌:“……”這就很尷尬了,教點小孩什么不好???偏偏教這個? 吃完飯就是放鞭炮迎財神了,然后梁海峰就去睡了,夏安歌雖然昨天晚上睡得晚,但也不想睡。 就帶著梁敏還有大妞在院子里堆雪人,三個人雪人是堆的不怎么樣,衣服倒是弄濕了不少。 ………… 夏瑾瑜也是一大早就起來了,下樓也不說吃飯,拿了衣服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夏津正在飯桌上吃餃子,立刻高聲問道,“大過年的也不安分?今天早上四點多才回來吧?這會又要干嘛去?” 夏瑾瑜翻了一個白眼,走過來坐在了飯桌上,唐寧趕緊給他盛了一碗餃子,“你最喜歡的白菜豬rou的?!?/br> 夏安蘭看著唐寧殷勤的樣子哼了一聲,“媽,我看人家是一點都不想吃,你又何必這么殷勤呢?” 大過年的,夏瑾瑜不想跟她一般計較,拿了筷子就頭也不抬的吃了起來。 倒是夏津看了一眼夏安蘭,“以后沒有根據的話少說,你弟弟這不吃的好好的嗎?” 第二百一十七章 誰背叛了夏家 雖說夏津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話,但在夏安蘭聽來那就是在幫著夏瑾瑜排擠自己。 “喲,瑾瑜是三歲的小孩子?不就吃個飯而已,爸爸你這一副自豪的語氣是為那般?” 夏津一聽到夏安蘭這么陰陽怪氣的說話就氣不打一出來,但是夏安蘭不是夏安歌,不是夏瑾瑜,不是他從小帶到大的孩子,夏津知道她心里埋怨,所以平時連重話都不敢說一句,可是這夏安蘭卻從結婚以后,說話越發的刺耳了。 唐寧趕緊勸了兩句,